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务有些繁忙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关心你在这里的......”
“麻烦开门见山好么。”白玄蝉打断了他嘴里冒出来的场面话,“你这些话真的很像我刚和程风起结婚的时候,他在外面摘野花事后给我的搪塞词,非常低级而且虚假。”
“啊——被看破了啊。”被怼的姜子苓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有些安心,倘若她真的像个恋爱闹似的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还真有些此次过来拉拢的是个傻子。
“所以来找我干嘛?”怒意上头的白玄蝉没有多少耐心,坐到窗边的藤编摇椅上,拿起放在矮桌上的折扇放在身前轻轻摇着,试图扑灭自己内心的烦躁。
见状,姜子苓将手里的热茶放下屈尊蹲在她身旁,拿过她手中的折扇替她轻轻扇着风,再迟钝的人感觉出来了这是对方是有求于自己的模样儿,何况是本就心思缜密的白玄蝉,她望着空荡荡的手轻笑一声。
继而缓缓转过身,扶着摇椅扶手歪着脑袋看向姜子苓,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看似温柔的笑脸,可那双墨色的眼眸暴露出了她此刻的寒意,她抬起手轻抚过他的脸庞最终落到他冰凉的耳垂上细细揉捏着。
“姜少这是什么意思。”白玄蝉语气娇嗔表情却戏谑,“大晚上的,不去搂着自己的爱人睡觉,跑到我这儿来,有何贵干呢?”
“生分了不是,就咱俩这关系,过来看看你,是我理所应当的事情。”
“哟,我住进来没有十天也有一周了,别说是进来看我,平日里见了,你可是连个眼神儿都没有给予。今儿个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她乖戾地歪歪脑袋笑道,“你有求于我。”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事儿白玄蝉可真是太了解了,她眼神冷淡地扫了扫姜子苓,夺回他手中的折扇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兜圈子不绕弯子,一山不容二虎,想我帮忙的话,何夕必须走。”
听见这话的姜子苓眸子暗了暗,扬起的嘴角陡然僵硬住,他迅速收拾好自己心中的情绪仍保持风度缓缓道:“你的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就是直白地告诉她这个要求太过分了。
“过分吗?”闻言白玄蝉毫不自知地仰起头露出一个思考的表情,须臾转向姜子苓笑得明媚道,“我不觉得欸。一个女人和整个家族的稳固基业,孰轻孰重,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当然知道,两者肯定是——”姜子苓点点头,随即站起身来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女人重要。我是不会放弃何夕的。”
“好的呢,这位大情圣。”白玄蝉将折扇重重地合上,骨制折扇合扇时发出了突兀且刺耳的声响,“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把这位小女朋友照顾好了,小心哪天没看好摔倒碰伤——不治而亡!”
话音落,一双青筋暴露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姜子苓双目泛红眼神凶恶地看向她,而白玄蝉丝毫没有慌乱冷静地与他对视,扯出一个阴冷的笑道:“有种你就掐死我,当初我能保你一命我同样也能把你推向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