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知道了。”子莫小声嘟囔。
“她还挺听话啊。”姜华评价。
“嗯，只是商量着来，更何况，我和她还是肩负着使命来的，不能全捐在这里。”队长解释，“姜华，你是不是想死？”
“不然呢？”
“没有这个必要，”队长讲，“不可抗力就另说，人的生命始终是宝贵，每个人都要对自己负责。”
“哼!你分明知道我视死如归，还假惺惺地劝我珍重生命，”姜华转念一想，指指子莫，“你在劝她？”
“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队长摊手释然，“自私自利才是人生存的动力，生活的本质。”
“你呢？”姜华问子莫。
“我和他的认知不同，我觉得人本性是自私，但是通过教育和学习，可以让人有崇高的理想，和将之付之行动的决心，虽然生活总有挫折，偶尔被人刻薄，但坚守本心，终归能见月明！”
“嗯，”姜华点头，“其实，帝辛还有一份手令给我。”
“哈？”
“我决定了，从此以后，子莫为主将，你为副将，凡事你要征求她的同意才能实施!”
“额？”
“我的事也办完了。再见”姜华摇手离开。
“那工作互换的事呢？”
“问子莫吧。”
“哈哈哈，大人有什么事吩咐么？”队长弓腰如虾，笑脸晏晏，
“哈哈哈!给我洗脚。”子莫坐在草堆上，脚翘地老高。
“得嘞！”队长打水，放木盆，坐小板凳，帮子莫脱鞋袜，“水温刚刚好。”
“哎呀呀，泡脚正是人生一大乐事。你也一起啊。”
“不了，”队长向后躺倒在地，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又起身握住子莫的足弓，“我好像说过，不准你涂指甲的。”
“额。”子莫黑线。
“这还是植物染料，你最近那天涂得？”
“昨天。”
“真是闲的没事干!”队长搓了搓脚趾，试试看能不能搓下来一点，“我说了很多次，咋们作秘密工作的，手上，脚上的痕迹要尽量少。DNA落下不一定好找，但是像指甲油，戒指，项链这种商品，很容易溯源，买东西又不能匿名。”队长搓了搓还是没结果，“再有下次，我连你指甲一起拔了。”
“对不起。”子莫缩成一团，小声道歉。队长打量着子莫，眼里说不出的落寞。
子莫算是很不错的美女，马尾，黑框，亮额头，没有刘海，鬓周的散发也规整，耳朵上甚至没有耳洞，脸颊有弧度，却不是鸭蛋脸，似直非直，队长的评价是，两手托着，严丝合缝，可以当暖手宝。眉毛剑似，却不上扬，整体来说是俊美，而非妖媚。
脖颈细长，而且亮度比脸上要高一两度，肩宽，疑似练块导致的三角身材，胸前府库充盈，队长目测有e，但子莫坚称是c，因为按常理来，硕乳肥臀蜂腰的女孩，大抵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子莫的腰周有赘肉，虽然不多，平时不显现，但是沙发追剧的时候，一手捏薯片，一手掐着腰周的二段肉，一边感叹要瘦身，一遍接着塞热量炸弹。臀腿不用说，经常锻炼的人，曲线相当好。
之前，子莫才入职的时候，队长不能忍她的一点就是破洞的袜子，于是，就在秘书和总经理共用的密码箱里，放了满满四分之一方白棉袜，在上格，下面的格子里塞了一双帆布鞋。工作中有社交与聚会，队长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伴穿运动鞋配破了个洞的袜子。到后来形成了习惯，子莫打开箱子，看见里面放了什么款式的鞋袜，就知道今天大概有什么工作。白的长筒棉袜和帆布鞋，就是日常办公。丝袜加矮跟，大概是潜伏跟踪。裤袜加高跟，应该就是社交，舞会啥的。运动鞋子莫家里有的是，长筒靴，有放过，但子莫不理解啥意思，后面也就没有了。
子莫身上的装饰品，除了绑马尾的发绳，如果这算的话，就只剩左手的红绳了，尽管按队长的要求，这也是不能允许的，但子莫，以姻缘之说，以及十数年前用硬币在展销会上购买的理由，拒绝了队长的要求。子莫惯用手的指甲才见白边，另一只的大概有半厘米，队长意识到了，也只是一叹而过。
眼下，两人职位倒装，子莫思忖着要不要来点有违之前规矩的事。但看他这么卖力，做事这么诚恳，想着这样也不错，能将就，而且之前他对自己的人情也不少。嗯，先就这样吧。
“话说，你真的不考虑，跑路么？”队长浇水脚背问，
“没必要吧，而且不是一贯来，都是我出任务，你来指挥么？”子莫撇嘴，“怎么能左右手跑了，脑袋去顶人呢？”
“这事关重大，”队长捏着脚背，“额，”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瞒着你的事多呢。”队长换一只脚洗，“我不想对你说谎，可有些事，你终归是不知道的好。”
“可我还是想知道。”
“那我问你个问题？”队长换了个头侧。
“说”子莫手搭膝，前倾。
“好事，有趣的事，分享，可以使快乐翻倍，那难过，伤心的事分享，是不是也会让忧愁翻倍？”
“不一定，”
“吼嗷，为啥？”
“因为说不定，我有解决办法呢？”子莫换了个头侧。
“你觉得我对你的了解不够深么？”
“当然！”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家族，和你背后的势力，不然你以为，我会选你进入我的公司么？”
“呵呵，”子莫冷笑，“如果你真的清楚，我的家族，你就应该知道，在我家，受宠的是我姐姐。”
“这事我当然知道，但我和你姐姐无缘无故，谈何调遣，更何况，如此势力的长女一定巨多人巴结，哪能轮得上我？所以我盯上了你，真可谓奇货可居！”
“呵呵，你对我家族这么了解，竟不知，先怀孕者为王？”
“这是你瞎编的吧？”
“废话，我家就是普通平头百姓，不过祖上阔过，现在就城乡结合部一栋老房子，还有我这没还完车贷的二手车。我老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过年回家，还空手套白狼。”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