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牧在搞鬼!”
“他嘴里发出的奇怪声音,控制了我的连环马。”
“要不然,战马不会驻足不前,也不会甩下马背的骑兵。”
“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莫非,他会妖法?”
呼延灼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猜测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又不得不相信。
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解释?
殊不知,他猜对了,的确是苏牧搞的鬼,只不过不是什么妖法,而是一种法术——驯兽术,是苏牧抽中的奖励。
凡有较高智慧的动物,都可以驯服。
如猫、狗、虎等等。
但蚂蚁、蚊子、蚯蚓之类的就不行了——这些动物没什么智慧。
而呼延灼的连环马,在苏牧的驯谱,一阵口哨,那些战马就听命于苏牧。
只见三千连环马,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全部甩飞了马背的骑兵。
“轰隆隆——”
“轰隆隆——”
三千连环马绕过战场,朝着苏牧跑了过去,整齐的站在苏牧面前,像接受检阅的军队。
“咴儿咴儿——”
“咴儿咴儿——”
三千连环马,向苏牧发出了臣服的嘶鸣声。
“哈哈哈......”
“这驯兽术太实用了。”
“若没有它,要对付这些连环马,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哪像现在,只是吹了几声口哨罢了。”
“有了它们,我梁山就有了一支强大的骑兵,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而呼延灼失去了这个依仗,惨败就近在咫尺了。”
苏牧看着这些连环马,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恭喜寨主,贺喜寨主。”
“有了这三千连环马,我梁山的实力,在山东......不,在整个京东、京西两路,都足以称雄。”
“霸业已成啊!”
吴用从震惊中回过神,急忙抱拳道喜。
虽然,他不知道苏牧是如何做到的,但他知道自家寨主绝非凡人,有些神奇的手段,也是理所当然的。
此时的重点,不是寨主的手段,而是三千连环马。
大宋朝一向缺马,尤其是战马。
这么久了,梁山也才三百骑兵而已。
但有了这三千战马,梁山就有了三千多骑兵,足以称霸整个京东和京西。
到时,谁敢正眼觑梁山?
“哈哈哈......”
“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吴军师,你就瞧好吧。”
苏牧大笑道。
“小生誓死追随寨主,绝无二心。”吴用急忙大表忠心。
“贫道也愿为寨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公孙胜也不甘其后。
“哈哈哈......我从不怀疑你们的忠心。”苏牧知道吴用、公孙胜是忠心的。
“哈哈哈......”三人相视大笑。
而此时,呼延灼就笑不出来了,反而一副如丧考妣的愁容。
三千连环马,被苏牧兵不刃血的拿下,他失去了此战最大的依仗。
这还不算。
梁山大军一见自家寨主显了神迹,竟收服了三千连环马,士气大振,拼杀更加勇猛了。
此消彼长,官军完全丧失了斗志,节节败退。
“完了,完了。”
“三千连环马做了嫁衣,五千步卒又损失惨重,只能逃命了。”
“再不逃命,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无论怎么说,也要留一命,回去禀报高太尉。”
呼延灼想到这里,急忙下令收兵。
但‘兵败如山倒’,想全身而退,哪那么容易?
梁山大军紧紧咬住不放,一个个官军含恨而死。
“别杀我,我愿意投降——”一个官军大喊。
有了一个,就有十个、百个、千个,官军纷纷投降。
而梁山大军中也响起了‘投降不杀’的声音。
于是,这场一面倒的战争,变成了抓捕俘虏。
而呼延灼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拼死逃跑。但跑了一会儿,发现身后跟来一骑,让他大惊失色。
他胯下的乌骓,乃高太尉送的绝世良驹,是谁这么厉害,竟追得乌骓的脚力。
回头一看,他差点吓尿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牧。
“苏牧,你为何紧追不舍,难道要赶尽杀绝?”呼延灼不跑了,反正也跑不过。
此乌骓,并不是项羽的乌骓,只是一匹黑色的千里马而已。
论脚力,肯定跑不过赤兔马。
无论呼延灼怎么逃,也是逃不掉的。
“呼延灼,你也是将门之后,为何替高俅卖命?”
“我惜你是一个好汉,何不山入伙?”
“以你的本事,也能坐一把交椅。”
苏牧和颜悦色的劝降。
呼延灼是一员猛将,原著中,梁山大聚义,他排名第八,梁山五虎将第四。
苏牧要杀他,易如反掌,但如此人才,何不收为己用?
此战之后,梁山兵马大增,但统兵的大将却有些捉襟见肘。
所以,苏牧才抛出了橄榄枝。
“苏牧,休要多说。”
“你是梁山草寇,我是大宋官军,哪有官军落草的?”
“既然被你追,我也无话可说。”
“就让我领教一下,你这个‘万人敌’的厉害吧。”
呼延灼说完,一晃手中的双鞭,朝着苏牧杀去。
只有抓紧时间打败苏牧,他才有活命的机会,若是梁山大军追来,他只有死路一条。
“哼——”苏牧怒了,“冥顽不灵!”
苏牧怒了的后果,非常严重。
只见他提起霸王枪,一晃枪身,抖出九道枪影。
呼延灼眼花缭乱,不知哪个枪影才是实的——其实,到了苏牧这个层次,可以九道枪影都是虚的,也可以九道枪影都是实的。
125的武力值,堪比陆地神仙般的存在。
即便是真的项羽来了,110的武力值,在苏牧手也过不了一招。
“铛铛铛——”
“噗噗噗——”
尽管呼延灼已经做好了全身防御,但在苏牧眼中却是破绽百出。
一眨眼,呼延灼的身被刺了九个洞——坚硬的铁甲,在霸王枪面前就是豆腐。
“啊——”呼延灼惨叫一声,滚落马下,鲜血已经染红了全身。
“再问你一遍,入伙不入伙?”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苏牧再次问道。
“我......”呼延灼嗫嚅着。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苏牧的一合之敌,苏牧要杀自己,就是动动手指的事——苏牧太恐怖了!
“我......愿意入伙。”
“可是......我的家小还在汝宁,若朝廷知道我落了草,他们......”
“我不能自己苟全而害了家人啊!”
呼延灼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在古代,大将在外征战,为了让皇帝安心,家人是要送到京城当人质的。
一旦大将谋反,家人就是死路一条。
为了家人,很多大将想反也不敢反。
而此次呼延灼出征,不是宋徽宗的意思,而是高俅的意思。
因此,呼延灼的家小并不在东京,而在汝宁。
“这有何难?”苏牧说道,“我放你回去,把家小一起接到梁山便可。”
“什么?”呼延灼震惊了,“你不怕我跑了,就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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