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十五,今天晚上,大家围在一起吃饭。
周慧娟有点紧张,王光美就道:“大姐不必紧张!夫君一掌拍了西域副使,皇上不追究,只要夫君虚与委蛇,皇上必然圣恩浩荡!”
众女看向尚志,他道:“你们看着我干嘛?吃饭!”
众女撇嘴,吕秀莲道:“相公,姐妹们是想问你什么态度?”
尚志道:“四大帝国,均有来使,恐不利于国,局势动荡已起,恐无宁日矣!
为夫将来统一旅之师,护国安民而已。”
阳玉莲:“相公,会打大仗吗?”
尚志:“两年内,边境必有战争,即使年底或明年初,亦有可能!
怕只怕西域联盟与北方突匈帝国联合东洋太阳国,三国分汤,则大汤必损土失疆,黎民涂炭!”
万轻柔问:“西南呢?”
“梵庙帝国,一朝三帝,正上演三国争霸,若佛门不插手,自顾不瑕,不足为虑!”
“相公不出门,即知天下事!英才也!”陈润儿崇拜言道。
“此皆不足虑!”尚志道。
“还有何敌?”阳玉莲道。
“汝等勿忧!自有为夫保护你们!亦勿操心。”尚志不欲多言。
“难道是宗门,家族?”王光美问他。
他脸色严竣,端杯不动,久久不语!
众女大惊!此第一次见丈夫如此沉重!
“武帝,呵呵,武帝!”谢尚志自言自语。
众女心中沉重。
“武帝又如何?
他日百战多!
但得吾功成,
……”。
功成如何?丈夫不说,众女已知,必是掌灭天下敌!
夫君最喜欢的就是一掌把人拍成飞灰!
当夜宿于慧娟房中,到了三更时分,慧娟已起身,文鸯已跟她起来,为她梳妆打扮。
又摇他醒来,为他梳洗打扮,穿了伯爵朝服,慧娟也穿了伯爵礼服。
由侍女两人服侍二人吃过早膳。
开得门来,见万绮红,万轻柔,万水红,王光美,阳玉莲,陈润儿,郑维妙,李嘉琪,卞瑜容,熊桂英,吕秀莲十一名美妾已分两旁侍立,送夫君与夫人上朝见圣。
伯爵夫妻二人出得门来,众妾齐跪下唱道:“谨送相公,夫人入朝觐见,祝万事如意。”
“夫人们请起,今天头一遭罢了,以后不必如此,快回去歇着罢。”尚志笑道。
周慧娟也连忙说:“姐妹们有心了,快回去歇着吧。”
此时吕布吉已迎上前来,又安排了十六名亲兵,前后各三人,左右各5人护卫前行。
此时已四更天,到得朝门处,已有众多官员,贵族候着了。
尚志带着夫人,下车向前走去,士兵等人在朝门外已是不能入内了。
见了王公爵夫妇,忙上前见礼:“岳丈大人,岳母大人!”周慧娟亦上前行福礼,又见了简侯爵夫妇,郑庭山夫妇,张忠献夫妇,李治诚夫妇,还有吕大少及其父亲。
原来众人都早已来了,只有他夫妇二人,因为住得近,反而来得最晚,但还不到五更,也不算迟到。
有几束冰冷目光射来,乃是礼部的几位尚书,侍郎,主办等。
尚志向他们点点头,拱拱手,他们俱都一愣,有点傻了。
但贵族致意,不可不反应,于是都手忙脚乱的拱手,惹的不少人笑出了声。
王公爵苦笑,摇摇头!女婿虽非为女儿出头,但女儿若如此,此子必一样反应,这样的女婿,如何不喜欢?张忠献和简侯爵就很高兴。
到得五更梆子响,有尖细声音传来:“皇上上朝,众臣觐见!”
于是文有当朝丞相韩文君领头进入朝堂,后有当朝大元帅宗楷率众入内。
新晋贵族则是按爵位高低,最后进入,时有三十七名新晋贵族觐见。
谢尚志居倒数笫二位,倒数第一位的女土司素尼玛,时年十六岁,其父病逝,长女素尼玛继位。
素尼玛年少老成,打扮的老气,显成熟。其情郎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健壮男子,乃是其大情郎,如同贵族的正妻。
皇帝坐在御座上,接受众臣朝拜,最后两位的尚志和素尼玛根本没有下跪,只是略略弯了下腰,反而是两人配偶却是规规矩矩跪拜。
皇帝已是武王,早已瞧见这两人装模作样,但并没生气,只是有点郁闷,难道向朕跪一跪,真丢了人么。
当值太监道:“有本奏来。”
早有礼部侍郎秦会上前奏曰:“臣有本奏!”已将奏本举过头顶。
公公接过,转呈皇上御览。
说的自然是伯爵尚志,要求抓捕审查,给西域人一个交代!
“谢尚志伯爵!”皇上开口喊人了。
“皇上!”
“你上前来,看看秦侍郎奏折!”
“皇上,在下没读过多少书,不认识几个字。”
哄堂大笑,皇帝亦笑。
“秦侍郎,你且当面问他。”
“是,皇上。”秦会转过身来,道:“谢伯爵。”
“秦大人!”尚志拱手。
“请问,你前天是否一掌拍了几个人,成了飞灰。此事可属实?”
“何人为证?”满朝诧异,还可以这么否认?
“今有公人张三,李四为证。”
“本爵不认识此两人,不知此两人怎么认识本爵的,秦大人可查问过?”
“当时在布市,伯爵大人所为,已是众所周知。”
“秦大人,本爵问你所说的两人如何认得本爵的?”
“这个,他们是事后听说伯爵大人的。”
“你们礼部就是这么办事的?
有人诬告贵族,你们不查明其人,反来问本爵,是何道理?
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说一番话,礼部就上本参我们,你当满朝文武,各位大人都是好欺负的?”
这一番话,太毒!
满朝文武到了礼部对立面,礼部如何面对?
“这个,大人可是要否认掌毙西域人这件事?”
“秦大人可召张三,李四来问话!”
“宣!”皇帝只吐了一个字。既是证人,必已等着在外了。
不一时,两个穿着公差服的人,进来就磕头,什么话也说不出?
尚志开口了:“你二人是京兆尹的捕快张三,李四?”
二人不敢抬头,答道:“俺们不是京兆尹的人,是布市使衙门的人,叫张三,李四不假!”
“谁人找你们做证的?”
“我们衙门的王五。”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
“给了一个人五十金币。”
“叫你们说什么?”
“说谢伯爵一掌拍死了西域副使。”
“你们认识谢伯爵?”
“俺们上哪认识去?是事后传来的。”
“为了钱,你们就诬陷别人?”
“没有诬陷!”
“你们不认识谢伯爵,仅凭王五所说,就证明伯爵掌毙西域人,不是诬陷是什么?”
“事后不是传了么?”
“要是有人假扮谢伯爵,你们可认得出谢伯爵?”
“那认不出。”
“好了,你们可以去死了。”说完,一掌下去,两人成灰!三十余贵族夫人吓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