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有位好心的师兄实在是不忍,拿出一套衣物披在李牧身上,为其遮羞。
李牧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在大众面前全裸了很久,迅速的套上储存在黑珠中的衣物,只得尴尬的挠了挠头。
随后一圈围过来的男弟子都紧紧盯着李牧的胯下好似,一个个眼神吐露着精芒,要将其活吞了一般。
“诸位师兄,没必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可没有龙阳之好啊!”
那些个弟子闻言哈哈一笑,随即揽着李牧神色凝重的问道。
“别特么扯淡哈,哥几个就是想问一下,你那玩意这般硕大后天修炼的功法所导致的?”
“对啊对啊,说是硕根也不为过了,不如以后就叫你李根硕吧?”
看着周围这几个活宝李牧也是哭笑不得,只可惜他都讲了自己这是天生的,并没有什么功法,那几人却还是不依不饶般的坚持询问着。
“别瞎扯,正事要紧儿,到底有没有那种壮阳功法啊,我那道侣每日欲求很大啊,老折腾人了!”
“去去去,滚一边去,都道侣还来掺合什么,踢出组织!”
“对对对!给他叉出去!这种人败坏组织风气!赶快给叉出去!”
“别啊!我对咱组织还有作用啊,对了,我那道侣还有些许闺蜜尚未找到另一半呢,我这可以帮…”
只见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激动的声音打断“哥!你就是我爸!再生父母啊,嫂子那,哦,不对,是义母那闺蜜可一定要介绍给我哈!”
一阵乌龙之后,一女子细软的声音却让这群男弟子突然安静的可怕,还以为是来找他们几位好汉的妹子呢。
众人回头一看,哇!还是娇小萝莉型的!不知道是哥几个里面的哪个狗儿可以享受这般福气。
“你们都误会了!我师哥那是天生的!请不要再纠缠于他了!”
一听闻是来为李牧说话的,眼神中的光芒都黯淡了下去。
但这话语的信息量爆棚,让众人间那为首的大个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随即问道。
“小妮子,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林妙依张了张嘴,随即一咬牙,面红耳赤道。
“我我我…我其实是先前见识过的!师哥的那个的确很大!”
几人如同遭受雷击!其中甚至有一个男弟子道心不稳,吐出一口血来。
“畜生啊!这么小你都下的去手!!”
一双双血红的眼球死死的瞪着李牧,这回是真的想要把李牧给生吞活剥了。
李牧慌忙解释,称自己并未有畜生般的行径。
“哦?你果真未动我家姑娘?那她怎会对你的身体描述得如此清晰?!”
与此同时,传音声响起,观赛台上的一道气息也骤然锁定李牧。感受到这股威压,李牧深知被谁盯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正当李牧汗如雨下之际。
一道声音从观赛台上缓缓传出。
“何必与一小辈如此动气,即便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是他们小辈自己的事。况且他们正值青春年华,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花长老,你说是吧?”
只见一袭正装的墨风气缓缓从阶梯走上观赛台,脸上的胡渣也消失不见,邋遢老头的模样不复存在,看上去仿若正值壮年。
众长老微微一拜。
“参见宗主。”
见宗主为那小子说话,她散发的威压也逐渐消散。李牧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暗谢宗主救命之恩,远远的朝着墨风气竖起一根拇指。
其实,那林夫人并非真的生气,她自知自家姑娘是否完璧,顶多也只是先前看光了他的身子罢了,量那小子也不敢有那么大的胆子!
只不过想要找个理由打压打压李牧,让李牧明白她姑娘是有后台的,好使日后的林妙依在李牧心中能有更多地位。
可见宗主都如此袒护这小子,且刚才剑神出现时,这小子也消失不见,或许他已成为剑神真传。
哎呀!姑娘啊!你爱上谁不好,偏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只要他不死,未来必不可限量,不知你能否追上他的步伐,只希望你的选择不会让自己后悔……
想到这儿,她只得沉声回应道“宗主所言极是,方才是妾身着相了。”
听闻之后众位长老都感受到了空气都冷上了三分,也都闭口不言,生怕招惹到这随时可能爆发的花长老。
“咦,诸位脸色怎都如此啊,今日不是宗门大比吗,我虽是代课长老,应当来观看的,你们也没必要用这般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吧?”
“难道是我家闺女提前比赛了?哇呀,天品水灵根,还是天冰寒魄这样的魂体,那修炼速度岂不是快如闪电啊!”他眉飞色舞道。
只见还有两三位长老在那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更别提及李牧二字,他却浑然不觉,还以为那长老是在羡慕他有个如此出色的闺女。
“再加上,她见李牧那小子修炼神速,自己也上进心涌现啊,这金丹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说实在的,我还真得感谢李牧那小子……”
见雪裘还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众人也只好缄默不语,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能苦笑地看着他,默默等待那即将降临的狂风暴雨。
话还未说完雪裘忽感背后一阵发凉,“这正值炎炎夏日,怎会有丝丝寒意呢?嘿!你想干什么,花沁蓉!你可别乱来啊!哎哎!别揪我耳朵啊!”
那花长老犹如幽灵一般出现在雪裘的身后,浑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揪着他的耳朵,转上三圈就往台下走去。
“来来来,亲家公,关于你们家灵儿和我家姑娘的事啊,咱们可得好好掰扯掰扯!”
“什么亲家公啊?”雪裘也是一脸懵逼地被拖到了台后。
台后传来惨绝人寰的叫声,“花长老,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才不怕你呢!”
“花沁蓉,别以为老子怕你,要不是这些年我忙于政事,疏于修炼,修为肯定稳压你一头!”
挣扎了好一会儿,那硬气的声音突然就变得软弱无力了。
“别啊,花长老!哦,不对,花师妹,看在咱们以前是同门的情分上,你可别动手啊!啊!”
听得台上的长老们个个胆战心惊,暗自庆幸当时没有帮雪长老说话,要不然自己也得跟着遭殃。
半晌之后,后面的动静没了,花长老先行回到了台上,只见其发丝紊乱,衣衫不整,面色还有一丝潮红,看起来像是发泄完了,很是心满意足。
随后,雪裘紧跟着也走上了看台。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淤青,伤痕累累,看上去十分凄惨。
尽管他用尽全身的灵力来修复脸部的伤势,但依然无法完全恢复如初。这个女人出手实在太重了!
雪裘心里暗自嘀咕:不就是李牧那臭小子脚踩两只船,同时跟她女儿还有自家闺女交好嘛,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想当年自己年轻时,身边的美女可是成群结队呢!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明明就是李牧闯的祸,却莫名其妙地被算到了自己头上。于是,他立刻锁定了“复仇”的目标。
“哎呀,不对劲啊!十分里得有十二分不对劲!我太阳的,牧小子,你可真行啊!”
雪裘咬牙切齿地想着,“我家闺女肯定不会让我动你一根汗毛,不过等我上课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等到大比结束后,老夫定要让你尝尝厉害!看老夫回头如何炮制你!”
这边李牧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突然间又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他不禁纳闷儿: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刚渡过两重天劫,难道还要经历一场“人”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