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
“见过总管！”
“公子，什么事儿？”
众人纷纷赶来。
姜黎道：“多铎派了萨满在我军阵前施术，距离我方营地四五里左右，咱们不去会一会他，岂不是叫鞑子笑我大明无人，来而不往非礼也，诸位可敢与我过去？”
“有何不敢？”
“哈哈，就盼着这一日！”
慧英和胡六奇顿时眼前一亮，那种修为突飞猛进的滋味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
其余人也不愿被人看不起，纷纷附和。
“柳姑娘先去下面的棚子避避风，我们一会就回来。”
姜黎转头道。
柳如是咬着嘴唇，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眸光一闪一闪。
其实她知道这样的行动非常危险，自己是个累赘，可是吧，山坡下的棚子是普通士卒休息的地方，不仅气味不敢恭维，而且身处于那么多大头兵中间，她也害怕。
于是不说话，希望姜黎能理解她的难处，拿出个切实有效的解决方法。
“柳姐姐，我带你去吧，不过我们得离远一点！”
李香君抿嘴一笑，轻揽上柳如是的纤腰。
她的术法是辅助型的，不擅长上阵杀敌，而且她也不愿手底沾有鲜血。
“嗯！”
柳如是轻点螓首。
“走罢！”
姜黎挥了挥手，率先掠出身形。
众人纷纷跟上。
柳如是被李香君揽着腰奔跑，就觉耳边风声呼呼，稍一睁眼，又被寒风刮的生疼，心绪不禁复杂万分。
她也知道李香君的仙根是如何被唤醒，简单来说，与姜黎来一回，就有很大的可能成仙，可她过不了心里那关啊。
说到底，她还没被钱谦益正式休了。
她与李香君对姜黎的感官大致雷同，没有生理上的排斥反感，再有李香君与陈沅平时的谈论。
比如姜黎在床上如何如何的威风八面，又是给她们提供了怎样的感受，这一切，无不深深地撬动着她的心灵。
就如男人在一起，谈着谈着，会谈到女人，几个女人在一起，也绕不开男人，话题更是非常的污。
而可悲的是，柳如是这一生经历的男人，都是糟老头子，要说她一点都不幻想与年轻俊美的男子共赴巫山，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还有机会开启仙根。
这些天来，柳如是渐渐适合了姜黎的拉手搂腰等小动作，何尝不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呢？乃至于时不时的娇嗔，发嗲，正是深层次情感的外溢。
在钱谦益，甚至陈子龙面前，她要维持高贵圣洁的形象，从来不会做小儿女态，但在姜黎面前，仿佛活回了最真实的自己。
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唉~~’
柳如是暗暗叹息，为难而又纠结。
“先停一下！”
前面的姜黎突然挥手。
众人纷纷止住脚步，火堆已经能勉强看清了，有二十名左右的祭司围着火堆做仪式，一尊神像竖立在车上，还有两百名八旗兵散布在四周警戒。
“对方人比我们多！”
张鼐轻声道。
姜黎扫了眼，内心充满渴望。
计有二十一名祭司，有十五人飘着词条，词条前缀多是萨满或者祭司。
但有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鲁尼：被定义为【大萨满•神灵使徒】
神祗是神祗，神灵是神灵，两者不是一个物种，神祗须受香火，神灵则不必，通过掌控规则成神。
这充分说明，佛库仑并不是单纯的神祗，很有可能真是来自于亚空间的神灵，不过从利维坦可以推测，亚空间生灵来到真实世界，实力会受到极大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