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勾月小姐,您这是在?”
老钟吃完饭,走回客房,看到勾月在房外与思孑说着话,突然身后的囚先生与大当家从走廊尽头的转角走过来,两人正十分认真地交谈着。
老钟想起囚先生特意嘱咐过不能让她看到思孑,要是万一让勾月说漏嘴,让别人知道他就是思孑,思孑的身份暴露,囚先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于是他赶紧跑到勾月身边。
“嘘,别说话。”说完就把勾月推进房间,关上了房门,只留自己在门外,应付着经过的大当家和囚先生。
“老钟啊,巧了,我们正好说到你,咱们几个多久没一起喝茶说话了,舍内还有刚从武夷山带来的大红袍,走。”
“不是,大当家,您听我...”囚先生给老钟使了个眼色,老钟迫于无奈只好过去了。
房间里,窗帘飞的很低,大风息已,晚风轻抚,思孑看着勾月,油灯恰到好处地亮着,勾月的眼睛发着光。
“你就是勾月,是吗?”思孑开口问道。
“难道我这么出名吗?我可没空给你签名。”她转身要走,但是回过头去看到思孑的表情,总觉得思孑有什么必须说的话要说给他听。
“我还记得你当时一身黑衣被绑在客厅,我当时只是眼睛疼才揉的眼睛,没有丝毫可怜你的意思。这点我向你道歉,还有就是你帮我治好了眼睛,我向你道谢.....”勾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对白羞得面红耳赤,“你到底想干嘛?要...要打架本姑娘奉陪。”
“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别说出去,这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叫思孑,他们叫我莫名,我是囚先生的养子。我也是有难言之隐才没说实话。希望你能谅解。”勾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想说凭什么,声母还没说全,思孑便回答道:“因为...我也知道你的秘密。”思孑仰起头,极其严肃地看着勾月,眼神里仿佛看透了一切,勾月被那眼神震慑住了,心想真的假的,思孑回答道:“不用怀疑,是真的,我有看透人内心的能力,这个世界没人知道,包括囚先生,你不用在想我是不是在骗你,也不用想这世上哪有这种事情,因为这世上有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这句话是当初囚先生在讲读心神探故事时,读心神探惯用的开场白,思孑早已经倒背如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