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有御前侍卫上前大喝。
“皇上,谢伯爵如此嚣张,在朝堂之上,掌毙他人,疑是造反!
必须拿下,审问其罪,判以重刑,以示惩戒!”秦会上前奏曰。
“谢伯爵如何说?”皇帝不接茬,似是有意考较伯爵,问他。
“皇上,此案已问完,何必耽搁!”
“什么已问完?”秦会道。
“请问刑部可有专精律法之人在朝?”伯爵拱手问道。
这话说的,刑部不精律法之人,唯尚书一人,其他人必是专精的。
尚书一挥手,上前好几人。一人问道:“谢伯爵,在下刑部王企山,请问有何指教?”
“王大人,请问平民诬告贵族,如何处罚?”
“可立即处死!”
“刚才张三,李四收了王五五十金币告本爵,是否收钱诬告?”
“确有嫌疑!”
“二人不识本爵,收钱照给钱的人所说,这只是诬告嫌疑?”
“近似于诬告。”
“谢谢王大人!皇上,二人诬告小子,小子一怒,已将二人处死。
经刑部王大人证明,此事近似于诬告!
根据大汤律,本爵愿奉上案值一倍的金币,也即是各一百金币,慰问其亲人。
若其负担重,小子亦愿多赔付些金币,差家丁前往致奠。”
说完就退了下去,理都不理秦会。
众文武大臣心说,你这是没读多少书?若多读几本书,岂不是近妖乎?
“谢伯爵请留步!”秦会出声留人了。
“秦大人有何事?这里是朝堂,你不要抓住本爵不放!
小子犯浑,可是喜欢拍人成灰的!”
众人不禁一颤。
“谢伯爵,圣人让礼部查明死者身份,现已查明,死者之一确实是吐谷浑哥。”
“秦大人,如何查明的?”
“西域使团所有人都看他去布市的”
“就是西域人证明的?”
“不错!”
“西域人不会说假话?”
“所有人都说假话?”
“为什么不呢?”
“所有人说假话诬告伯爵一人?”
“非也。不是诬告在下一人,乃是挟此逼迫我大汤。”
“伯爵不必如此武断!”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西域人说假话,大人不去查验,反来问我。
请问大人是哪国官员?吃的哪里俸禄?”
“伯爵,礼部以礼交天下各邦,你不是礼部人员,不知其内情。”
“那请问秦大人,礼部以礼交天下各邦,至今哪邦来交好了?朝贡了?称臣了?”
“伯爵,此非你所能知道的!”
“秦会,我且问你,即使吐谷浑哥那洋毛子被我拍死了,他做了什么事,你查了没有?”
“伯爵,你既然承认就好!至于查案,不是我礼部职责!”
“何人何部职责?”
“京兆尹或刑部。”
“那你来问我干什么?”
“西域使要求我礼部交出凶手,你既然承认了,你就束手就擒,由我礼部交于西域使处置!”秦会得意洋洋!
“本人大汤帝国河州陵山伯爵府伯爵谢尚志,在此向西域联盟宣战!即日起,不死不休!”
贵族有向外国人宣战特权!谢尚志宣战,西域人要么应战,要么退避!
满朝文武,谁也没想到这位年轻伯爵,居然如此刚烈,誓死不降洋毛子!
“本人中州范阳伯爵张忠献,在此向西域联盟宣战!不死不休!”
“本人中州阳平侯爵简玉真在此向西域联盟宣战,即日起,不死不休!”
二人乃女主角的亲人,此时不出头,更待何时?
“诸位,西域联盟,北方突匈,东洋太阳国,三方已密会数次,欲三分大汤!此时还虚与委蛇,是何道理?”谢尚志振臂一呼,义正辞严。
“老夫洛阳公爵王洛阳,在此向西域联盟宣战,即日起,不死不休!”
“在下新城伯爵李治诚,在此向西域联盟宣战,即日起,不死不休!”
“在下西陵伯爵郑庭山,在此向西域联盟宣战,即日起,不死不休!”
五位新姻亲,出班力挺!且谢尚志又指明三国野心,此时再绥靖之人,也不敢逆流而动!
三国分汤!
皇帝心中早已如此猜测,不意今日竟被年轻伯爵挑明了!
再龟缩,已失皇室风度。
吕大少已明皇帝之意,乃朗声奏曰:“皇上!三国野心,昭然若揭!
当以高手一体擒拿,逼问其各地之联络人,一网成擒!
然后分兵拒敌,以策安全!”
大元帅宗楷亦奏曰:“皇上,谢伯爵,吕大少之言,正合老夫心意,请交与老夫处理!”
秦会奏曰:“皇上,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此乃惯例。
我上朝大国,以礼惠天下,然后众夷来朝,方显我大国气度!”
“迂腐之见!对敌当如秋风扫落叶!
来使亦是洋毛子,杀一个少一个!
秦会,你可敢打赌,若放一人回去,他必入军中来攻我,你信是不信?”谢尚志问他。
秦会不敢回答,因为此乃必然!他深知三国皆虎狼之辈,哪里有什么诚信可言?
皇帝:“丞相之意若何?”
丞相韩文君道:“皇上,三国分汤,不知有何根据?”
秦会亦奏曰:“皇上,丞相大人所言,乃老成持重之言也。”
皇帝:“谢伯爵,丞相问你呢?”
尚志道:“韩丞相,依你之见,三国使者经常密会,所谓何来?”
丞相韩文君:“我大汤菜好酒好,皆是使者,交往一下,吃吃饭,喝喝酒,不行吗?
何必杯弓蛇影?自寻烦恼?”
尚志道:“韩丞相,在下以为,你可以告老还乡了!
似此三岁小儿亦知的道理,你堂堂丞相,出此呓语,丢人丢到家了。”
秦会:“大胆!谢伯爵,韩丞相乃是当朝文官第一人,岂容你如此诬蔑?”
尚志道:“秦会,你也不是好东西,崇洋媚外,说的就是你。
韩文君,你贪生怕死,不足以担任如此中枢之位。
你,早已没了收三国为藩国之雄心,何以厚颜坐在丞相位上?
丞相者,当以治国平天下为己任!
你且问自己,有此雄心否?
辅政多年,于军备,于四国,可有谋划?可在实施?
宁不愧死乎?
宁不愧死乎?
宁不愧死乎?
大国之相,一天只贪图享乐,安逸,发财,揽权!
你不配为相!
你不配为臣!
你不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