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行云慢慢回忆讲述:
殷商时期,武王伐纣大军追杀大将恶来至一处幽谷,恶来因不敌周军,重重围困下,最终用青铜钺插穿自己胸膛,命丧于此,后来人们命名恶来谷。
相传恶来力大无穷,威武无比,他临死之际,把手中青铜钺深埋地底。
唐末时期,一大批匪盗恶贼驻扎在此,以打家劫舍,奸淫掳掠为生,逐渐形成一个组织,这些恶人里面,有男女老少,无恶不作,官府曾派兵捉拿,可因谷中机关重重,地势险峻,皆无功而返。
宋真宗时期,一位叫李雨的将领,本领高强,奉官家之命欲铲除这个组织,他领兵纵火焚山,并万箭齐发,把谷外围得水泄不通,不料被谷中三名高手制止,并带领众人成功灭火,三位高手不仅重创李雨,还有以及身后的一千多人,并发布文书威胁朝廷,文书写道:若来侵我逍遥谷,必杀东京十万民。
狂言放出,真宗惊恐不已,并且震怒万分,立马派出数万人围剿谷中恶贼,两名镇国大将军为首,在谷中大开杀戒,此番谷中深受重创,大多数谷中人士被纷纷官兵所杀,又有些侥幸逃跑。
经过此事之后,东京城便开始一场腥风血雨,短短三天,城内便有六十户人被灭口,官府得知,连忙发出海捕文书,可情况越演越烈,接连几天,又有三十多户被灭门,此事震惊开封府甚至朝廷,百姓人心惶惶,皆不敢出门,京中出动几百名巡检,而巡检又在三天内被连杀数十名,此事震惊官家。
城中百姓皆纷纷透露凶手是三人,穿黑色斗篷,并蒙面,各持一把大刀,刀上血光淋漓。
一名叫做王震的都头,夜出巡逻,无意中,发现那三名凶手,快速追捕,最后只重伤其中一人,然后又被其余二人砍死,此事震惊真宗。
真宗满头大汗,朝野震惊!就在三天后,一个雷雨交加之夜,真宗入寝,殿门外,忽然出现三条黑影,破门而入!向着真宗便砍,钱危急之际!两名高手从暗处飞出,快速挡住即将砍下的刀,真宗大惊,连忙躲在一旁,那两名高手正是真宗身边的带御器械,此二人又为结义兄弟,一个叫陈书鸣,一个叫柳群松,陈侍卫和柳侍卫二人武功高强,五人当场打斗起来。
最后三人不敌,被陈柳二人重创,三人中其中一人被杀,两人重伤逃跑,此事之后,京城之内平静一段时间,那三人正是恶来之谷的谷主,武功高强,一个叫王宁,一个叫刘甫,一个叫何退群。
被杀的是王宁,而逃跑的则是刘甫和何退群,两人身负重伤,险些丧命,后来又悲愤不已,势要进宫刺驾,奈何再次遇到陈柳二人,二人依然重伤而逃,而刘甫被二人废除武功,打的全身残废,而何退群则被砍掉一只耳朵和后背一大片肉,只有他一人仓皇逃回,刘甫已死在二人手下。
后来陈柳二人被封为大将军兼带御器械,为了保护城中百姓,真宗则无奈下令不要侵犯恶来之谷,而恶来之谷的人因忌惮陈柳二人,也安分守己了一段时间,直到陈柳二人去世,在仁宗时期,又开始蠢蠢欲动。
真宗后期,朝廷颁布海捕文书,“若除恶来谷百人,悬赏一千贯,一千人五千贯,除尽谷中人,一万贯”,一大批武林人士,为了钱财名利,纷纷跑去恶来之谷围剿,但是皆被谷中的地势凶险和机关给吓住了,因此无人敢往。
时间回到公元前1012年…
一道人影掠过,他稳稳落地,只见是一位身穿道袍,背着长剑的道人,此人正是齐云山七星派新任掌门,竹玄,
前方是恶来之谷,竹玄身后站满数十名弟子,各持长剑。
恶来谷一群人蜂拥杀出,将竹玄和七星派弟子重重包围。
竹玄运用手中长剑,脚踏七星步,动作潇洒自如,他舞动长剑,运用七星剑法招式,剑法精妙,加上他内力浑厚,这套剑法早已有所小成,面对数十名恶人的围攻,丝毫不惧,数十名恶人手中各持不同的兵器,或长或短,对竹玄等人无不怒视。
