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言姜子苓笑得别有深意,“你是在说你要是死了,陆京墨就会来寻仇么?天真,他到现在为止都没出现,你难道不觉地有些不对劲儿吗?”
“实话告诉你,在你住到这里的第二天他就过来了,我还以为他是过来接你的,可是你猜他和我说了些什么?”说话间他脸上的笑意更甚,眼中满是嘲讽,“他让我随便玩儿,最好把你玩儿得这辈子都不相信男人。”
“还以为你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你只不过是个被他戏弄的玩物而已,做为一个玩物,你就别妄想着在我面前仗势欺人了!”
“那我也是他的玩物,你算老几。”白玄蝉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手中折扇一甩,锋利的刀刃从扇柄处划出,她目不转睛地望着姜子苓的眼睛,在他目光不可及的地方,握紧折扇往他身上划。
腹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姜子苓猝不及防,眼中惊现出愕然的神色,掐住她脖子的手缓缓松开,不敢置信地去触摸自己渗出殷红血迹的地方,湿润的触感刺激着他此刻紧绷着的神经,是血,鲜血。
见此情形,白玄蝉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握住扇柄又是一刀,这次划向了他的胸口,然后抬腿对着他就是一脚,将他从自己跟前踹开,扶住摇椅扶手身姿轻盈往外翻,如惊鸿般飘逸到了窗边。
“你——!!”
“我确实是他的玩物不错,做为一个玩物我确实很卑微,但别忘了,我是个能够在他杀红眼时根本不需要出面一经提起就会恢复理智的玩物。”白玄蝉的眼神带着十足的轻蔑,居高临下地看向捂着伤口尽显狼狈的姜子苓。
那一刻,姜子苓看向她的神情有几分恍惚,她的眼神太熟悉了,让他想起了当时陆京墨只身应对自己和身后整装待发的持枪守卫,他的眼中倾泻出的那种仿佛在看蝼蚁般的蔑视,如此高傲,如此狂妄。
刺伤主人是要付诸代价的,不出所料白玄蝉被关了禁闭,这是她第二次被关禁闭,比上一次被程风起关禁闭后果好不了多少,应该说更严重,好歹在西山时她顶着程夫人的名号被关在房间里,而这一次则是被关到了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除了暗无天日,其实房间还算干净整洁,也没有想象中的蛇虫鼠蚁横行,总体来说可以接受,但能接受得不太多。
“真无聊呢。”躺在床榻上的白玄蝉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的吸顶灯发呆。
门口叩门声按时响起,一日三餐倒是准时送达,闻声而动的白玄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听着解锁声音后她嘴角扬起了个不可觉察的幅度,突然间好想知道一下外面的天气,她跳下床跑到门后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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