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的车吧。”陆晏辞和气得很。
刘海涛嘴角一抽,陆总什么时候这么平易近人了?
他一惯怵这位京圈太子爷。
“陆总,这……”不好吧。
刘海涛嗫嚅道。
“手串。上车。”
陆晏辞言简意赅。
刘海涛这才想起危难关头,是他扔出手串护了他。
他尴尬地笑笑,将手串递了过去,徐青伸手接过,又推着陆晏辞上了车。
有钱任性,竟是改装过的劳斯莱斯幻影。
刘海涛扭捏着不想上车,却被人拽着肩膀塞进了座位。
“别磨叽。”
凌可宁只想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好回去睡觉。
师傅说女孩子熬夜老得快。
“跟上纸鹤!”
凌可宁吩咐司机。
刘海涛见她神色淡然,暗叹一声:不知者无畏!
陆晏辞跺跺脚,江城都得地震的主,连他老爸刘余庆见了都有几分局促。
车厢是经过量身定做的,方便轮椅上落。
陆晏辞坐在中间,面前置了一张精巧的折叠红木方桌,桌上摆着茶具。
刘海涛和凌可宁分别坐在他的两旁。
陆晏辞提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凌可宁。
“凌小姐,请喝茶。”
凌可宁道了声谢,一饮而尽。她觉察平安符异动,一路匆匆赶来,着实有点口干。
茶水温润,喝完齿颊留香,好茶!
刘海涛窝瓜脸:这可是进口大吉岭红茶,号称茶中香槟,能不好吗?
你这一口闷掉的茶水价值万元了。
他正想吐槽几句,就见陆晏辞又提壶给凌可宁续茶。
“凌小姐辛苦了。”
好惊悚,陆晏辞这个千年脸瘫居然在笑!还笑得格外灿烂。
刘海涛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陆总,我也渴了。”
陆晏辞转头看了他一眼,笑容敛尽,冷冷地说道:“你没长手吗?”
“……”
刘海涛松了一口气,确认过眼神,还是那个他认识的陆总,陆九爷。
车停了。
刘海涛跟着凌可宁下了车。
“这……这,怎么是我家啊。”
他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遍体生寒。
害他的人,居然就在家里!会是谁呢?
他把大门拍的震天响,将屋里面的人都吵醒了。
刘家大院很快灯火通明。
刘余庆趿拉着拖鞋气冲冲地走到客厅,朝着刘海涛就是一顿国粹输出。
再看他身侧的少女,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更是火冒三丈,怒声骂道:
“我刘家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
刘海涛还没开口,就遭了老爸一顿骂,顿觉万分委屈。
“爸,我可没做错什么。”
“你没做错?”刘余庆厉声咆哮,“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你还有脸说沒错?”
刘余庆恨铁不成钢,他坐在沙发上缓了口气。
也罢,这个女孩眼神清正,长得也乖巧,倒是宜家宜室,就是年龄小了点。
这可是儿子第一次主动带女孩回家,大半夜的还特意叫家里人起来见面,不管怎样,儿子总算是定性了。
嗯,养个三五年再结婚好了,刘家又不缺钱!
刘余庆这么一想,当即喜笑颜开,亲切地看着凌可宁。
“姑娘,你今年几岁了,在哪所学校念书啊?”
凌可宁正待解释几句,门外就传来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刘老板,她是凌司令家刚找回来的四小姐,不是海涛新交的女朋友,你莫误会了。”
徐青推着陆晏辞进来。
刘余庆听了他的话,双眼一亮,一拍大腿,“原来是是凌司令家千金啊,门当户对!手机,拿我手机过来……”
他顿了一下,“嗯,也不急于一时,明日一早我再给老凌打电话。”
他哈哈笑着,自动忽略某人脸上的不悦,热情相邀:“陆少啊,订婚时你可得来。多忙都要来!”
刘余庆听了他的话,双眼一亮,一拍大腿,“原来是是凌司令家千金啊,门当户对!手机,拿我手机过来……”
他顿了一下,“嗯,也不急于一时,明日一早我再给老凌打电话。”
他哈哈笑着,自动忽略某人脸上的不悦,热情相邀:“陆少啊,订婚时你可得赏面,来喝杯喜酒。多忙都要来!”
这时,刘海洋和母亲宋玉春也从楼上下来了。
刘余庆赶紧拉过老婆的手,与她商量起订婚流程来。
“停!停停停!”凌可宁觉得再不出声,刘余庆连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她狠狠地瞪了刘海涛一眼,“你嘴巴是摆设吗?”
别看她长相稚嫩,虎着脸的样子与陆宴辞有得一比,不怒自威,压迫感十足。
刘海涛身子一颤,赶紧解释,“爸,你听我说,这事……”
“闭嘴!这事听我的!明天我就找老凌。”
刘余庆心里乐开了花,嘿嘿,总算找到一个能镇住兔崽子的姑娘,可不能错过了!
对,这婚必须抓紧定下来!现在就给老凌打电话说明,免得夜长梦多!
陆宴辞看见他拿出手机就要拨号,脸色微微一沉,索性高声问道:“凌小姐,害海涛的人,可有线索了?”
刘余庆等人皆是一怔,一脸的不敢置信,齐齐看向刘海涛。
他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纽扣都掉了几颗,整个人微微发抖。
刘海洋快步走上前拉住刘海涛,上下打量,“哥,你没事吧?伤到哪了吗?”
他一脸担忧问长问短,确认大哥没受伤后,又愤慨地说道:“是谁要害你?等我查出来,看我不打死他!”
凌可宁唇角一勾,懒得看他演戏,干脆打直球。
“你就是刘二公子吧,别装了,你就是害他的人!”
刘海涛脸色一变,连忙抽回手,退后几步,震惊地看着弟弟。
宋玉春寒着脸,冷冷地看着凌可宁,“凌小姐,你红口白牙地就往我儿子头上扣帽子,安的什么心?”
凌可宁坦然地看着她,抬手指着刘海洋,语气笃定:“在刘海涛身上下七绝夺命咒的人就是他!”
“真的……是你?”刘海涛目露恐惧,下意识地与刘海洋拉开了距离。
怎么会,为什么,这可是他弟弟啊!怎么就想要他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