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中海则作为大院的权威人物,自然不能缺席这样的场合。
相比之下,三大爷阎埠贵则显得有些低调,
但他那精明的眼神却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一大爷,您听听这事儿,严不严重?”
王同宗转向易中海,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询问,
似乎真的在为侄子的行为感到困扰。
他的话语在四合院内回荡,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傻柱,你提到的盗窃罪,确实是个大问题。”
易中海沉吟片刻,严肃地说道,
“孩子虽小,但行为教育不可忽视。
王同宗,你作为长辈,更需正确引导。”
刘海中见状,也加入了讨论:
“是啊,王同宗,你可不能因为是自家孩子就心软。
原则问题上,绝对不能含糊。”
他边说边用眼神示意王同宗继续说明情况。
王同宗微微点头,故意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是痛心疾首。
我那侄子,本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因为一时的好奇,
差点铸成大错。
幸好,人家车主宽容,
只是教育了一番,并未深究。”
话音刚落,老寡妇贾张氏便按捺不住,
尖酸刻薄的话语脱口而出:
“哼,宽容?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就该严惩不贷!
送进少管所,好好改造才是正道!”
秦淮茹闻言,眉头紧锁,
她虽未直接反驳,但眼中的担忧与不满却显而易见。
她深知婆婆的脾性,也担心这话会引火烧身。
“贾婶,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王同宗轻轻摇头,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每个孩子都是一张白纸,他们的行为往往映射出家庭教育的影子。
我们不能单凭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一个孩子,更不能无端指责其家长。”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王同宗,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吗?
我贾家教育孩子,自有我们的道理,
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指桑骂槐?贾婶,您多虑了。”
王同宗的笑容更加灿烂,他缓缓说道,
“我只是就事论事,提醒大家在教育孩子时要注重方式方法。
毕竟,每个孩子都是未来的希望,
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毁了他们的一生。”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大院外传来了阎埠贵夫妇的声音,
他们正押着棒梗一行人缓缓走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来得正好。”
王同宗故意提高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贾婶刚刚还在说,对于像棒梗这样根子就坏透的孩子,
绝对不能心慈手软,要送进少管所好好改造呢。
您刚刚那番慷慨激昂的话,我可是原封不动地借用了,
只不过把主角换成了咱们院里的‘小英雄’——棒梗。”
王同宗笑眯眯地看向贾张氏,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
贾张氏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她颤抖着手指向王同宗,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
秦淮茹也是一脸愕然,她紧紧抓着婆婆的手,
试图从她那愤怒的眼神中找出一丝理智:
“妈,您先冷静,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傻柱则在一旁添油加醋,跳脚喊道:
“王同宗,你这是挑拨离间!我跟你没完!”
王同宗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
“哎呀,各位,我可是按照你们的逻辑在说话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盗窃恶贼应当严惩,
这不是你们刚才说的吗?
我只是换了个名字,怎么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易中海眉头紧锁,
他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于是开口询问:
“王同宗,你所说的那个侄子,究竟是谁?”
“还能有谁?”
王同宗眨眨眼,一脸戏谑地指向了棒梗,
“就是他,棒梗。
刚才大家不是都在讨论孩子教育问题吗?
我这不就是举个现成的例子嘛。”
话音刚落,阎埠贵夫妇正好走进院子,
他们一脸疲惫,显然是被棒梗兄妹的胡闹给折腾得不轻。
阎埠贵一见这阵仗,更加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怎么回事?
王同宗,你又在搞什么鬼?”
阎埠贵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易中海见状,连忙解释道:
“三大爷,您别误会,
我们正在讨论孩子教育的问题,王同宗他……”
“别说了,我都听见了。”
阎埠贵打断了他的话,
目光凌厉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王同宗,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
我们家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
说着,阎埠贵将手中的棒梗往前一推,
示意大家看看: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小英雄’,
把我们家的自行车拆得七零八落,还企图逃跑。
但你们知道吗?
他拆的不仅仅是一辆自行车,更是我们一家的希望!”
王同宗心中暗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哎呀,原来真的是棒梗啊。
我刚才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
毕竟咱们院里的孩子那么多。
不过话说回来,棒梗这孩子确实需要好好管教一番了。”
“你闭嘴!”
贾张氏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王同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就是想借机挑拨我们家庭关系,
好让你自己渔翁得利!”
“妈,您冷静点。”
秦淮茹试图安抚婆婆的情绪,但她自己也知道,
这其中的误会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
此时,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3(暴击出奇迹!),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
……
数据计算中
……”
王同宗心中一喜,他知道,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果然,片刻之后,系统恢复了正常: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XXXX。”
虽然具体数值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但王同宗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贾张氏,心中暗自思量:
这老寡妇的怨念值,果然是满院之最,以后得多多利用才是。
“系统,你这次的表现我很满意。”
王同宗在心里对系统说道,
“看来,以后我得更加努力地制造矛盾,收集怨念值了。”
“宿主请注意,虽然怨念值对于系统升级和解锁新功能至关重要,
但过度制造矛盾可能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请宿主谨慎行事。”
系统适时地提醒道。
棒梗仍在徒劳地挣扎,阎埠贵怎会轻易放过:
“小子,你还不服气?”
他厉声质问,目光如炬。
“他贾婶,这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
阎埠贵转向贾张氏,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这孩子怎么会偷自行车呢?”
贾张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但那份正义凛然已荡然无存,
“三大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
阎埠贵毫不客气地反驳,一旁的三大妈也面色不善,
显然不是好相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