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您就让我进去吧,我找公主有急事。”
门口侍卫说道:“如今天色已晚?,明日再来吧。”
“我真的有急事。”
“何人,敢在陈相府前吵闹?”
“公主呢?”永安说道。
“你是何人?”
“奴才是辰王身边的永安,有急事求见公主。”
“小姐身子虚弱不易见客,请回吧。”
“这……”
陈晚意觉得这声音有些许耳熟,走出来瞧瞧:“永安?”
“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我出来看看。”
“求公主去看看殿下吧,他一直喝酒我们谁都劝不住啊。”
“他....”
“殿下回府就一直要酒喝,也不说是何缘故。”
“小姐,下午医师刚来过说您不宜劳累走动。”
“求公主去看看。”永安跪在地上。
“起来吧,我跟你去。”
“小姐!”莺儿说道。
“无妨,我去去就回,任何人不许和阿爹提起。”
“是...”
“公主请。”
—辰王府—
“殿下就在里面,奴才在外面候着。”
陈晚意走了进去看到辰王坐在地上,酒瓶散落在满地。
“你竟这般难受吗?”陈晚意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陆祈年抓住她的手腕:“晚意,我头好痛。”
“喝这么多当然会头疼。”
“能抱抱我吗?”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辰王搂进怀里:“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我就能嫁给你了。”
陆祈年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身,借着酒意,把陈晚意抱到了床上。
翻身压着她,胡乱的吻着,一只手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
陈晚意满脸通红,她并没有挣扎,只是软软的任他摆布,等到意识回转过来,身上凉凉的,能触到的只有他滚烫的肌肤,才发觉两人直接没有了任何遮挡阻碍。
辰王撑起身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她仿佛泛着柔光的身躯,这场景在他的梦境里出现过好几次,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我……”随后任由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他的手,他的唇都重重落在陈晚意的身上。
依靠在陆祈年怀里的陈晚意看着熟睡的枕边人说到:“我心里一直都有你,但是我的选择,是为了我们的家,也为了我的阿爹和弟弟,我有时候在想若是这些事情都没发生,我们是不是该筹备我们的婚礼了,我穿着祖母备的红嫁衣走向你,你我行礼,拜跪父母,洞房。可惜我这辈子都看不到这样的场景了。”
陈晚意估了估时辰,穿好了衣裳,出了门说道:“永安,你在门外听到什么了吗?”
“奴才...。”
“若是辰王明日问起来,便说我从未来过。”
“是。”
陈晚意走了一步本就虚弱的身体又被精力旺盛陆祈年折腾了一番,有些晕眩。
“公主,您没事吧?”永安上前搀扶了一把。
“无妨。”
“公主,让小桂子送您回去吧。”
“不必,我自己走就好。”
—陈府—
莺儿一直在门口等着:“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是啊。”
“扶我一下。”此时的陈晚意身子已经虚弱到极致,站不稳了。
“小姐...你....”
“扶我回房再说吧。”
“是。”
就这样莺儿一路搀扶陈晚意回到了房间。
“小姐...你不会...”
“嗯。”
“小姐你糊涂啊。”
“我辜负了他。”
“可小姐您还是未嫁之身,若是被发现。”
“无妨,我宁愿是他,也不要是大漠王。”
“小姐当真可怜,注定不能与相爱之人相守一生。”
“我累了,帮我更衣吧,我想睡一会。”
“好。”
—辰王府—
一早辰王醒了,起身时头痛难耐,脑中涌入昨晚的场景喊道:“永安!”
永安打开房门说到:“奴才在。”
“昨日晚上...有人来过吗?”
“昨日殿下喝的烂醉,便直接睡着了。”
“当真没有人来过。”
“是,奴才一直在门口守着。”
—宣政殿—
“陛下,沈昭仪来了。”江宁海说到。
“叫她进来吧。”
“参见陛下。”
“起身吧,你升为昭仪之后朕还没去看你。”
“臣妾不敢奢求陛下宠爱。”
“你如今住在哪个宫殿?。”
“臣妾住在山池院。”
“搬去万春殿吧,离朕进些。”
“多谢陛下。”
“你今日来是有何要事?”
“臣妾惶恐怕是照护不好二皇子,臣妾从未照护过孩儿呢。”
“那你便学着照护,等朕与你有了孩子也能得心应手些。”
“是,臣妾看陛下政务繁忙,先行告退。”
“好,等万春殿打理好一切,朕去看你。”
“是,陛下。”
—回宫路上—
“丝竹还没找到?”
“还没,整个皇宫都找遍了也不见踪影。”
“继续找,皇宫外就近的医馆也找,找到了就地解决了她。”
“奴婢明白。”
“冷宫那位...”
“是,只是庶人已然入冷宫,为何还要...”
“如今二皇子是本宫的养子,那便是我复仇中的一颗棋子,冷宫那位一直盼着她的孩子登上皇位,自己好当太后,本宫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书房—
“阿爹。”
“坐吧,叫你过来是有要事与你说,在娶你阿娘之前有一位侍奉我的婢女,那婢女...与我有个女儿。”
“什么?”
“她如今是满春院的头牌名叫,韵儿也知晓此事。本相知晓对不住韵儿,但是她毕竟也是我的女儿。”
“当日我回宫的路上在满春院门口看到一名男子,身形极为像您,想必就是您了。”
“当时并不肯见我,便在那地方多等了几天。你可愿意替阿爹去劝劝吗?满春院到底是烟花之地,虽是个清官但还是...”
“这也是阿娘的意思吗?”
“是,韵儿当初想去满春院劝劝她,那时怀着身孕那种地方自然是不能去。”
“既然如此,我愿意替阿爹去。”
“晚意,总觉得你回来之后性情变了许多。”
“从前是肆无忌惮,如今却要处处小心。”
“苦了我的女儿了。”
—满春院—
“见过公主。”
“你都知道了?”
“嬷嬷说来了一位富贵人家的小姐,马车上挂着陈府的牌子,便有几分猜到了,坐吧。”
“那你定是知道我来的目的。”陈晚意坐在了椅子上,摘下了帷帽。
“我是不会走的。”
“姐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