恶人一拥而上,奋力攻去,自以人多势众,能将这一干人等挫骨扬灰,竹玄原地旋转,剑也旋转着向众人挥去,有似无的剑气汹涌逼去,恶人们毕竟是江湖的盗匪贼寇,武功不属任何流派,这剑气凶猛,挡无可挡,他们瞬间被震伤并震飞数百步,已无力再战。
而谷主何退群,带着几个得力助手,将他包围,势要擒之!竹玄凝神蓄力,等着他们齐攻而来之时,一脚跃起,这一跃跃,将有十几尺高!然后从天而降,从上而下,使出三四成功力,剑锋直向下面的人使去,何退群惊恐不已,可已躲闪不及,纷纷被剑气所伤,竹玄之所以手下留情,乃是不愿妄造杀孽,说道:“我赐予尔等机会,若能回头是岸,既往不咎,如果执迷不悟,休怪我剑下无情!”
“如何回头?”何退群咬牙切齿。
“去官府自首!”竹玄泰然说道。
此时,前面数几十名恶人立马对着七星派的人拉弓搭箭,不由分说,咻的一声射去!顿时无数枚箭射来,竹玄和弟子们不停挡箭,竹玄只因刚才杀了数十人,耗损不少内力体力,如今面对强烈的箭攻,则是避无可避,唯有逃离当场,很多名弟子不幸中箭身亡,场面十分危急,竹玄吩咐不宜恋战,随后施展轻功,命令弟子们逃离现场。
逃离之时,一名叫万俟俊的壮汉,挡在面前,情急之下,竹玄不得已出剑刺去,万俟俊胸膛被一剑刺穿,他哀嚎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这一幕却被年幼的万俟行云看在眼里,而复仇的种子因此萌生。
万俟行云面色苍白,径直向父亲尸体走去,怎料,万俟俊尚存一口气,他无力抓住几岁的万俟行云的手,疼的说不出话,不时,眼睛一瞪,当场死去。
而万俟行云的娘因为夫亡,自此无依,也不愿意苟且偷生,让万俟行云长大要替他们报仇,一声惨叫后,她也自刎而死。
回忆完后,万俟行云说道:“为报杀父之仇,我潜入齐云山,拜他为师,为了有一天能杀了他,提着他的人头去恶来谷祭拜我爹娘!而今日只为了杀了门中弟子,却不曾杀了这个贼道!可是,莫说竹玄正在闭关修炼,哪怕他不闭关修炼,以他的功力,我也不及半分,若他出关,我必死无疑!”黄若来说道:“纵火焚师,恒古未有,好歹你们也有师徒情分,毕竟你是他最小的入室弟子,你的武功更是四个徒弟中最好的!”
万俟行云说道:“可他从来不曾对我高看半分!”
谭古今:“大丈夫做事,怎能婆妈,别忘了你的爹娘怎么惨死的?父仇不报,枉为人子!”
吕无忧说道:“师弟,竹玄好歹也是一派掌门,行侠仗义,如今你却教唆万俟掌门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举,真是有失君子风采!莫说神册在他手中,就算不在,我们也不可如此!”
谭古今说道:“师兄,不管得不得到神册,明天竹玄出关,看到如此情形,势必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谭古今起身欲往天门岩走去,吕无忧一手拦:“师弟,你若再执迷不悟,切勿拐为兄不讲情面!”黄若来赶来调解:“哎呀,师哥,你这是作甚?大家都是一家人,别伤和气。”谭古今先知先觉,趁黄不注意,一下子点住其胸前几道大穴,使之不得动弹,冷冷说道:“师兄,看来今日你要和我交手了!”
吕无忧虽为大辽三恶,但良知未泯,挟持一旁的万俟行云说道:“师弟,不可胡来,我们今夜逃走,而门中之事,我们一概不管,神册也不要了,至于竹玄和这个姓万俟的恩怨,我们也不管如何?”
