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你往哪里跑?”
“我能放你一次,就能捉你百次!”
“即便你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苏牧霸气的回答道。
“这......”呼延灼呆住了。
他戎马半生,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这么霸气的人。
不过,他想了一想,并不觉得苏牧是在大放厥词,而是真有能力捉他百次。
那一身武艺,高深莫测,何处不能去?
他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但只要苏牧愿意,也能把他捉住。
“小弟呼延灼,见过哥哥!”
“哥哥暂且放我回汝宁,我接了一家老小就回梁山,从此为哥哥肝脑涂地,绝无二话。”
最终,呼延灼还是投降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谁愿意真去送死呢?
更何况,认这样一个大哥,或许不是一件坏事——回朝廷,也是生死未卜,毕竟打了大败仗。
“你去吧。”
“要快去快回,梁山还有你的用武之地。”
苏牧挥了挥手,示意呼延灼离开。
“谢哥哥。”呼延灼起身,了乌骓,扬长而去。
可还未离开多远,苏牧又道:“等等!”
呼延灼吓了一跳,以为是哥哥反悔了,要杀他。
但他也停了下来。
“哥哥,还有何吩咐?”呼延灼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的伤,虽不致命,但我怕你承受不住。”
“这是治伤圣药,你拿去抹在伤口处。”
“不出三日即可痊愈。”
苏牧说着,扔给了呼延灼一个药瓶。
此药是治伤圣药,是他在商城里,花了5好汉点买的。
虽然他下手有分寸,不至于呼延灼惨死,但呼延灼一身伤,如何回汝宁接人。
“谢哥哥!”
“想不到哥哥还想着小弟,小弟还觉得是哥哥要......要反悔。”
“小弟真是小人之心。”
呼延灼感激、惭愧道。
“不废话了。”苏牧再次挥手,“去吧。”
“驾——”呼延灼也不停留,策马而去。
“唉......”
“才75的忠诚度,没有收服,反而搭了5好汉点。”
“这是......亏了。”
苏牧叹息一声,勒马回身。
刚回身,远处烟尘滚滚,扈三娘带着人来了。
“三娘,你怎么来了?”苏牧问道。
“夫......夫君。”扈三娘面红耳赤,“我在战场不见你,问了吴军师,他说你朝这边追呼延灼来了。对了,呼延灼追了吗?”
“追了,不过又跑了。”苏牧回答道。
“跑了?”
“他有何本领,能在你手跑了?”
“跑了多久,我带人去追。”
扈三娘不明白,呼延灼凭什么跑了,莫非长了翅膀?
“不用追了,他还会再回来的。”
扈三娘一愣,不明白苏牧是什么意思,跑了怎么还会回来?
不过,她也不多问。
之前苏牧说,那三千连环马是梁山的,现在不是一语成谶了?
“走,我们回去。”苏牧又问道,“战场那边是什么情况?”
一提到战场,扈三娘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
“战斗已经结束了。”
“两位军师正安排人打扫战场,收拢俘虏,统计战果。”
“这一仗,真是打得漂亮,我梁山大获全胜。”
“一战定乾坤呀,一点也不影响我们的......婚期。”
“......”
...
苏牧回到战场,看到的正如扈三娘说的,梁山大军正在打扫战场。
不过,他并没有再去指手画脚,而是任由两位军师负责。
他迫不及待的去了连环马那里,叫高顺手下的亲卫,把连环马身的链子取下。
“哔哔——呜呜——”
“呼呼——嘶嘶——”
苏牧吹着口哨,三千连环马排着队,井然的跟着他进了水泊。
水泊边,有梁山水军待命。
水军用船只,把战马渡到了金沙滩。
“来人,把那边的空地圈起来。”
“再盖马厩。”
“以后,那里就是这些宝贝的住处了。”
苏牧吩咐人,给战马搭了马厩。
......
夕阳西下。
梁山与官军的大战,已经落下了帷幕。
第一件事,是召开头领会议,当众通报战果。
“寨主、各位头领。”
“下面由小生给大家通报此战的战果。”
吴用手里拿着一个册子,开始说了起来。
“此战,我梁山一共出动了四千寨兵、三百骑兵。”
“先锋一役:扈三娘阵斩韩滔,李应活捉彭玘。”
“杀敌八百三十二,伤敌四百六十五,逃走几十人,活捉了一千一百三。”
“而我军无头领阵亡,只有杜迁、时迁负了轻伤。”
“战死十九人,负伤六十六人。”
“中军一役:栾廷玉小胜呼延灼,最后呼延灼不知下落。”
“杀敌一千三百九十一,伤敌三千七百六十三,逃走了两三百,活捉了六千三百一十四。”
“其中,活捉的三千重甲骑兵,都是寨主的功劳。”
“没有了战马,他们身披重甲,又落马负伤,连走路都费劲。”
吴用说到这里,聚义厅里响起了大笑声。
最惨的就是那三千重甲骑兵,稀里糊涂的,胯下的连环马就发了疯,把他们全甩下了马背。
落在地受伤,或被战马踩伤,又穿着厚重的铁甲,走路都费劲。
梁山人马一围,就全部投降了——不投降,就是活靶子。
“而我军无头领阵亡,只有晁盖、阮小五、宋万、朱富负了轻伤。”
“经李时珍医治之后,几日即可痊愈。”
“战死两百二十三人,负伤四百七十六人。”
“缴获三千战马、一万两千刀枪、两千弓箭、粮草......”
“而立功者:林冲,杀敌四十七;栾廷玉,杀敌......”
“......”
吴用继续大声通报起来。
梁山众头领听了,都掩藏不住脸的笑容——又是一场以少胜多的大捷啊!
此战,把朝廷的一万官军,几乎是全部消灭。
只可惜,呼延灼下落不明——苏牧并没有告诉大家,他已经劝降了呼延灼。
“此战大胜,全赖众兄弟用命。”
“有几点,我必须再重复一遍。”
“立功者,当赏,当‘功绩碑’;负伤者,当抚恤;战死者,当抚恤,当‘英魂碑’。”
“此事由两位军师负责,晁盖协助。”
“整治筵席,由曹正和白胜负责;那些俘虏,由林冲负责看押;战利品,由扈成负责入库。”
“都听清楚了吗?”
苏牧大声道。
“是——”被提到的头领齐答。
于是,梁山举行庆功宴,自不用细说。
庆功宴之后,离苏牧和扈三娘的大婚,只剩一日了。
整个梁山,又喜气洋洋,热闹不已。
而此时,东京紫宸殿。
赵佶高坐龙椅,两边站着文武百官。
高俅手持玉笏,站在中间,正一脸苦涩的向皇帝禀奏。
“启奏圣,征寇大帅呼延灼,已有剿寇消息传回。”
赵佶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哈啊......是不是剿灭了那什么来着?”
一旁的宦官急忙小声提醒:“梁山草寇。”
“对,是不是已经剿灭了梁山草寇?”
“哈哈哈......”
“呼延灼不愧是将门之后,这么快就有捷报传来。”
“当赏!”
赵佶高兴的问道。
“圣,臣......有罪啊!”
谁知,高俅却一下子跪倒,令赵佶摸不着头脑。
草寇已灭,不是有功么?
怎么有罪?
PS:水浒是小众题材,大哥们能够看到这里,证明也是喜欢水浒,与大刀是同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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