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到也不全是。。。。。。”
陆澄源皱了皱眉头,声音清冷的说:“李郎中有何要事,还请直说。”
“哈哈,景轩公还是如此风格啊。也好,在下此次过府是有一件可名扬千古的好事,想要送给景轩公,不知您想不想要啊?”
陆澄源上下打量着李廷谏,冷笑了两声,说道:“名扬千古的好事?呵呵。但不知李郎中所说的是什么好事?”
“搬到阉党,还大明朗朗乾坤。”李廷谏微微侧着脸,眼中微带笑意的看着身边的陆澄源。
陆澄源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揶揄的看着李廷谏。
“怎么景轩公不相信?”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李郎中和邹元标,邹南皋是同乡吧?”
“确是同乡。而且,那邹南皋还是我儿的授业恩师。不过,我却不是东林之人。”
“李郎中是不是东林党人,都无所谓。你可知,现在朝中阉党独大,那魏厂公可是能一手遮天的。。。。。。”
“当然知道!”不等陆澄源说完李廷谏便接过话头,“那魏忠贤蒙蔽圣听,朋比为奸,欺压良善,构陷冤狱,阻塞言路,致使吏治败坏、民生凋敝。。。。。。。长此已久,大明江山必亡于那阉人之手。”
看着侃侃而谈的李廷谏,陆澄源眼神微微变了变,随即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李郎中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了吧。再者说,我一个小小工部主事,又如何管得了这天大的事情?”
听到陆澄源的话,李廷谏神情一整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不用说你我这样读过圣人文章之人。难道陆大人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阉人乱政,国家衰亡,而无动于衷吗?”
见陆澄源依旧紧皱着眉沉默不语,李廷谏慢慢站起身子,向四周看了看说道:“陆大人的书房到也布置的雅致,看来陆大人的生活十分安逸啊。哈!好,很好。常言道,闻名不如见面,李某今日算是见识了。告辞。”
李廷谏说着抬腿就向外走,可他刚刚走到门口,就听陆澄源低声说了句:“等等。”
李廷谏停下脚步,侧头看向陆澄源。
陆澄源慢慢抬起头说道:“李曼青,你也偌大年纪了,用这种激将之法不觉得太过幼稚了吗?”
李廷谏微微挑了挑眉。
陆澄源沉吟了一下,站起身继续说道:“我并不是无动于衷,也不是舍不得身家性命。我只是不想去作那些徒劳无用之事罢了。”
“陆大人又怎知是无用之事?”
陆澄源皱了皱眉头说道:“此时朝廷中的情况,你我都知道,何须问这无用之话?哼,如果你李曼青,胸中只有这些冲动的热血之词而无实质之策的话。。。。。。那就请回吧。”
李廷谏紧盯着陆澄源的眼睛,片刻之后一丝笑容慢慢出现在他的嘴角。“陆大人,在我看来,作那件名扬千古的大事,此刻正当其时。”
陆澄源眼睛微微一眯,慢慢的说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