谭古今讥讽道:“我们三位在江湖,乃恶人,师兄怎么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行行行,既如此,你讲你的忠孝节义,别再和我们为伍,其实说到底,你就是怕打不过竹玄,贪生怕死之辈!”吕无忧被言语所激,说道:“你我三人乃同门,何必挑起无谓的纷争!”谭古今随即动身,而吕无忧见说不过,立马拔剑,想将他先擒后绑,谭古今掏出笛子格挡,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谭古今起先被吕无忧打的后退几步,只好使出全身功力进攻,吕为在技法和招式不如谭古今,所以,很快处于下风,被几下擒拿,点住穴道。
天门岩上。
洞门外面堆满稻草,谭古今举起火把,使劲丢去!瞬间火势蔓延四周。
里面的竹玄见外面烟雾漫进,心中愕然:“到底何人,趁我闭关之时纵火!”
“我再过一日,便可练成杨花神册第三重境界,他,是他,为何扰我修炼!”竹玄此时心境杂乱,额上直冒冷汗。
他暗想:倘若此时破洞而出,必然气息大乱,重则丧命,轻则武功尽失!
很快,烟雾越来越大,竹玄被呛得咳嗽数下,为了保命,他没想这么多,则催动内力,向洞门一掌拍去,啪的一声巨响!石门被掌气震的四分五裂!
可不知这一掌力,导致了经脉逆行,气血攻心,扰乱心脉,气血涌入脑中,他一大口鲜血喷出,心肺得到了严重的损伤。
竹尘怒道:“练功数月,不仅半途而废,还气血紊乱,五脏六腑皆已受损,功虽练不成,但却可保命,只是不知是哪个恶贼所为!待我出去查看,势必将他挫骨扬灰!”
他跳出火海,正欲寻找纵火之人时,却被身后一黑衣人提刀架在了肩上,竹玄脑袋快转,后肘用力一碰,一个反手擒拿,将身后之人制服。
正欲摘其面巾之时,竹玄却觉得身上五脏六腑如同火烧,是走火入魔的缘由
虽然不见面目,而黑衣人的武功招式都出自闾山派,他绝望透顶,奈何如今是砧板之肉。
石洞之外,是万丈高崖,也是山中最险之处,平时很少人上来。
谭古今此时现身,在竹玄身上一顿搜寻,然后竟狠狠对着其后背,一掌拍去,这一掌用了八成功力,竹玄脊骨断裂,口吐鲜血,被掌力震飞,掉下了悬崖。
想必,从下掉下,纵然是绝世高手,也必死无疑!
万俟行云阻拦不及,却也无能为力,脑海浮现的全是在门中学艺的场景,但是一想到父母双亡,立时心情又平缓起来
大火被谭古今扑灭,然后进洞一番搜寻,并无发现《杨花神册》的踪迹……
万俟行云在洞门说道:“谭兄弟,今我大仇得报!小弟感激不尽!”谭古今问道:神册呢?在哪里?”
自从竹玄被打下悬崖,弟子纷纷在后山搜索,却一无所获。
万俟行云震惊:“如此之高,必然粉身碎骨,莫非他真的有飞天遁地只能?”
