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结婚了!”潘晓婷得意洋洋地向他宣布。
下一秒这得意洋洋就变成了惊呼。
“形婚不是婚。”金麈堵住了她的嘴,以唇:“还是别让你的嘴巴太闲了。”
他知道了,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你,你放开我!”潘晓婷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我要回家了!我丈夫在家里等我!”
“Tina!”金麈不顾她的推搡,牢牢圈住她,“不要说气话,自始至终,和你有夫妻之实的,只有我一个!”
潘晓婷躲闪了他的眼神,即便嘴上没有承认,表情已经给了金麈想要的答案。
金麈嘴角勾了起来,他一把扛起了她,就往浴室走去。
不行,不能洗澡,洗了澡的话证据就都没了,那药效也不知道会不会减淡。
“不,不要。”
“嗯?”
“不要洗澡……”潘晓婷心里有些着急,这药怎么起效那么慢,想当年凤凰的药不出两分钟就让她神志不清了。还是,要做点什么勾一下?
金麈正想说什么,却一下被吻住了,他愣怔的时候,那小唇已经轻一下重一下地啄在自己身上,她一向不擅长干这样的事,可对他却出奇地有效。
“你怎么突然那么迫不及待?”金麈把她拉开,看她神色如常,不像被灌药的样子。
“你为什么还没迫不及待?”潘晓婷却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一句。
被她这么一说,金麈才感觉到下腹一股热气直往上涌,他看着那杯被喝空的水,瞬间明白了。
“Tina,你这次又想怎么样?”金麈松开了她。
“一晚,今天作为我们最后一晚,我来买断那个证据,从此以后我们再见陌路,怎么样?”潘晓婷提议。
“不怎么样。”金麈不同意:“你凭什么提这个要求?”
“你现在就要啊,这里除了我也没别的女人了啊。”潘晓婷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要完了你一样可以不认账!”金麈宠溺地看着她:“我最擅长的就是说话不算话,Tina!”
“恐怕不能让你如意了。”潘晓婷柔若无骨的嫩手覆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抓,肩上的皮血就刮嵌在潘晓婷的指甲里,金麈闷哼了一声。
潘晓婷又捡起地上的礼服裙,用沾着金麈血迹的手把礼服裙自下而上撕了个大口子。
转身从包里拿了几个证物袋,金麈喝过的水杯、撕毁的礼服裙和绞下的指甲分别装在不同的证物袋里。
“好了,下面就等你要了我的证据了。”潘晓婷对于赤身裸体还是有点不习惯,在身上裹了条被单,“我出门就会做证据保全。这种丑闻,即便我不告诉警察,媒体应该也很喜欢吧。”
潘晓婷面露狡黠,一副我就给你挖坑了,你跳不跳随便的奸诈模样。
金麈皱了皱眉头,她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比脱光了更让人浮想联翩,他手心刺痒,想扯掉她身上那条包裹着玲珑曲线的被单。
突然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看着那不可一世的小女人,我嘴角上扬。
“Tina,你来美国学坏了!”坏的很好。
黑影忽至,潘晓婷觉得乾坤颠倒,她有点紧张:“合约生效了吧!”
金麈不说话,看着她。
潘晓婷有点看不透他,她在他鼻尖点了一下:“盖章了,你,你可不要反悔。”
“盖章不是这样盖的。”金麈已经把她压在床上了,那碍事的床单早就不知道被丢弃到了什么地方。
“啊?”还没反应过来,熟悉的口唇已经再次覆向她,。
他太熟悉床上的她的,看一个细小的蹙眉就知道她在渴求什么。两人该死地契合。
至于那个“丑闻”,去他妈的吧,没听说过和老婆上床会被告□□的。
这是她自找的,逼着自己把她娶了。
美国离婚有点麻烦,不过他都等了那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点时间,更何况那纸美国婚书没有公证也没有通过大使馆,换句话说,在中国,她还是“单身”。
两人之前在一起那段日子,他知道潘晓婷心意没有转过来,想两人来日方长,他慢慢总能得到她的心,甚至不惜装病骗她,这招刚有点效果就出了凤凰的事情,然后这小女人就跑美国了。这两年来,金氏的烂摊子弄得他焦头烂额,不过每每夜深人静,他就觉得自己蠢透了,有些事情,拖拖拉拉的反而夜长梦多,他和潘晓婷就是这样,当年两人初次相见,定什么一年之约,直接订婚了后面什么事情都没了。这次他可不想重蹈覆辙,直接名分坐实了,后面的再说吧。
潘晓婷并不知道金麈心里所想,她控制不住身体因为欢愉而颤抖,也抑制不住喉咙里发出的或高或低的声响,在金麈面前,即便初期她能占得上风,这个男人最后也能让她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她手捏紧被单,为自己的样子感到羞耻,可心中终于释然:“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