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残月当空,群星作伴,黑云作配,高耸的杨树枝头在月光的照耀下轻轻摇晃。

风轻轻吹动旁植,夜晚的星空一闪一闪,月光从乌云中显露出来,在这片群星中,是那么的夺目。

野草随风舞动,带起地上的落叶,发出“莎莎”的声音。

萧燃倚在围栏上,看着月亮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月亮的余光撒在他脸上,给阴暗的眸中添了些许光彩。

眸中却多有几分复杂的神色。

萧燃闭上双眸,抹了把脸,转身说:“您为什么不让我把宋国灭了?”

明明他就差一点,就一点,他就能大获全胜,能给北国带来更多的荣誉。

他个子挺拔,转身站直身体的瞬间,刚好挡住了当空的明月。

漆黑的房内悠悠的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把宋国收入我的麾下,稍加利有利有就可以将北国那个狗皇帝给杀了。”

“你难道不想吗?”

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刚好照着下面一位胡子拉碴,满脸皱纹,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艰难的推动轮椅从堂中缓缓移到围栏处,微仰起头望向萧燃,对他说,语气中充满野心:“然后把北国改朝换代,成为我萧家的天下。”

“那宋国到最后亦会成为我们的一方领土!”

“爹!您可知您这是谋反!”萧然退了几步叫住他,神情也变得恍惚,而他的声音更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萧家历代效忠皇帝,你怎能有这样的心思?”

你这都能算是对祖上不敬!

萧厉驰猛燃狂拍自己的双腿,其样子十分可怖,怒斥道:“你别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我的腿是怎么断的?!”

“难道你都忘了吗?”

萧燃赶忙说:“我当然没忘,可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您听我…”

“那是哪样!”萧厉驰气急攻心,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

他坐在轮椅上,头发花白,脸上全是皱纹,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萧厉驰,全身上下除了脑子好使一些,其他地方没有一个是好使的。

但人的脑子用久了,反而却会犯糊涂。

萧燃冷眼旁看,仿佛面前之人与自己没有一点瓜葛,他淡淡的说:“既然爹的身体不好,儿臣就先告退了”即而走到萧厉驰身旁,轻声说:“好好照顾自己,年纪大了,就不要再妄想得到什么,免得弄到最后人财两破,你我都不好收场。”

自十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萧燃就没怎么喊过萧厉驰“爹”,一般情况下都不喊,除非萧燃要搞事。

这萧厉驰是知道的。

他咳嗽咳的更厉害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白眼狼来。

萧燃也不理会他,说完那句话后便径直走出房门,头也不曾回一下,至于萧厉驰在后面支支吾吾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清,也懒得听清。

……

翌日清晨,阳光之之穿过窗户照射进来,刺的桑夏睁不开眼,她懒散的揉了揉眼睛,醒了但还没完全醒,所以她选择在睡一会儿。

“哐——”,门被推开,巨大的声响吓得桑夏猛的从床上坐起,仅存的睡意瞬间全无,她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三两位中年妇女站在堂中,几个婢女跟随后:“去,把她给我从床上拖下来”站在中间的妇女说。

婢女点头应是。

婢女走到床边,没给桑夏一点反应,一把就拽过她,将她拖到堂屋后,顺带从背后踹了桑夏一脚,桑夏一个踉跄没站稳,跪坐在地上:“尔等是何人,怎能擅闯我闺房?”

她试图站起来,却被后面的婢女一把按下。

这若是在以前,桑夏完全可以把她们打一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无法,只能先随她们去了。

领头的那位妇女,轻笑一声,走上前说:“我等是奉刘妈妈之命,特来教你礼仪形态的,可有异议?”

桑夏抬眸,将那妇女打量了一番。

真是应了那句话。

这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即是刘妈妈让来的,桑夏自是不敢有什么异义轻轻道:“否。”

那妇女扬起得意的笑,转身从旁边婢女手里接过竹条:“谅你也不敢有何异议”她走过桑夏身旁,给了桑夏一竹条,淡淡道“那便开始吧”

竹条细且长,被人游刃有余的拿在手中,若把握好力度那便不会有什么。

道但显然,那妇女并不想让桑夏好过。

竹条打在身上,虽有衣物遮挡不会皮开肉绽,但一鞭一鞭打在身上一条条红印打在身上足以让人疼上个两三天。

一上午的“奖赏”终于结束了,桑夏也送了一口气。

半晌下来已是疲惫不堪,刚坐下歇息,饭还没吃两口,又被人领去梳妆打扮。

无奈只好放下手中正在进食的碗筷。

桑夏不解。

为何会如此着急?将军不是明日才来吗?

“今日是有什么事吗,为何要这是就开始打扮?”桑夏问。

“刘妈妈说将军提前回来了,今晚便要过来”

她是真的不明白,一个经常上战的将军,连这点时间都不想等,怎会如此急?难道多等一天是怕我跑了不成?

说完后,桑夏便不再问了。

妆容换了又换衣服,挑了又挑,一切做好后才把桑夏安置在屋里。

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有桑夏一人,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儿,谁知门又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妈妈。

刘妈妈背手将门关上,从袖子里掏出一把三寸长的匕首递给桑夏。

桑夏不明其意,眉头微微蹙起:“刘妈妈,您这是何意?”

她没有立马接过来。

刘妈妈拉着桑夏的手坐在床上,像看闺女一样看着她,眸色也放柔了些:“今日之后你若不甘受辱,明日必将这把匕首杀了自己,你若不想明日之后再还我便是”

她是女子,所以她能理解女子。

烛光扑朔,刘妈妈的脸上没有任何粉饰,尽显憔悴。

桑夏点点头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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