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酒店挂名是赵明清的,实际是谁尚不可知。
等到警署大队赶到时,哪里还看得出什么案发痕迹?连头发丝都被收拾的一干而净。
人是死在浴室门口的,浴室门口。
“人呢?”
吴仅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也不知道昨晚怎么就睡到下面去了。
房间很久都没打扫了,难免积了些灰尘。
“吴大警长,我说,人呢?”
“这会儿,怕是已经办灵堂了。”
“怎么?什么都没有,你就让我来走个过场?”
吴仅沉默了一会,然后小声道:“这酒店,他是赵司令的。赵明清,你知道吧?人家嫌晦气,都给弄走了。”
赵云洲闻言不再说什么,吴仅说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从案发后,到接到报案,又到从西江警署驱车到丽人酒店的半小时,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赵云洲无从下手,好歹死的是个副会长,怎么就这么草率呢?破不了案,他就没钱,没钱,他可怎么办啊?
不是,等等,洗手池石缝的是什么?
“照我说,这赵明清闲嫌疑很大?”
“说什么呢?人家是司令,商会每年都会给一大笔经费这些当兵的,你小子知道些什么?云洲,云洲,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吴仅一脸茫然看着赵云洲手中的丝线。
染了血迹的金丝,轻飘飘,极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死者生前,应该是刚刚沐浴出来,正是身心放松的时候,突然遭到凶手暗杀!”
一行人围着商时运的遗体,展开了二人互呛戏码。
“不是说,都入土为安了吗?怎么你盗尸了?”
“我……去你的,小屁孩。”
此处省略个别人特殊表演。
报案的,是商时运,也就是死者的秘书。
这商时运,因长年应酬、公务等原因。早年检查出血脂偏高,且已经到了影响心脉运行的状况。
据秘书所说,她上来给商时运送药时,人就已经死了。
房间密封,要不是秘书手上有钥匙,估计呀!都臭了。
“我先出去一趟。”
“行。人有三急。”
天色抑郁,似有下雨的节奏,树叶随风翻滚,犹如波涛碧浪。
不慎被细沙蒙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便见他正坐在对面。
他与别人不同。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不是很想见到你。”
被拒,赵云洲并没有什么不满,甚至还十分高兴。
“这是你昨天在丽人酒店住房的记录,还有这是你衣服上的金丝。”
这皇宫御品,那都是有记号的,他打小就认得。
虽然他很喜欢她,但他还是更喜欢银子。
“我已经订亲了。”
“嘿,怎么不早说。那劳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明月闻言摇了摇头,从小罐子里夹出一小块枇杷软糖,边吃边看。
一言一举,显得十分顺然。
“既然小姐不方便,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吧!”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里,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是什么人?”
明月闻言,手上拿着的软糖差点给掉了。
这人该不会是来杀她的吧?是了,八成是了。
她先是亭亭起身,然后一个箭步,往院门冲去,“秦伯!秦伯!”
“抱歉,得罪了。”
得知格格被警署的人带走,秦伯差点就吓得魂飞天外。
难道是昨晚那两小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