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洪敏锐察觉问道：“是不是失窃了？”
“确实丢失，一共二十一件！”章行头发丝微湿道，“都是体积小易于携带的物品，里面最贵重的就是一件传奇汝窑的盘子，还有那些四个四十厘米高的象鼻。”
“那二十一件总体积有多大？”
“如果没有防震包装的话，两大旅行箱就基本塞满了，要是……”
“哎呀，废话别说了，快撤啊!”
...
与此同时！
美利坚的安娜刚刚吃过早饭，就收到了来自燕京的电话。
“是安娜吗?”楚诗意问声传来。
“嗨，诗意，孩子的状况怎样?”安娜满是期待的询问。
“等会再告诉你。
你听说过圆明园的十二生肖兽首吗?”
“没听过。“
楚诗意随即详细讲述了一番，并说：“稍等，让赵小河和你详细说明。“
接着是赵小河的声音响起：“安娜，那尊猪首在一个收藏家手中，具体的姓名我现在还不清楚，估计他会有一个私人的博物馆。去找到他，帮我将这宝贝买下，但不要动用公司的账目，让诗意付款给你。“
“不用那么费心，我年薪几百万一两件几十万美元的艺术品并不足挂齿。“
没想到话锋一转，传来又是诗意的声音:
“安娜，这是我们国家捐赠之物，用钱是万万使不得的。
不管花多少钱都要通知我。
关于找人的事情，你最好请教下马修。
对了，他在哈佛追那女神了吧？这么久了进展如何了?“
“追女神？她看不上他早放弃他了。
马修可能是因为受了些打击，现在跑去鸡舍一样的唱片公司做事了。
不过，倒是遇到了真心实意的爱情……那个女子能力非凡。“
两人聊得愉快，只因通讯信号问题，差点聊上一个多小时。
楚诗意在其中穿插了不少这几天赵小河和道长的动向及言行举止，以及他们所遇到的人物，最后提及照顾孩子，通话至此结束。
挂断后，诗意轻巧地取出藏在录音机中的磁带，无声地带入火焰中焚尽...
此案的文物保护问题很快加剧，参与搜索的大批人员已经多达数百位，搜遍了所有警卫的住所。
整夜喧嚣却无一斩获，所有的守卫都坚定地声称未曾植入病毒。
次日早晨，章行长终于正式向上呈报，毕竟上级对丢失的四尊兽首极为重视。
正是政治家族更占据优势！
他们直接将怀疑目标指向赵小河——那些珍贵的文物失窃的时间并非发生在病毒出现前，反而是病毒被发现后。
他们在地库发现文物丢失时，发现赵小河和道长曾携古董撤离！
随后，他们求援于情报局，想要查证昨晚赵小河和道长的确切行动记录。
然而情报局给出清晰回复：
“昨晚在燕京北海四合院的确实是赵小河本人，道长有间接证据显示他在地库闭关修行，因为四合院所购的食物类型一直是固定的，不可能是独自行动去偷文物，除非他有分身术……
邓丽君有些疑惑：“我不知道这究竟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我也不会说出来。”
蔡老板一如既往地笑容可掬：“丽君，我指的是遵守诺言。商场之上，信誉比任何资产都珍贵。而且，有时候你不必询问，或许稍候你便会明白。”
邓丽君心中掠过一个念头，调皮地说道：“如果我今天还不能领悟，就不会离开了。”
“不会的，你应该不到中午就会自行离去，想留也留不住。”
“太棒了！”邓丽君的心情愉悦起来，“我来为你唱一首歌吧，以此感谢你的帮助。”
老板忽然记起了赵小河的音乐天赋，丝毫不逊色于邓丽君，他好奇地问道：“对了，你昨天唱了歌吗？”
“是的，我和他各唱了一曲。如今我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天才。内陆真是卧虎藏龙，我一直竟毫不知情。真是难以置信，我对内陆的了解真是太少了。”邓丽君感叹道。
蔡老板颇为无奈，他思索着：唱歌的难道一定是歌星？
但他换了一个角度问道：“那你为何不能去内陆登台表演呢？”
“不可以，官方不允许。即使现在也不行，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要去粉碎粉丝的心吗？”邓丽君说着眼里含有一抹泪水。
突然门被敲响，接着两名警官闯进屋内。
“蔡先生，我们相信昨晚银行发生文物，据推测最大收益人正是你。
基于此，我们有理由对你产生怀疑。请你配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邓丽君顿时心中震动，天哪，他真的就是那个盗贼！
难怪他们不让我了解内情！
老板礼貌起身：“我很乐意解答，二位请坐。”
两位警官坐下，目光首先落在邓丽君身上。
显然邓丽君并未意识到避而不答的必要性。
况且她身份非比寻常，警力也无法强制。
于是杨宏开口提问：
“蔡先生，你昨天曾联系行长章先生，提出更换四大马首的要求，却被拒绝，紧接着文物被盗。我们想知道，为什么要进行替换？”
老板神情平静地答道：“我昨天下班回家，看到报导得知其中一个兽首已经现身了。你们要看我的报纸吗？”
杨宏摆手表示不用。
继续听他道：“依我的理解，他选择向国家捐献兔首只是一个开场而已。
道理明摆着，良好的商誉对于商人至关重要，当外部环境不佳时，荣誉就成了盾牌。
他赋予荣誉后，一般很难动摇其心意。
否则岂非是自掌嘴吗？
而他偏偏选择对价值仅十几万美元的兔首建立荣誉感，这不是有些多余吗？
其实不然，首先，这是一个完整的文物系列共十二件，理论上他可以捐赠多次。
每一次，他都能深化大众印象，塑造极高的公众形象。
其次，每个生肖雕塑都有着故事，正如他自己所述，开创文物回归的先河。
再次，一个一个购买成本低，但集齐一套后便升至国宝级。
他几乎是不用太多投入，就把宝贵文物献给了国家。
从经济效益考虑，这是他的高回报率选择。
所以，他必然要追索其余动物雕首。
然而，我现在身负150亿债务，所需的是金钱，并非珍品收藏，如果有足够价码的买家，我会立刻出手。
因此，我电话中那番话就是先锁定四个马首相应的位置，预做出售打算。”
警官们并不诧异，杨洪紧接质问道：“你遭到行长拒绝后，有何举动？”
“我整个时间都在家，并没有离开。我可以全家作证。再者你们看我这般肥胖，外出难道能避人耳目吗？”
警官显然对此深信不疑，蔡老板就算犯罪，也应由他人代为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