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昇哥担忧地看着他。
丽萨则是脸红地看着他:“金麈叔叔,晚上要不要我来照顾你?”
“你照顾好你自己吧,现在虽然是夏天,不注意也是会着凉的。”金麈看了看她,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和前几年比的确长大了很多,不变的还是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
“金麈叔叔,酒会让我做你舞伴好不好?我之前去巴黎把所有品牌的适合我的高定都买下来了,你看你喜欢哪套我那天就穿哪套。”
“随便吧。”金麈又咳了两声,“丽萨,你爷爷渡假回来了吗?”
“嗯,他刚才还和我打电话,已经回纽约了。”丽萨点头,“不是说我们TJ和金氏会有大合作吗?他不回来坐镇怎么行。”
“好。”金麈点头,“我一会给他打个电话。”
“嗯,金麈叔叔,早上那事我没告诉我爷爷,你也别说,我怕他笑话我。”丽萨不好意思地说。
“带你们小姐去睡觉吧,八点了。”金麈看着丽萨身边两名保姆说道。
“金麈叔叔,我还在倒时差,不困啊。”丽萨不服气地说。
“小姐,熬夜对皮肤不好!”旁边的保姆劝道。
丽萨不甘地点点头,跟着保姆走了。
昇哥也正准备走,被金麈叫住了:“昇哥,之前我让你打点的事情可以捋一捋了,我明天去看下任爷爷。”
“你还要帮任家?”今天早上潘晓婷骂金麈的话被半途折回来的昇哥听得清清楚楚,金麈一句没有辩解已经很神奇了,如今还要继续帮任竹先,昇哥觉得金麈已经不是胸襟宽广的问题了,简直是心大。
“不帮怎么办,任竹先如果出事了,她也活不下去的,如果她活不下去,那我……”金麈重重地咳了两声,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昇哥心里从未有过的难受。
宾利停在任家大宅的大黑门前,门上白白的法院封条格外刺目。
金麈轻轻一推,小门就打开了,宅子里一派萧条,已经没了往日的生气。
金麈熟门熟路地来到任老太爷房前,正看到端着药罐出来的任竹先。
没等任竹先开口,金麈说道:“你和我要说的话一会再说,我急着见任爷爷。”
屋内响起了任老太爷的声音:“竹先,让金总进来吧。”
任竹先站到一边,让金麈进屋。
任老太爷正躺在软榻上,面色苍白,不过精神还好,他静静地看着金麈,轻声说:“金总,这次我的事情,让你费心了。”
“任爷爷,美国那笔款已经放了。”金麈坐在任老太爷身边,轻声说道。
任老太爷眼睛一亮,眼中泪光已现,他颤抖着抓住了金麈的手:“你……你……”
“作为回报,金氏会入股地块开发,很快就没事了。”金麈反手握着任老太爷的手。
“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元气大伤,这时金氏入股,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任老太爷闭上了眼睛:“金总,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你的这个恩,无论是我还是任家都无以为报啊……”
金麈苦涩一笑:“报不上就不用报了,我和你们任家,到底谁欠谁,怎么分得清呢。”
任老太爷叹了一口气。
“另外,任爷爷,任竹先的事情也了了,撤案文书很快就会出来了,不过你们最好找个律师走个流程。”金麈看着激动得说不出话的任老太爷,压低嗓子说道:“还是别让任竹先觉得是有人在暗地里帮他。”
任老太爷一声喟叹:“我任家要有个金总这样心胸的后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地步。”说着又重重咳嗽了几声。
任老太爷又唤了门外的任竹先进来:“竹先,爷爷身体不方便,你替爷爷给金总叩个头吧。”
任竹先愣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垂下眼睫,冲金麈深深地鞠了个躬:“爷爷让我跟金总行礼,定是金总救我任家于水火,任竹先在此谢过。”
金麈也不在意,起身和任老太爷告别便走了出去。
路过后院莲池的时候,金麈特意停了一会,果然任竹先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