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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要进京了?(1 / 1)

几天后就是市县第一次预考。

暂时送走了两位编辑和王记者,方兆中回房看起了乔雨青的那份复习资料。

这份资料整体看来已算详实,但如果用后世的眼光衡量,即便作为一份高一的复习资料,恐怕都不太够格。自然,这和目前的考试难度有很大的关系。

几页翻到底,方兆中在最底下一页意外地发现了作者写下的一行小字。

“我来啦,人大!”

他一乐,怪中二的。但中二之余,不可避免的从中感受到专属于这个时代的年轻朝气。

看来,这份资料的作者考上了人大?

在报考人数相当庞大的七十年代末,能在万军从中斩人大于马下,天资显然不低。

方兆中想起了乔雨青说的话,这份资料是她身在燕京的父亲从一位同志手中取到的。

他忽然突发奇想,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和资料的主人见上一面?

就在方兆中心生遐想的时候,屋门被“噔噔噔”的敲响了。

立刻有人过去开门,听这轻快的脚步声,开门的应该是方光洁。

“姐,兆中在不在?”

“怎么又是你?他睡了。”

睡了两个字刚落地,听见声响的方兆中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和门外等候的庄晓丹打了个照面。

方光洁一时语塞,白了一眼方兆中:“你们聊吧。”

方兆中没欢迎庄晓丹进屋,和她走到了内燃厂大院里。

“找我怎么了?”

庄晓丹挥了挥手里的报纸,口吻和神态与之前大不相同:“我看到了这篇文章,燕京晚报上的。”

“嗯,是我写的。”

庄晓丹忽然有些沉默,来之前打好的满篇腹稿仿佛子弹卡壳了似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一两天前,她看到晚报上这篇《走在人世间》的时候,当真是震惊得说不出话。

在庄晓丹的印象里,方兆中是一个沉默寡言,没什么心计想法的男人,这种人最好揉圆搓扁,想往回拉的时候就勾勾指头,不想理睬的时候就挥之即去。

但从那场相亲开始,她察觉到方兆中慢慢变得不一样了,从原来的沉默寡言,不善说教,变成了很有气势的一个男人。

就像现在,即便他站在庄晓丹的眼前没怎么说话,却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无形中又带着点压迫性。

而那篇登载在燕京晚报上的文章,成为了击垮庄晓丹内心骄傲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原本在对方面前的那点自视甚高,此时荡然无存。

那可是燕京晚报,她写一篇文章,可能都送不进晚报的编辑部。

加之家庭成分问题,她素来便对各种日报、报纸、校刊有着本能的敬畏之心。

“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话一出口,庄晓丹立刻意识到了有些欠妥。

方兆中笑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和上次佯装不解的应对策略不同,他这次选择了直捣黄龙。

“今年五六月份,我可能会去燕京。”

庄晓丹一惊,由于成分问题,她的回城申请时时批报不下来:“你去燕京做什么?”

“先高考,然后给杂志写稿子。”

庄晓丹内心震动,高考,写稿,四个字在她心头转来转去:“高考……考的什么学校,又是去哪写稿?是日报社么,还是……”

她仅有的那点骄傲心理正在土崩瓦解。

方兆中道:“这就是我的隐私了,庄晓丹同志,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

“要不我们领证吧!”

这话一出,庄晓丹自个儿都惊着了。

方兆中笑的更灿烂了:“庄晓丹同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觉得,以结婚为目的的结婚,更是耍流氓。”

一个被68.8W彩礼恶心过的男人,提到结婚这俩字已经快有生理性不适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恋爱的感觉,有爱情的感觉,还是只觉得新鲜刺激,或者压根什么都没有?”

庄晓丹头一回被人这么直接严厉的逼问,咬着嘴唇嗫嚅起来:“我是为了、为了——”

“为了占有欲?还是那种我什么都听你的,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你瞎说!我才没有!”

方兆中呵呵一笑:“庄晓丹同志,如果你真的很想回上海,我可以帮你写申请,但这也是最后一次帮你。这两天我会把申请递给街道,请街道办帮忙呈交县里。”

撂下这句话,方兆中头也不回地回了屋,徒留庄晓丹愣愣地呆在原地。

解决了方同志留下来的情债纠葛,方兆中这一觉睡的格外舒心。

第二天中午,徐编辑和小张编辑到悦宾饭馆吃了顿中饭,顺道拜访了一下张桂花。

“考虑的怎么样?”

午后,徐编辑和方兆中沿着宁静的街口散步,一辆自行车飞驰而过,正值中年的工人大哥对方兆中招手呐喊:“兆中,跟你妈说晚上给我留个座儿!”

“好嘞!”方兆中朗声应了,随即又对徐编辑道:“我也很想进京,可是人生地不熟的……”

徐编辑一眼看出了方兆中的为难之处,柔声道:“招待所有补贴,12块一个月,有食堂。”

12块一个月,已经比得上他在街道办打临时工了!

而且平常没有工作任务,最大的任务就是写小说。

方兆中眼睛都亮了,同时不由得好奇问道:“这么多作者,如果都要来招待所,岂不是一笔很大的开销,杂志社能承担么?”

徐编辑笑道:“相比稿费,这些成本并不算什么。

人民文学商议成立当代的时候,编辑们在会议室开会给杂志起名,最开始定的一个名字叫《丛刊》,后来朱盛昌副组长提名叫《文学》,因为上海三十年代的时候有个杂志叫‘文学’;

但同志们觉得太广泛了,商议到最后,拟了个《当代文学》的刊名,最后副组长把文学两个字删去,旨在‘说当代的事情’。

这也成了编辑部选刊的第一准则,老作者们的文章固然好,但更要大力激发年轻同志创作文学作品的热情,于是招待所制度应运而生,这也是由孟伟哉总编辑亲自敲锤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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