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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断尾求生,锒铛入狱(1 / 1)

定场诗:

当机立断彭羽公,

千夫所指孟凡明。

孔蓉娘哭得悲愤欲绝,她想着这几日柳江南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语,直到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竟是塌天大祸。

她又想起丈夫苦口婆心的交代,想着牙牙学语的全然不知的儿子,心里生出滔天怒火来。

既已失了至亲,就算为了儿子她也得拼了命帮丈夫洗去冤屈!若不然顶着个罪人之子的名头,哪还能有什么前途可言。

此刻偶一回头看着彭羽公,她目露怒火疯一般上前来揪住他骂道:“好你个彭管事,你个挨千刀的,明里让江南来替你开脱,暗里你怎能下此毒手。”

说着又悲切哭了起来继续骂道:“就你一人有钥匙,你这黑心肝的,不怕天打雷劈啊。”

这时柳江南弟弟妹妹闻训都赶过来,一时间哭声震天。

彭羽公也是心思急转,立即挤出些眼泪语带悲伤的说道:“柳兄弟啊,你怎么就奸人所害?弟妹放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这时孔蓉娘的老娘听闻消息抱着孩子也来了,她一时失神,彭羽公瞅准机会立即挣脱她趁机跑向了人群脱身跑了。

等回了自家道场,他越想越不对劲。

钥匙确实是自己拿着,莫非柳江南真的是自裁身亡?

这如何能说得过去,宴家还没发力,他这边就乱了阵脚!

他虽想过拿这些清客顶罪,可也陆续开始打点,就算日后论罪也会想法子赎了他们回来。

不过是做一场戏,日后名声不大好听而已,他怎会这样鱼死网破?

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又使人悄悄打了把钥匙,趁那日去孟家吃酒悄悄落在了孟随云那处,真要掰扯起来他也有个由头。

他想起夫人言语,连忙叫童儿喊她过来。

想着又不住焦急的在地上走着,他夫人名唤胡丽娘,算是有几分急智,等她一来彭羽公立即上前拉着她手问:“夫人可听说了?”

胡丽娘有些疑惑,见他焦急神色心里也是一沉,立即开口说:“妾身刚刚探亲回来,夫君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彭羽公连叹几口气将柳江南身亡的事儿一说,胡丽娘也煞白了脸。

过了片刻这才镇定下来开口说:“这是冲老爷您来的,说不得就是宴家出手。”

彭羽公听了连忙追问:“夫人何出此言?”

胡丽娘拉着他坐下,这又想了想说:“柳江南想来聪慧,他既然以身入局,定是知晓了什么隐秘。”

“老爷您想,他如今儿子刚刚周岁,他哪里舍得,如今他这样做,怕是觉得老爷会舍弃了他们索性来个鱼死网破。”

彭羽公听了更是焦急,可胡丽娘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可照妾身来看,他不是这样冲动的人。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他!这样一想,还有谁让他忌惮?应该不会是宴真人,他初领差事,当不会大动干戈,那他为何认为自己绝无生机?那剩下的就是,就是……”

想着忽然她惊疑不定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难看说:“怕是掌门真人和陈、苏二位真人!”

彭羽公听了更是六神无主,胡丽娘深吸几口气坐下安慰他说:“虽然妾身还有些想不明白的,可柳江南行事激烈不留余地,他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说着又连连叹气继续说:“老爷,虽是族里推了您出来坐了管事的位子,可这许多年您明里暗里帮衬族里,咱们也算还清了人情!”

越说越坚定:“老爷您受了族里的恩德,可这些年来族里只知道让您顶着,半点不为您考虑。若不是妾身害怕不让您平时去院里,说不得他们还要逼迫您做那等子要命的事儿!既然族里无情,那就休怪咱们无义。”

“都到了祸事临头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族里还是这般一声不吭,难道就看着你去和宴真人斗法?你区区一个元婴一重修士这不就是螳臂当车?莫非还想到时候交了你出去顶嘴?”

“族里靠着你个个吃得脑满肥油,如今出了事竟没一个人站出来,未免也太过凉薄。”

“柳江南必有后路,他从众人里脱颖而出绝不是蠢物,定是还有暗手。他兄弟妹妹如今也算安排妥当,唯一剩下的就是他儿,他定然不会让他儿背负这样的罪名。”

胡丽娘想到这里又定了定心说:“他既然不肯,那说不得原本就想把这罪名安在老爷头上,再加上他死了,剩下孤儿寡母,作为交换背后投靠之人就要出手。老爷您想想,这背后之人能是谁?”

彭羽公忽然眼睛一亮说:“宴家!”

胡丽娘笑着说:“正是!这分明对宴家有好处!他一死,宴家就能以此入局,真的是以小博大。”

她又说:“老爷这些年对族里也算仁至义尽。今儿夜里老爷就去找宴家,和盘托出也好还是断尾求生也罢,只要能脱身,就算舍了这家财也使得。”

“还好老爷把钥匙悄悄丢在了孟随云住处花盆里,拿这个去和宴家商谈,老爷再主动辞了差事,打孟家个措手不及,宴家想来会承这个情。”

“到时候老爷同妾身回三英岛,你我二人根骨不算上佳,这辈子就这么算了,可孩儿们总不能步我们后路。”

当天夜里彭羽公也乔装打扮来了宴家,宴长生听了有些惊讶,莫非这人也是来投诚?

