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走后,云长禹喝了许多酒,他曾豪言,壮志凌云,如今却为儿女情长之事浑浑噩噩。
什么儿女情长,哪里来的情长。
云长禹一坛子坛子的摔,眼神直直的望着夜空。
长夜如火,烧灼着星月,薄云残卷,月下的树枝摇晃,晃动的影子掉在池塘里,风一吹,几经翻涌。
云长禹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玉佩,狠狠一扔。
玉佩掉进了池塘里,泛起几圈涟漪后,轻轻的沉入池底。
也罢,如此便最好。
三日后,沈林持回到沈府,便把二姨娘一干人等骂了一顿。
又备厚礼送去城主云府,被云府退回,沈林持气无处撒,便对着二姨娘日日发脾气。
沈五这几日也闭门不出。
这日,沈林持见了沈初棠,对她说:“初棠,爹知道爹上次不清不楚把你送去云府,是爹糊涂,但是如今我们沈府有难,爹求求你,帮帮爹。”
沈九棠早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便说早已经和云长禹说清楚,以后不复往来。
沈林持不依不饶,他从二姨娘口中得知,云长禹对沈初棠是有意思的,无奈沈五无意,此事难办。
沈林持为了自己的产业,又亲自去了云府,屡屡被拒。
如今沈林持如灶台上的蚂蚁,之前为了皇位得罪了云府,如今为了金矿又不得不去云府。
沈林持为了自己的产业,又亲自去了云府,屡屡被拒。
如今沈林持如灶台上的蚂蚁,之前为了皇位得罪了云府,如今为了金矿又不得去城主府求情。
一月后,沈府突然张罗起沈二的亲事。
沈二知道后,不依不饶,寻死觅活的
沈二知道后,不依不饶,寻死觅活的不嫁。
沈林持像当初迷晕沈五一样,用药把她迷晕,送上了轿子。
沈二未满十七,故亲事不宜操办,按规矩只能找个小娇从后门把她送过去。
还未至成年便成亲,叫接童媳,没有十里红妆,也没有炮仗迎门,也没有亲朋好友的参与,异常冷清。
待沈二醒来,已经坐到了新房的床上。
看着红烛添香,而面前的男子,正流着哈喇子痴痴的看着她。
“娘子,你是我娘子”
“滚”沈二推开他,恶心的捂住口鼻。
难道他是陈家少爷?
“娘子,小亲亲,小宝贝,快到哥哥这里来。”
沈二被他满屋子追着跑,忽然看到屏风上有一根腰带,便拿起腰带,套住陈公子的脖子,从他背后用力向后拽去,
陈公子一开始还挣扎,后来便晕死了过去。
沈二见他昏迷了,便赶紧松开绳子。
打开门刚迈出去一条腿,便又缩了回来。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如今不妻不妾,无名无分,不能给公婆敬茶,也不能出院子,说到底就是伺候陈公子的通房丫头。
但比通房丫头高一级,云城叫童媳。
第二日,沈二偷偷从后门跑出院子,跑了三家药铺买了一些药,回去后装在小瓶子里,每日给陈公子喂一粒,他便呼呼睡上一整夜。
第五日,按规矩她可以回娘家,辞别公婆,和陈少爷回了沈府。
“我的闺女,我那受苦的闺女”二姨娘见面便抱着沈二痛哭起来。
陈少爷吃着糖葫芦,一边拍手道:“亲亲闺女,亲亲闺女……”
二姨娘看着眼前这个傻子姑爷,懊恼的直捶沈林持。
沈林持却异常对他客客气气
“子征,岳父问你,你对沐雪好吗”
陈少卿把糖葫芦放在桌子上,用袖子擦擦口水,对沈林持道:“岳父大人,您放心,我陈子征一定对亲亲沐雪好,等我爹娘死了,我家的房子和钱,都是沐雪的”
沈林持开怀大笑,越看陈少爷越喜爱。
“好好好,子征对沐雪如此甚好,岳父很高兴”
“对对,岳父大人,子征家还有一个,嗯,这么大,这么长”陈少爷用手比划着继续说:“这么大,黄的,不对,灰色,也不对”说着说着就急哭了。
“乖子征,不要急不要哭,你想说什么,慢慢给岳父说”
“我们家”陈少爷小声说:“我们家有一玉玺”
沈林持赶紧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二姨娘她们出去,然后换上房门道:“一征说什么,玉玺?你可知道玉玺是什么”
陈少爷挠挠头,说:“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