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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登程上路(1 / 1)

次日早上,朱晏清也起得甚早。两人吃过早点,展昭将吃的喝的同几贯零用的铜钱都放在马褡子里,其余的装在包袱里,朱晏清也拿了她的包袱过来,展昭便系了搭在马背上。

展昭又再嘱咐周通好好找人种地,看管好东西,便牵马同朱晏清出门了。走了不久,问她道,“想骑吗?”

“想。”

“那好,”展昭笑道,“这回让你骑个够。”

他让朱晏清先骑上,他牵着马出了城。到城外,他也上马,只坐在后面,让她执缰绳指挥马匹。她倒也还骑得像模像样的。跑了一段,还回头得意道,“怎么样?”

展昭点头夸道,“很不错。”心道,到晚上恐怕她就没这个精神头了。

跑了一段,展昭看前面路旁树荫下有几块石头,便道,“在这里歇一会吧。”

“不用,我还不累。”

展昭笑道,“不是让你歇,是让马歇。”

朱晏清才轻勒马缰,将马停了。

两人下了马,让马到路边吃些青草,他们也坐在石头上歇了片刻,又上马赶路。又骑了大半个时辰,到前面见到一个小茶摊,两人过去喝茶歇息,又叫店家取些水给马也饮了。

朱晏清喝着茶问道,“走了有多远了?”

“有二十里了吧。”展昭道。

“哇,还是骑马快。要是步行走二十里,我都快累死了。”

马虽健壮,驮两个人也甚是辛苦,有时展昭也步行一段,让马歇一歇。有时朱晏清也自己走个几里,不过展昭看她走得太慢,还是催着她上马多赶一段路。

两人走走停停,赶了一天,走了约有七八十里。第一天能这样,已是很不错了。

歇了一晚,次日早上朱晏清从房间出来时苦着脸,想是身上有些酸疼乏累了。

“怎么样,”展昭微笑问道,“累了吧?还能不能去?”

“再走几天试试。”朱晏清硬着头皮道。

“那好。”

吃过早点出来上马时她便不想在前边执缰,只要坐在后边。展昭便由得她,自己策马向前。

中间休息时,展昭又问道,“怎么样,你觉得能去得了吗?”

“能吧。”她还是逞强,不肯示弱,微微笑道。又自己骑在前面骑了一段。

这么慢慢走了几天,朱晏清骑马的架势也更熟了。这天上午走了一段,歇着时,展昭见路上无人,便道,“我们比赛吧,我在前边跑,看你能不能追上我。”

“好啊。”朱晏清笑吟吟地答应道。

他先往前走了一百步,便向朱晏清招手道,“好了,来吧。”

朱晏清催马过来,他也急忙向前。奔跑了片刻,回头看时,见她还有几十步远。又跑了一段,听见朱晏清不住地催马,终于堪堪赶到他身后。展昭往旁边让了一下,让马过去,伸手往马鞍上一搭,跃上马背。朱晏清惊呼一声。展昭得意道,“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朱晏清衷心赞道。

他发力跑了一段,也甚是畅快。他上了马,青骢马负他们两人,便跑得不那么快,略微缓了些,却也一口气又跑了半个时辰。展昭见马累得不轻,便叫朱晏清勒停歇息了。

此处官道笔直一路向南,晚间歇息时,虽有驿券口券,可以在馆驿食宿,不过他还是另找客栈吃住,以免朱晏清生疑,驿券只备不时之需。他又把银牌拿给朱晏清道,“这是我找朋友借的,说是路上有什么事的话拿这个牌子或者可以找递铺的人帮忙,要是没事也就用不着。你先拿着,要是我们不小心走散了找不到了,你就到上一个我们刚过去的那个递铺等我,我就去找你。要是他们为难,能就拿这个给他们看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朱晏清拿过去看看,随口道,“他们要是不让进去我就在外边等着就行了。”

“嗯,就是怕万一正好有什么无赖看你是自己一个人,会起不良之意,你还是拿着吧。”

“那好吧。这牌子还挺好看的。‘敕走马银牌’,你朋友是干什么的?”

“他在府衙当差。其实这牌子是早些年用的,现在早都不用这个了,不知道他怎么弄到一个,那回他拿出来跟我炫耀。我想着我们这趟出去走得远,就去找他借来,看看会不会用得上。要是用不着,那自然更好。”

“嗯。”

走了这几天,已到信阳军,往南开始渐有山岭,不再全是平路。青骢马也已甚是疲乏,他便去递铺将这马寄下,支领了两匹递马。又嘱咐将他的马照料好,待他日后来取。若有人往开封府,也可以将此马骑过去,送到开封府衙即可,自有人认得。

曹司见他的马健壮,甚是喜爱,都一一答应了。

朱晏清并不曾到里面来,只在外边等着,也并未疑心。两人自此便分别骑马行路。她骑术也已颇为不错,他也都叫挑老实温和的马匹给她骑,路上也都还好,只中间有一次她的马忽然不知因何受到惊吓,往旁边跳了一下,她险些摔下来,还好没有出事。

这一段虽是山岭,倒也都不算险峻。路上也树绿草青,虫鸟鸣唱,清风徐徐,甚是怡人。两人走累了便歇一会。他也带了弹弓同一些铁丸。这弹弓是她们那里一种钢铁手柄同皮筋做成,甚是小巧,玩起来也有意思。休息时他本想在这山里打个鸟雀玩,朱晏清却不让打,他也只得往地上取点小石子随意打个树枝山石。

这天上午,骑马前行间忽然听到有人哭泣,两人对视一眼,勒马缓缓前行,走了片刻,见前面山溪畔一个女子在哭泣。近前看时,见是一个年轻妇人,绿衣白裙,肤白眉细,形容娇弱可怜。展昭下马问她缘故,她抽抽搭搭说了,原来是她丈夫另有新欢,将她抛弃,不管不顾,逼她自己回娘家。

展昭问道,“你娘家在哪里?”

