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偲偲福身谢过,等云音走后却莫名地长舒一口气,总觉得今天和云音说话,与以往大不相同。睍莼璩伤
夜里,端柔与云音同榻而眠,云音依偎着端柔,见她呆呆地看着床幔出神,便问:“今日我来一天,姐姐都不曾好好与我说话,是有心事还是身子不舒服?”
“云音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懂。”端柔叹一声,转身来摸摸妹妹的脸道,“我那么喜欢泽表哥,什么好的都想着他,偏偏他总是要欺负我。”
“堂姐……”云音嗲嗲地,引着姐姐把话说下去。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我娘啊。”端柔到底藏不住了,叮嘱一句后,就讲碧玉膏的事都说了出来。
原来那件疫病的事之后,梁允泽又送来好些东西给端柔,里头不乏胭脂水粉,可前车之鉴,让端柔对此有些发憷,而那件事想起来,也终究是放不下,这才有些愁眉苦脸。
云音一边听着,一边脑中飞快地回想之前的事,突然想起来自己和偲偲相识,也是因了那一盒碧玉膏呀,本来自己只是友善地对待这个侍女,没想到回去不久泽表哥就亲自找上.门来,私下拜托自己常来常往公主府,能好好照应一下那个丑丫头。
“原来也是偲偲治好的呀,她可真本事,难怪那天在御医馆瞧见她,连泽表哥都夸她聪明,还把自己的点心给她吃呢。”云音故意说得很暧mei,细心留意端柔的表情。
“是吗?”端柔果然咬牙切齿起来,显然偲偲受到的待遇,她穷尽心思都没从梁允泽身上要来过半点,可又不好因此事发作在堂妹面前失了身份,便道,“是啊,本来为了你叔叔生辰那天的事我要好好收拾她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到底她也算做了件有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