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伸手拉开床头柜,取了一包烟直接撕开,接着另一只手划拨打火机点燃,递到唇边狠狠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气息扫荡在肺里,激烈的流转一圈,带来的作用却极其有限,他焦躁地舔了舔唇,没等一支燃尽就重新点燃下一支。
唇边白烟溢出来,浓重的烟草气息在房间回荡,一支燃尽的烟蒂被扔在地上,顶端猩火乍亮一瞬之后又熄灭,徒留下焦褐的痕迹。
一支手伸过来取走唇边的烟,江瑜反手摁灭在烟灰缸内,他从床上下来说:“跟我来浴室清理一下。”
晏沉看了江瑜几秒然后从床上下来,跟着去了浴室。
花洒打开,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江瑜拿着手持花洒浇到对方皮肤上,流水从肩头漫下洗去身上奶油的痕迹:“温度怎么样?”
晏沉懒洋洋地开口:“有点烫。”
江瑜又往下调了两度,这次在自己手臂上试了试后才落到对方胸膛上,等全身都浸湿之后涂上沐浴液,伸手在涂了奶油的部位揉搓,滑腻腻的感觉全部消失后又用清水冲刷干净。
白色的泡泡随着流水倾泻下来,浑身重新变得清爽,江瑜又洗干净自己,两人裹了浴袍之后重新回到卧室。
卧室顶灯被打开,明黄色的光落下,刚才昏暗的气氛顿时消失,江瑜将弄脏的床单换上新的,又将凌乱的蛋糕清理出去,室内重新变的清爽。
他洗完手之后重新上床,空调开着温度微冷,江瑜给两人盖上被子,伸手搭在晏沉腰腹上:“睡吧。”
晏沉应了一声。
从晏沉生日之后有些事就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他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看到对方坐到沙发上,而不是像以往一样去了公司。
晏沉默了默,两人在房里待了一天。
第三天,照例醒来在沙发上看见江瑜,对方腿上放着电脑,见他醒来后抬眼说:“早餐在厨房,自己取。”
第四天、第五天照旧,反正不是在客厅就在书房,偶尔的时候还站在阳台看风景或者在卧室窗台上洒了一把米喂鸟。
晏沉认真瞅了瞅,发现那只鸟一口都不吃,他转过头对江瑜诚恳建议:“它不吃,我们把它窝戳了吧,省的在树上叫天天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