那妇人说了一个地名,叫做陈家洼,展昭自然不知道是在何处。便道,“不如我带你到前面递铺,他们都认得路,到时抽空送你回去。”

妇人又哭泣片刻,摇头不愿,只要回家,又似疲累不堪,站立不得。

展昭犹豫道,“我们还要赶路,不能送你过去了,你在这里歇一歇,慢慢走。”又拿一串钱给她道,“你要是路过哪里有卖吃的,就买一点。”妇人看看他,犹豫着接过了。

朱晏清在马上没有下来,此时微微皱眉,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展昭使个眼色,便上马走了,朱晏清犹豫一下,也跟着他走了,却频频回头。

拐过这个山坳,展昭将马停在路边,轻轻下马,给朱晏清打个手势,叫她也下马。他拉着她从山坡一边树下藏身去看那女子。看了片刻,女子还是坐在那里不动。展昭轻轻笑道,“我还以为她是骗人的,或许是我看错了。那我们一会送她一段也没什么,就是怕山里小路不好走,我们送她也不一定比她自己走快多少。”

“她自己走路倒没什么,我就怕荒山野岭的有坏人。”朱晏清轻声道。

“也是。”展昭刚答应一句,那边又来了几个汉子,一个嘿嘿道,“二娘怎么把那两个小子让过去了,莫不是看这两个小子长得不错,不舍得了?”

展昭同朱晏清对视了一眼。看来他们果然是山里盗贼,在此设陷害人。

那女子止了哭,起身道,“他起疑了,我能怎么着?”

“只要是男人,还能对二娘你起疑?”

“那或者他是怕那个女的。”

“哪个女的?”

“那是一男一女,你没长眼?”

“小个的是女的?”

“废话。”

“不能。二娘是这回失了手了,要找个幌子罢了。”

“真是一群瞎子。”这二娘骂道。

这些人也不理会,又道,“先去吃一顿,看看下午还来不来什么肥羊。”

“来了你们也不敢下手。”二娘忿忿道。

“在这官道上下手,要是叫兵差撞上了,可了不得,还是得二娘引到小道上才行。”

“行了,知道官道上,还在这里扯起来了,还不快走?!”

见他们走了,朱晏清才松了口气,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叫他赶紧上马走。

展昭心中怏怏,只恨不能除此一害。若他独自一人,定要将他们教训一顿,或是擒住送往县衙。

朱晏清见展昭不悦,以为他也是害怕,走了一段,安慰他道,“幸亏他们也不敢在大道上干坏事,只要只走大路,别走小路,应该就没事。”又夸他道,你还挺机灵的,看出来不对。我也觉得,荒山野岭的,出来个这样的人,就跟西游记里的妖怪一样,不大对头。”

展昭见她受了惊还来安抚自己,暗暗好笑,点头道,“以后我们就赶路,少管闲事。我们的事要紧得很,要是见到什么事,只要不是火烧眉毛的,我们都不用去管。”

朱晏清点点头。

好在除了那一伙,后面没有见着别的山贼。过了孝感,他们去递铺将马还了,打听了渡口,又走了半晌,便见到浩浩汤汤的大江。过了江,便到了鄂州。自鄂州乘上船到了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的八百里洞庭湖。他们虽都怕水,但将救生衣穿在里面,也就不甚担心。就是有些鼓鼓囊囊地,看着朱晏清仿佛是长胖了一些,有些好笑。想必自己看起来也是这样。

在江上一路也都平安无事。只有一次,见有个人在江面上远远呼救,不知何故落水。船家儿子要下去救人,船家拉住道,“离得太远,水这么急,过去了也没力气回来了。”只往那边用力划船,可眼见赶不过去。朱晏清也急得说要么她下去,展昭知道她水性平平,道,“你只在池子里游过,下去怕是游不动。”一边说着,急忙取出绳索,系住一只船桨往那里抛过去,可只差了一点,那人不知是没看见还是不会游水,也不往船桨那里游。

“你这绳子还没根筷子粗,哪能在水里拖个人。”船家还摇头道。

“我这绳子结实。”展昭也只能看着水里那人着急,又道,“你们会水,顺着绳子过去,我一定把人拉回来。”

船家儿子拿起绳索两手拉住试了试,点头道,“是结实。”向船家道,“我过去看看。”船家也试了试绳子,便点了点头。少年便下了水,他果然水性佳,游得快,过去时那人也只剩一只手伸在水面。此时船也又划过去些,少年拉住船桨,塞到那人手里,那人便紧紧抓握不放,他也抓着绳子,展昭忙同船家一起将人拖过来。将人拉到船上,船家对着那人又按又挤,控出些水来,还好无事。问了原来不过是他在江边行走时帽子被风吹到水里,他去捡时不慎落水。船家又将船靠到岸边将这人放下,便接着行船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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