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可此刻却觉得无比讽刺。
自家遭了难,再听这些“大度论”,
简直比黄连还苦。
“王同宗,你……”
阎埠贵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仿佛真的要被气出病来。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们了。”
王同宗见好就收,他知道再这样下去,
这两位老人怕是要真的出问题,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们,我知道棒梗他们现在在哪儿,
如果你们急着去找回车轱辘,我可以带你们去。”
“王同宗,你可真是‘及时雨’啊,
要是真让你放了我们走,
恐怕我们得满院子找线索,还得挨家挨户地问,
才能找回那被偷的车轱辘。”
阎埠贵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愤慨,
与三大妈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王同宗走在他们前面,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内心却是在盘算着这一连串事件带来的“收获”。
他故意放慢脚步,让对话在空气中回荡,
增添了几分戏剧性。
“三大爷,三大妈,
我也是为你们好,毕竟这世道,防身立志嘛。”
“哼,说得好听。”
三大妈冷哼一声,但语气中已少了些最初的锐气,
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奈和对王同宗行为的复杂情感。
“我们倒要谢谢你‘好心’提醒?”
“哪里哪里,都是邻里,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王同宗嘴上客气,心里却乐开了花,
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证实了他的“好心”得到了实质性的回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之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每一次提示都让他感到格外满足。
随着一行人接近“作案现场”,
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棒梗兄妹三人正低头忙碌,
完全没注意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王同宗故意提高了嗓门,一声断喝,
吓得棒梗手一抖,
差点将刚卸下的后车轱辘掉在地上。
“棒梗,你这是在干什么大工程呢?
拆房子还是造车啊?”
王同宗故意调侃,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厉。
“连三大爷家的自行车都不放过,
胆子不小嘛。”
棒梗脸色苍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妹妹和小弟也是一脸惊慌。
王同宗心中暗笑,
这小子,终究还是嫩了点。
“王叔,我…我没想偷,就是…就是看看…”
棒梗试图辩解,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看看?看看能把车拆成这样?”
王同宗冷笑一声,继续施加压力,
“你这哪里是看看,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偷窃!
知道这是谁告诉我的吗?
就是你自己!”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3…”
系统提示再次响起,王同宗心中一喜,
这小子,还算有点“潜力”。
见棒梗被震慑住,王同宗转而将矛头对准阎埠贵和三大妈,
用更加激昂的语气说道:
“三大爷,三大妈,
你们看这孩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
贾家不管,咱们这些做长辈的,
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阎埠贵和三大妈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他们本就对棒梗的行为感到愤怒,
此时更是被王同宗的话激起了满腔怒火。
“王同宗,你说得对,这孩子是该好好管教了!”
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道,
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给棒梗一顿教训。
“就是,秦淮茹平时怎么教的孩子,真是家门不幸!”
三大妈也跟着附和,
眼中闪烁着对棒梗的不满和对秦淮茹的责备。
棒梗见状,想要逃跑,却被王同宗一把揪住。
“想跑?没门!
今天这事儿,咱们得好好算算账!”
槐花因惊吓过度,哭声响彻云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王同宗,你松手!快松手!”
棒梗挣扎着,但王同宗那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地钳制着他,动弹不得。
“哼,做了错事还想跑?
你奶奶就是这么教你的?
学校里老师没教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些歪门邪道!”
王同宗一边训斥,一边享受着来自棒梗和小当不断累积的怨念值,心中暗自得意。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XX,来自小当的怨念值+4……”
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王同宗心中盘算,
这还没逼到他们的极限,得再加把劲。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的贾家,
老寡妇贾张氏拄着拐杖,
焦急地呼唤着棒梗的名字。
她的听力虽未衰退,但视力已失,
对孙子的安危格外上心。
秦淮茹紧随其后,脸上满是忧虑,
三个孩子至今未归,让她心急如焚。
“柱子,你见到我们家棒梗了吗?”
贾张氏向路过的傻柱询问。
傻柱一脸无辜地反问:
“棒梗还没回家?
这可不像他啊。”
秦淮茹更是焦急万分:
“不光棒梗,小当和槐花也不见了,
这几个孩子,玩起来就没个分寸。”
傻柱见状,连忙表示要出去寻找,
但话音未落,王同宗已步入院中,瞬间成为众人焦点。
“王同宗,你看到棒梗他们了吗?”
傻柱随口一问,却引来王同宗一番故作惊讶的回应:
“怎么了?棒梗被人贩子拐跑了?”
这话一出,傻柱立刻反驳,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紧张。
而贾张氏和秦淮茹,虽然未直接参与争执,
但心中对王同宗的不满却悄然滋生,
系统提示的怨念值增长便是明证。
王同宗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
转而将目标对准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他深知,这两位虽非省油的灯,
但若能巧妙利用,定能为自己带来不少好处。
“贾婶,我正好有件事想和您聊聊。”
王同宗话音未落,便遭到贾张氏的冷言相对: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冤枉啊,我哪敢在您面前耍花样。”
王同宗故作委屈,随即话锋一转,
“我刚才回来路上,遇到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有个孩子,大白天的就敢偷车,您说这事儿大不大?”
傻柱一听,立刻义愤填膺:
“这还不是大事?盗窃罪啊!”
王同宗却故作轻松:
“孩子嘛,可能是好奇。
但话说回来,如果这都不算严重,那什么才算呢?
非得等到进局子吃牢饭,才算严重吗?”
他的这番话,无疑在贾张氏和秦淮茹心中投下了阴影,
两人虽未言语,但眼中的忧虑却已难以掩饰。
此时,刘海中和易中海也闻声而来,
四合院内顿时热闹起来。
刘海中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