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知湫爬起身,踉踉跄跄的跑进卫生间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洗了把脸,仔细回忆着当年。
她清晰的记得当时只有祁晏服了药,她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现在算什么事?怎么自己也中招了?难道不是重生?算是平行时空吗?所以才与从前有些不同?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活过来了就行。
项知湫又冲了把脸,扶着墙来到床头柜前,凭着记忆拉开第二层抽屉,里面有一捆绳子,是她特意放在这儿的。
她伸手将绳子拿在手里,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时空开关,当年的记忆立即浮上脑海。
当年清醒的项知湫把祁晏推倒在床,利用精湛的吻技把祁晏吻得意乱情迷,自然而然的就进行了下一步。
折腾了一夜的祁晏睡着了,可项知湫却意犹未尽,生怕他清醒反抗,只好用着绳子把他捆在床上,继续霸王硬上弓。
一幕幕的画面让项知湫羞红了脸,恨不得一头撞柜子上。
床上的祁晏瞧见绳子立马警惕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浑身乏力,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可他求生欲挺强,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床上翻滚落地。
发出好大一声响,隔着一段距离项知湫都能感受到这种疼感。
她没有一丝的心疼,攥着绳子就往祁晏那儿走。
估计是祁晏喝的药多,没多大力气反抗,经过一番折腾,项知湫成功把祁晏像绑粽子一样绑了起来。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从祁晏的身上跨过:“委屈你了祁晏,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这番话钻进祁晏的耳朵里使他大吃一惊,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她项知湫说的可都是他的词啊!
男人又气又无奈:“明明是你想对我图谋不轨。”
项知湫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番祁晏,那眼神有些意味不明,让人怪不舒服的:“现在不会了,一看你就不咋地。”
毕竟祁晏是个男人,还是个热血方刚的男人,她这短短几个字,成功惹怒了祁晏,他不服气的答:“什么叫做一看就不咋地?你看哪了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不咋地?”
项知湫虽然比一开始清醒了些,可药效还没完全消散,这种身热心躁的感觉是真不好受,怕重蹈覆辙,她得离祁晏远点。
毕竟躺在地上这男人秀色可餐,加上这药的反应,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项知湫抬手朝着自己扇了扇风,而那种眩晕感再次侵袭着她脑袋,她闭着眸子,轻轻晃了晃:“祁晏,你乖乖在这待着,我出去待着,谁也不许打开这扇门。今晚是我对不住你,放心吧,明天一早,我自己会去跟长辈们退婚的。还有,辞职申请我也会提交的,麻烦你记得通过一下。”
话落,项知湫根本顾不上祁晏是什么反应,也顾不上听他说什么,转身就往房间外走。
这是这家酒店最好的房间,两房一厅。
离开了这间房,项知湫连滚带爬的奔向对面那个房间,把自己紧紧锁在了里面。
直到后半夜,药效才彻底褪去,项知湫总算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洗了把脸才驱车离开了酒店。
她当然记得祁晏被绑起来了,离开前也想过给他松绑,可是仔细一想,现在的祁晏力气肯定是恢复过来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眼下她肯定是吃亏那个。
按照祁晏的脾性,一定不会让她活着离开酒店的。
好不容易重生的,才不要开局就结束,这狗男人谁爱救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