谭古今说道:何须忧虑,他被我震碎了脊骨,功力尽失,不死也残,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活不了,只怕是山中野兽叼走了尸骨。”
如此一来,定难服众,万俟行云不得已命人在后山立了一个墓碑,以此掩人耳目。
“小姐!”两名身穿红装的年轻丫鬟推门而进,手里端着茶盘。
床上静静坐着一位身披红裙,面带淡妆,头戴红花,她神情冰冷,两条泪痕直垂而下,略显忧伤。
若论姿色,两名丫鬟却不及其半分,她们说道:“小姐,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你就开心点吧”
那人便是公羊瑾,而今日所嫁之人却不是陈远风。
只因万俟行云对公羊瑾暗生情愫,这份情感,直忍至今,万俟行云相貌平庸,人品和性情更加不如陈远风,但如今万俟行云位居掌门之位,他以逼迫小师妹和自己成婚,方可拯救陈远风,公羊瑾为了救回陈远风,绝望之下,只好唯命是从
宴会上,座无虚席,宾客如云,聚集了众多武林豪杰,各门各派,正畅饮长谈。,准备待会一睹掌门和掌门夫人风采。
“各位,今日是本掌门大婚之日,请各位尽情吃喝,不醉不归!”万俟行云出现在众人面前。
此时的吕无忧因和谭古今志不相同,已同样被囚禁齐云山地室之内。
山下一阵“吁”的一声!一位中年男人拉住了马绳。
那人正是曹玮,他带着曹莉赶至齐云山,山下今日有两名穿着喜庆红装的守门弟子,正在石桌上喝的酩酊大醉。
“莉儿,你在这呆着,爷爷去去便来。”
“二位道长,有礼了!在下曹玮,乃竹玄掌门故交,可否通报一声?”曹玮拱手道。
“哦?你是哪位?可是来赴宴的,可有请帖?”一名弟子醉醺醺道。
“赴宴?今日山中有什么宴会么?”曹玮一脸疑惑。
“哈哈,今日是新任掌门大婚之日,而掌门夫人正是前任掌门竹玄道长之女,公羊瑾小姐。”另一名弟子道。
“什么?新任?竹玄道长呢?他在何处?”曹玮道。
“你没听说么?竹玄道长练功之际,被恶人烟熏致死,尸体已经埋葬后山,你是来喝酒还是来祭拜的?”弟子说道。
“胡说八道!公羊贤弟七星剑法冠绝武林,怎么会被歹徒烟熏致死?”
两名弟子见他如此激动,瞬间提防起来。
“二位道长,你们领我去看!”
两名弟子敷衍的说道:“行行行!这边请!”
很快,三人便行至后山之处,这里有一处亭子,亭子外面是茂密的竹林,那里立着一个新石碑,碑上竖刻着几行大字:
齐云山七星派第九代掌门竹玄之墓
曹玮半信半疑,他下定决心,欲要刨坟掘墓,一看究竟!
这一行为,引起两名弟子不满,他们提着剑呵斥:“大胆!你既说竹玄道长的故人,前来祭拜即可,为何如此无礼?”
曹玮不理,一意孤行,两名弟子都是山上的无名小卒,武功平平无奇,他们长剑出鞘,直刺曹玮后背。
这一刺去,被曹玮身躯一震,顿时,一股强大的内力把剑给震飞数尺之远,两人拿剑的手也随之颤抖,手心只觉隐隐作痛。
“喝!”两人不敢轻视,齐心用足了劲,对其使用门中的太祖拳攻去,只是这拳法学而不精,在高人之下班门弄斧。
曹玮使出独门擒拿,化解了二人招式,二人不依不饶,前后夹击,各用一掌攻去,曹玮则下蹲猛躲,两人双掌相对,顷刻被震退数步,手心通红,疼痛难忍。
面对两名虾兵蟹将的晚辈,曹玮留手留情,不予计较,则是以极快的手速点住他们身上几处穴道,不得动弹,迈着轻步向墓碑走去。
啪的一声巨响!墓碑被曹玮用深厚的掌力击碎,因无挖掘器具,他不得已施展双手,半个时辰不到,一个几尺深坑顿现眼前,里面却空无一物,曹玮大怒,朝着弟子破口大骂:“混账!里面不见棺木尸身,老实交代,你们掌门呢?”
两名弟子吓得直摇头,曹玮不顾一切,径直向山上冲入。
掌门大殿外面摆满了酒席,聚集很多江湖豪杰,纷纷畅饮。
此时曹玮闻声疾驰而至,挎着大刀,并牵着曹莉的手,在场之人无不惊讶,一名普通弟子前来发问:“这位大侠,不知你们可有请帖,是来赴宴的吗?”
曹玮淡然说道:“哈哈!老子是前任掌门之友,何须请帖呢?莫非凭此关系,也不可前来祝贺,讨酒一杯?”
万俟行云站了出来:“久闻家师生前,有一故人,是我大宋开国名将之后,姓曹,这位英雄,你可是曹宝臣,曹将军?”
