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了正月十五,董事长的拜年活动贯穿整个正月,今年更是跨到了农历二月都还没停歇。贺心航刚刚返回公司不久,就被拉着参加各种酒会。
酒会上相互之间各种商业吹捧,贺心航一声不吭。他冷面阎王的名声在外,倒也不令人惊讶。大家都和董事长聊天,话题奇怪地都放在贺心航身上。他皱了皱眉,这才环顾四周,以往这类酒会,叔伯们多会带公子来参加聚会,一来是积累人脉,二来是宣布来年企业的话事人。今年却多了很多千金,个个精心打扮,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露脸。
他终于明白了老爷子的心意,叹了一口气,目光只盯着手中的酒杯。杯中,那清澈的眼眸再现眼前,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正在此时,一名穿着深紫色长裙的女人走来,嗲声嗲气地对贺心航说:“听说你有一辆深紫色的卡宴,跟我今天的衣服是一个颜色吗?”嗯,那辆车只载过一个人,就是他的安安。
贺心航看了她一眼,妆容厚得如同面具一般。他没作回应,起身便走出宴客厅。室内各种香水味交杂,来到室外,才能好好呼吸。
怎么室外也出现了香水味?旁边又响起另一把女声:“心航,怎么在这里,在下雨呢,小心淋湿了。”只见一位穿着黄色裙子的女人走到他身边,装模作样地蜷缩了一下身子,“哟,好冷呀。”然后就看向贺心航。
贺心航想起在泰国的游轮上,他给安安披上自己的外套,用自己的手给安安暖手。他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沉默不语。旁边的女人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没听懂:“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吗?人家只是想让你暖一下。”贺心航转身回到室内,只留那人只身在雨中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