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已经将早餐做好,端到这二位大爷面前。因为只是阳春面,在加上佐料我早已做完备用(为了偷懒方便)所以整个过程并不算复杂,也就没有消耗多久的时间,只不过味道可能差了一点点。
但是我坚信凭我的手艺,这两位是吃不出来的。我说过我天生有厨师的血统,所以对任何吃的东西都比较自信,有没有点小当家的感觉,嘻嘻~~
把面端上来之后,看到戚浓清听到这个人名之后的样子久久沉浸,我心中十分介怀,于是问徐伟强口中的“程洁”到底是谁?徐伟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只是相较于戚浓清更加轻松点,显然他并不是当事人只是个旁观者,这家伙点了支他自己的烟道:“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彼时是他学生时代最为爱慕,崇慕的一位女神。和她之间的纠葛,仿佛昨日吧。”他说非常动情,就好象他本人也经历了似得。
然而此时,戚浓清心思沉沦在儿时童幻的回忆中,只是静静的听着我们的对话;也可能他被回忆沉浸的程度太深了,都没有在意徐伟强向我这种外人透露他自己的过去。
我立刻插话道:“那我的事儿呢?就这么接他的不接我的阿?”
徐伟强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都说了人家以前有旧,你的事儿只能往后拖了。”
戚浓清则对徐伟强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老徐,你现在和我说这些陈年旧事,我是无所谓,恰恰相反,你现在中的蛊毒已入体肤,如果迅速治疗,肯定是玩完的,既然你老兄也不是慈善家,你的人格还不至于那么伟大,那么现在,请你告诉我,提到程洁和解除你还有我这位小助理身上的蛊毒有什么关联?我洗耳恭听。”
徐伟强拍手称赞道:“嘿嘿,戚浓清就是戚浓清,”然后徐大胖子转过头来对我道:“小子好好学着点!”对他的屁话我无言以对,因为那是屁话。看来他到现在都还嫉恨我偷窥燕鸳的事儿,我心想如果不是你徐大师自己自认风骚,乃至有这个结果,谁会无聊害你?此时我忽然感到怀疑,这位徐先生的智力是不是能够一起帮助破案。
还有我到现在一直都不知道他这个笨蛋是否了解燕鸳真实的身份,如果他不知道恐怕他自己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是以我对徐伟强道:“徐大哥应该知道燕鸳的事情吧?”当然这样说的目的也是为了试探下,徐伟强的智力。结果徐伟强的反应着实教人啼笑皆非,他忽然按住我的手神情严肃的道:“你对她做什么了?”
这不知是装傻(希望不是我高估他)还是真傻(这个极有可能)的表现,实在是让我非常尴尬,“他到底还是中高中生,看他样子就知道很传统的啦,你以为都像你那时候阿,”而一旁的戚浓清也看出了端倪,因为我对他诉说过这桩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以他代我问徐伟强:“这小子是在问你知不知道燕鸳,你那个美人助手的真实身份?因为她确实不简单。咳咳,还是由你自己来说吧,老徐……”说着便用手指意识我去看徐伟强。
徐伟强笑了,对我摆了摆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坦白你们俩已经搞上了呢,你刚才是不是想说燕鸳是赵家的人?我早知道,你放心,她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愣了一下:“一条船是什么意思?”
徐伟强道:“燕鸳的原名你应该知道了吧,她是姓赵的,但她并不是赵敬宗、赵羡沨这一支,实际上赵敬宗兄弟是篡夺了赵家的主家大权,原来的位置……”
我不等徐伟强说完就接着道:“我知道,原来的位置是赵敬守!是死于意外,难道……”
戚浓清点了点我的肩膀:“斯辰小弟,别动不动打断别人的话,这样很不礼貌。”接着他对徐伟强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后者则伸了一个懒腰,老不情愿的继续道:“诺,我是冲着老戚的交情,不然你小子可别想听到接下来的话。诚如你小子所说的,赵大公子并不是死于意外。赵家原来确实是大公子赵敬守有继承权,他的所谓交通事故,那辆跑车的缸内活塞还有轮胎附近的齿轮明显有被粗暴撬动过的痕迹,而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当然那就是现在赵家的当家,至于赵敬守正是燕鸳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