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心善和边关靖被祁邵的话惊得愣在原地,就连绿灯亮了许久,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面的车子开始无休止地按喇叭,他们才意识到。过了好一会儿,边关靖严肃地回答道:“好的,我明白了,谢谢。”
“嗯嗯,那我先挂啦。”祁邵恢复了正常语气,“拜拜,两位,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
王美心善看了眼紧锁眉头的关靖哥,把电话拿过来些,笑眯眯地说道:“好嘟,祁邵,保重!我相信你可以的!我可惦记着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哦。”
“一定!”祁邵说完就挂了电话,思绪随着窗外的景色一同飘散。
房间内是淡淡的芦荟的清甜香味,祁邵的身影映在明亮的玻璃上,轮廓清晰而宁静。她裹着纱布的手指轻抚着窗边,感受着玻璃带来的光滑触感。临近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将她立体的侧脸衬托得美丽动人却又显得消瘦憔悴。或许是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或许是心中激荡的思绪,让她在这个时刻变得有些静默。
祁邵目前认为池如渊不是一个会‘叛变’的人,但是如果被她家里人教唆,或者说是涉及到什么家族利益方面,那就不一定了。人性有的时候如同一座迷宫,充满了无尽的曲折和未知,宛如变幻莫测的风云,人性的难测性在每个个体身上都显露无疑,包括祁邵自己在内。有时,一个温和的面孔可能隐藏着深沉的内心世界,如同湖水下的冰山,只露出水面一角。而有时,表面刚强坚定的人,却可能内心深处是柔软和脆弱的,如同坚硬外壳下的肉嫩芽。一个看似亲切的笑容背后可能隐藏着无止境的忧虑;沉默的背后,可能藏匿着热烈的激情。
祁邵拨打客服专线,让人送来了急救箱。简单处理了下伤口,换了纱布。今天已经完成了两件事情,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关于丁载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