曹玮看着面前这人风采,冷冷回了一句:“不错,你便是新任掌门?”
“正是,在下万俟行云,说来,曹叔叔,也算我的前辈,赶紧上座吧,今日我也好敬你一杯!”
曹玮带着曹莉上席,和万俟行云同坐:“你称我叔叔,那我也不客气,权且称你一句侄儿,不知今日是何人大婚?”
不远处的谭古今一脸邪魅,起身行去,说道:“曹将军,见你气质不凡,想必平时也在江湖行走吧,掌门夫人就是前任掌门竹玄之女公羊瑾。”
曹玮随后又问:“这位兄弟,不知前任掌门在哪?”
此话一出,座上之人无不诧异。
谭古今也一时不解:“呵呵,曹将军,你真会说笑?竹玄掌门被害一事,可是震惊江湖的,你如何不知?”
曹玮从容淡定:“哈哈,既如此,万俟贤侄,山门几乎被屠,师傅遇害,你不报师仇,反而对终身大事甚是劳心劳力,在此畅饮,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就是为人子之道?”
万俟行云焦躁不安,一时难以圆场,黄若来在旁边说道:“曹将军,我们已经派出弟子去搜寻了,齐云山这个血海深仇,我们一定会报的!你放心吧?”
喜庆的气氛逐渐被打破。
“至于凶手!就在现场!”曹玮一口烈酒下肚。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都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曹玮一阵伤感说道:“竹玄道长人品武功都是极好,七星剑法独步武林,却不曾被贼人在洞口纵火,以至走火入魔而亡。”
谭古今心中不定,不知作何解释:“纵然公羊掌门武学盖世,可毕竟也是肉体,总有不慎之时,哎,真是可惜了。”
几番交谈之后,多数之人,倒头酒醉,曹玮也醉下。一头栽在桌上。
万俟行云此时慌张道:“谭兄,救我,倘若此事被他知道,我性命不保!”
谭古今支开小曹莉,让旁边的弟子带她去逛,曹莉走后,随后掏出笛子,欲向他天灵盖击去,这一幕,万俟行云劝阻说道:“谭兄,不可,我……我不想再对无辜之人下手,你把他武功尽废即可。”
谭古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想以除后患,怎料,笛出之时,曹玮忽醒,一个反手向谭抓去,谭被吓得连连后退:“你!”
曹玮背着手,气定神闲:“狗贼,果然是你!还有你,万俟行云,我今日就要为齐云山铲除你这个孽徒!”
旁边宾客见状,都拿着兵器赶来相助。
奈何这几个人都是虾兵蟹将,三两下的功夫,便被曹玮轻松击倒。
万俟行云无言反驳,黄若来连忙起身说道:“万俟掌门,不用怕!”
曹玮说道:“诸位!纵火杀人,害死掌门的正是面前这几个个狗贼!”
场面凌乱,宾客一时不知信谁,都在一旁看戏。
“万俟掌门,你躲到一边,我来会会这个老家伙!”黄若来说道。
黄若来拿出一根不长不短的铁链,这是他的独门武器,而曹玮气定神闲,两人之战,一触即发。黄若来铁链有劲,朝他面门抛击去,均被他一一躲闪,曹玮不卸重刀,反而赤手空拳的轻松招架。
两人相距数尺,曹玮凝神运劲,左掌生风,朝其面门击去,掌风凌厉,却是避无可避,黄若来被击退数步,险些掉将下去,又甩出铁链,这一甩,却被曹玮轻松抓住,黄欲夺回,两人拉扯,砰的一声,铁链竟断成两节,黄若来吃惊,只能咬紧牙关,可无论身法还是内功,在曹玮面前如同萤火,数个回合后,黄若来便处于险境,无力招架,正欲曹玮一拳追去,咻的一声,远处一枚银针射出,那针来的极快,然而,曹玮只是大袖一挥,已将针扇飞。
黄若来倒也识趣,自知不敌,竟翻身下屋,退到一旁,谭古今等他慢慢靠近,随即暗射银针,曹玮背着刀重重落地,也不上前,冷冷说道:“这位姓谭的,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