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帝,你好大的胆子!”翼皇猛地站起身来,怒不可遏,指着雷帝的脸喊道。
“翼皇息怒,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雷帝语带挑衅地说道。
“雷帝,本皇警告你,你若再乱打比方,本皇就将你的寝宫搬到万劫天牢中,反正你对那里再熟悉不过了,肯定住得安稳,住得舒服!”翼皇语调柔中带刚,字字如绵中之箭。
“那得问问我雷象界众术士答不答应了!”雷帝依旧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
“哎呀!雷帝这是要蓄谋造反啊!”留装作十分惊讶,继而又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无中生有,原来早有预谋啊。”
“若真是那样,本帝一定率领风象界众术士,拼死抵抗雷象界,以保我翼国。”风帝站出来,誓说道。
风帝名叫追影,个不高,皮肤黝黑,穿一袭灰色长袍,轻巧灵活,十分矫健,平常术法者,飞行速度,远不及他步行速度。风帝的遁土之术,天地间无有能匹敌者。
“本帝也一定会率领草灵界众术士,拼死抵抗雷象界,以保卫我翼国。”草帝誓说道。
“本帝也一定会率领水象界众术士,拼死抵抗雷象界,以卫我翼国。”水帝誓说道。
听着各帝信誓旦旦,保卫翼国之词,树帝心里慌乱至极,若随众人之言,摆明了就是与雷帝作对,他可不想跟雷帝作对;若不随众人之言,就是于翼国有二心,此罪名他更是担不起。树帝极力想寻找能顾全左右之法,可越紧张,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索性便什么都不说。
树帝就那么低着头,站着,不吭声。众帝一齐看向树帝。
“树帝,你呢?”翼皇看来是不想放过树帝,专门问道。
“我,我。”树帝看了看翼皇,又看了看雷帝:“我誓死保卫翼国。”
“我知道,我知道!”翼皇点点头,不经意中又带着十分的认真,问道:“我是问你抵抗谁,效忠谁?”
“我,我。”树帝再次朝翼皇脸上瞅了瞅,不敢再看雷帝,低着头大声说道:“树帝誓死效忠翼皇。”
“很好,很好!”翼皇点头说道。
雷帝似乎大失所望,转而对翼皇抱怨道:“翼皇,翼子这才是无中生有,恶意挑起我雷象界与各界之间的矛盾。”
“雷帝息怒,我同你一样,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留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翼皇,请让我与翼子对质清楚,若不揪出入万劫天牢,毁我雷云锁链者,我雷帝誓不罢休。”雷帝又吃了一哑巴亏,更是不依不饶了。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翼皇摆摆手说道:“雷帝,你说了那么多证据,证明翼子进入了万劫天牢,并且救走了弃,现在翼子就在此,你同他说说,也好一一对质。”
“是。”雷帝转身,面对留,问道:“这几日,你待在翼乾轩宫做什么?”
“这几日我不在翼乾轩宫。”留答。
“那你在何处?”雷帝问。
“水象界。”留答。
“待在水象界做什么?”
“修行术法。”
“是真的在修行术法吗?”
“难道不是真的吗?”留反问道。
“哦!是吗,谁能作证?”
“水帝可以作证,你可以问问水帝。”留说。
“不用。”雷帝轻蔑一笑。
“那在修行什么术法?”
“雷帝,我倒也很想问问,你最近在修行什么术法?”
“修行术法,如此机密之事,我如何能告诉你!”雷帝说道。
“树帝,那你最近在修行什么术法呢?”留转头问树帝。
“这个,非常抱歉,翼子,这个我也不能告诉你。”树帝十分为难地回答道,他依旧躲闪着目光,不敢看雷帝。
“是啊,雷帝你不愿意说,树帝也不愿意说,难道我是个傻子,就愿意说吗?不,我也不愿意说,雷帝,如你所说,修行术法,如此机密之事,我如何能告诉你!”留回答道。
“哈哈,雷帝,你可是老了啊,脑子不如孩子这般灵活了。”风帝肆无忌惮地笑着。
草帝与水帝虽是忍着没笑出声,却也憋出了内伤,只有树帝似乎没有听出可笑之点,他总是最紧张,最怯懦,最谨小慎微的那个。
雷帝满脸囧线,却忍着没有发作。
“既然在水象界,为何这么多天,都不回翼乾轩宫,为何翼卫找遍了,都没有找到,难道你去哪里,不告诉宫中翼侍吗,难道你不知道翼皇传召于你吗?”雷帝追问道。
“翼皇说过,我如今处于学习阶段,只管修行术法,其他事情,一概不用理会,故我怕琐事打扰,没告诉翼侍,闭关修行,有何不可吗?”
“翼皇也派翼卫去水象界传召于你,难道水帝没有告诉你吗?”雷帝问。
“没有传召。”留突然“听到”了水帝之言。
此“听到”,不是用耳朵来听,而是用心来听的,留知道,这是水帝通过水心项链同他传话呢。
“雷帝真是一步一个坑啊!我想问,翼皇有曾派翼卫去水象界传召我吗?”留语带轻微不屑地说:“没有吧!”
“你何时入得水象界?”雷帝问。
“人马鬼宿午时一刻。”水帝用水心项链告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