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破秘密本来对我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这酒啊,也不是我想给你拿来的,我去禀告了我们头头,我们头头让我送来的。”宋喜满不在乎的说:“我就是个杂役,我能舍得请你喝酒?不过啊,我这个头头啊,一向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她请你喝酒,有没有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啊,你多小心啊,我走了。”
犯人一听,直接沉进了泥水里。
第二天,宋喜又给犯人带了一小瓶酒,他放在栅栏外面,也不招呼就直接走了。
等第二天一早去收碗筷的时候,现酒瓶里的酒已经没有了。
接连这么五天,月娉婷傍晚来找宋喜了:“怎么样?”
宋喜看着月娉婷带来的烧鸡,馋得口水长流,长胡子和短胡子虽然对宋喜不错,可没事就爱折腾折腾他,不但让他把大牢里杂役的事情都给做了,还常常只给他冷饭吃,虽然天气热,吃吃冷饭没什么,可关键每顿都是咸菜萝卜,这就让他有点受不了了。
看到月娉婷手里这只烧鸡,宋喜觉得月娉婷是最可爱的女人。
月娉婷将手里的烧鸡递给宋喜,嘴上却说:“我这是买给两位前辈吃的,不是给你吃的。”
“他们吃过晚饭了,年纪又大了,这会吃了不消受,我作为晚辈愿代其劳。”宋喜不由分说的把烧鸡给抢了过来。
长胡子和短胡子这个时候,已经去大牢里面的房间里睡了,月娉婷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宋喜急一急。
宋喜扯了一条鸡腿下来,大口的吃着:“真是好吃。”
月娉婷在凉亭里另一张石凳上坐下,天气热了,她也随手带了一把扇子,这个时候展开悠悠的扇着小凉风:“我让你打探的事,你做的怎么样了?”
“我就压根不和他说话。”宋喜把自己这几天做的事告诉月娉婷:“我就故意吊着他,他想告诉我,我不听,他想喝酒,我就只给一点,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给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事啊。”月娉婷将手中的扇子直接丢过去砸在正在啃烧鸡的宋喜头上:“那个人的武功练的很特别,如果喝了酒就会内力大增,你虽然给他喝的不多,只怕这段时间他喝下去的酒,也够他暂时压制自己中的毒,我要是没料错,这几天他应该就会想办法逃走了。”
月娉婷身形一动,人就到了宋喜的身边,伸手揪住宋喜的耳朵:“人跑了,你怎么办?”
“那大牢跟迷宫一样,我在这儿也五六天了,进去以后没人来领,一样会迷路的。”宋喜不在意的说:“让他跑出来也只能在里面转圈圈。”
“那你就未免太小看这个人了。”月娉婷看着宋喜说:“本来我不打算把他的身份告诉你,不过,既然这个人有可能逃走,而且如果逃了就是你惹的祸,那我就破例告诉你好了,他就是昔日江湖上最阴险的鬼算子裘不落,江湖传闻他算无遗策,不但精通命理术数,富有心计,而且武功也不弱,可惜这个人啊心术不太正,太爱卖弄小聪明,总是妄想做人上人,难免就会铤而走险去做一些不合法的事情,也就难免落到了我们沉雪台手里。”
她松开了痛的龇牙咧嘴的宋喜的耳朵:“他做的那些事都把自己撇的很干净,说实话,沉雪台没有抓到实证,只有一个人证,而这个人证在第一次作证以后就死了,可以说他的案子是死无对证了。”
宋喜不明白的说:“那为什么你还关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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