等见面倒是一股脑说了出来,宴长生沉吟片刻说:“若是真能如此,倒是省事。彭公只怕坐不得这位子了。”

彭羽公听了顿时放下心来说:“明儿我就向真人请辞。”

等他走了,宴长生也不得不感慨,到底还有聪明人,急流勇退,让自己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账本院上上下下,更是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借口。

如今他家借势而起,听说陈真人也悄悄离了宗门,他就明白他赌对了。

如今借着大势,正当一往如前。将一切阻碍全都粉碎了去。

果然第二天彭羽公一早就去渡真殿递了辞呈,宴真人准了,可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接着就有流言出来,说是孟随云害了柳江南!当日有人瞧见他悄悄去了静室!

孟凡明给了孟随云一巴掌,怒声问:“你当真去了?”

孟随云也有些惊恐说道:“那日小弟邀彭羽公吃酒,本想共商大计,最后他醉了小弟送他回去,他骂骂咧咧指着那静室,出来时候我一时好奇就去瞧了瞧。”

又有些委屈说:“小弟又没害人的心思,不过是瞧了眼,哪里知道竟然会有人看到。谁又能想到这柳江南会身亡。”

还没多言语,忽然正清院来人,孟随云害怕躲在孟凡明身后,他本就是混混出身,心里又发虚,哪里敢多言语。

只听来人说:“孟管事还请行个方便。如今我等奉令来拿人,还望孟管事不要让我们难做!”

孟凡明一听就有些气愤,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踩他一脚。可又没法,只好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说:“若是无罪,他伤了一根汗毛,你们且等着。”

来人冷笑一声,想着你孟凡明不明事理,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还想着以势压人,简直痴心妄想。

如今都是泥菩萨过将,自身难保了。还耍嘴皮子。又冷笑一声压着孟随云就走了。

孟凡明见此,勃然大怒,将桌上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还不解恨,忽然他夫人慌慌张张跑来说:“老爷大事不好了,那些贱民在正清院闹事呢!”

孟凡明忽然就觉大事不妙。

正清院门口,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儿带着妹妹披麻戴孝跪在门口,大喊着:“冤枉!求大人做主!”

正清院乃是陈真人管辖,他悄悄出了宗门,走前和管事交代让全力配合宴真人,如今刚听底下人说了孟随云之事,立马又有人来禀告门外之事。

这管事姓崔,名叫崔擎,入赘了陈真人家族,因他行事有方进退得宜,被陈真人看中点了他这管事的职位。

听了这话他也不禁叹气说:“黄粱一梦啊。”

说完立马带着人手出去,那小儿不过七八岁,他妹妹不过三四岁模样,见他出来,这小儿立即“砰砰砰”磕起头来,没一会额头就流出血来,围观众人纷纷开口,一时间有些嘈杂。

崔管事见了立即开口问:“你是哪家子弟,你可明白正清院的规矩!”

这小儿看着倒算沉静,听了此言又磕了个头这才说:“弟子名叫罗成,和爹爹妹妹相依为命,前段时间妹妹生病,我爹出门斩妖挣功德换药,可宝材院仗势欺人,用劣等替换上等,我爹不服被打了一顿,没法我爹又去做活拼了命这才在坊市换了救命灵药。”

说完他泪流满面又有些愤怒发问:“门内明明有药,为何又要把求药人分个三六九等,门内明明有药,为何又要人千里迢迢走遍坊市。难道就因弟子出身不好?难道他孟家就能一手遮天?难道这宗门竟是孟家当家做主?”

说着他将药盒打开,里面明眼人一看就能辨别出来,那宝药上还留着宝材院的印记,算是铁证。

崔管事看着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心里也是一叹,富贵迷人眼,财帛动人心。孟家确实过了!

他上前亲自扶起这对兄妹,看了看他又对众人说:“正本清源,原应如此。今儿开堂设殿,若有冤屈直管来说!必要分辨个明明白白!”

众人一听全都明白过来,孟家要完了!宴真人且不说,如今崔管事这一言语,想来得了陈真人授意。

一时间消息如同长了腿一般飞快传了出去,从前人们受了欺压敢怒不敢言,如今既然有了管事,那哪还能坐得住,正清院里人声鼎沸。

孟凡明知道了消息失魂落魄,原本他想着宴真人不敢,可到底是他坐井观天!

原想着自家出个洞天真人顺利成章领了功德院的差事,没想到宴家强势崛起打乱了布局,更是步步紧逼。

原以为人家不敢,没想到人家竟是想着毕其功于一役。

就在他深思的时候,谢、朱二人亲至正清院,两大执事状告孟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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