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如渊怎么变得如此‘神经质’的了?”祁邵所说的‘神经质’不是贬义的意思,就类似于一种消极状态。
“我不知道啊。”王美心善也没明白,“之后我俩之间也没什么话讲了,她爸看了下钟表,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下说最近她女儿心情一般,所以不要在意。接着起身,要下‘逐客令’的样子,我们也就不再待着了,就要走。池如渊把我俩送到门口,最后关头在我耳边悄声说了一句:告诉祁邵有关于任何我发的消息都不要信,因为不是我本人。之后,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我们say goodbye了。”
“omg...”祁邵心情有些复杂,“所以她现在是‘被禁足’了?”
“我猜应该是。是不是和你们那边的事情有点关系啊?”王美心善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确实。”祁邵承认道;“现在国内形势如何?”
“你的‘风波’已经下去了。最近在整顿‘警界的败类’大家都在关注丁载峰在何处,就是Sc市的公安局局长,人最近也不见了,大概率是逃跑了,还有Zj市的副市长白鹏,他也是Zj市的公安局局长,有些桃色新闻也被爆了出来。”王美心善如实说道:“对了,之前那群失踪的人似乎还是没有动静...”
“喔。”祁邵暂时三两句话和王美心善解释不清楚其中的复杂,但适当给一些线索作为交换是有必要的,“话说你觉得池如渊还能相信嘛?因为她之前最后给我的回复是:她爷爷生病了。所以她得急急忙忙赶回DA,本来我们都在Bm国处理一些事情。”
“啊?她真的这么说的?”王美心善和旁边的边关靖对视了一眼,有点疑惑。
“对。”祁邵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没给我发消息,只是在我酒店的房间里留了张纸条,我可以拍给你看一下。”祁邵为了证明自己言语的准确性,用另外一个手机拍了那张纸条上的字传给王美心善。
“祁邵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边关靖插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