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拉我的胳膊,睁眼一看,是那个陌生女人,有些不耐烦地道:“哎,昨晚说好的,各睡各的,你拉我干什么?莫非我打呼噜了……”
女人道:“打呼噜?倒是没有……但是你说梦话……”
“说梦话?我说什么了?”
“你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楚,让我想一想……”
“切!那你就好好想一想吧,真是的,扰人清梦……”我气呼呼地说道。
“好像是,什么花,什么雾,对,还有什么梦……”
“花非花?雾非雾?梦非梦?”我问道。
“对,对,对!就是,就是这么说的……什么意思嘛?神神叨叨的,还是你先把我吵醒的呢……”女人嘟囔道。
“哦,抱歉!这么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啊……”在现实中,我是一位谦谦君子,对别人说起话来那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特别是对一位素昧平生的年轻漂亮女人,更是要显得自己绅士一般彬彬有礼,所以主动说抱歉。
女人见我客套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道:“先生,没关系的,您太见外了……”
“你叫小青?是真名还是艺名?”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对,我是叫小青啊……什么真名?什么艺名?”女人满脸狐疑地问道。
“那你姓什么?”
“问我姓什么?你想干什么?这是一个秘密……”
“秘密?秘密!不行,你得告诉我……”
“为什么?这么说,我还真就不告诉你了……”
我见来软的不行,就准备来硬的,毕竟师父曾告诉我,有些人吃软不吃硬,有些人吃硬不吃软,干脆就给她来一个软硬兼施,看她能不能乖乖地交待。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准备对她动粗碰硬,逼她就范,乖乖告诉我她的姓氏,以验证我这一场大梦中略显奇葩的巧合。
没想到的是,当她那温软润滑的皮肤贴在我那壮硕的胸膛时,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紧促感:“特么的,老子还是童男子呢,哪里受得了这个……”想到这里,我索性又迅速把她推开,道:“那我先说,我姓吴,口天吴……”
女人瞥了我一眼,撇了撇嘴,道:“你真是有病啊……姓什么就那么重要?比我的身子都重要?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姓闻……”
“卧槽!你真的姓文?文武的文?”
“我看,你不仅下面有病,上面也有病?耳朵竖起来,请听清楚了,是门字里头一只大耳朵的闻……”女人说着,看了看时间,接着道:“嗬!已经上午九点多了……你这,已经超时间了……”
我以为她接下来要提“加班费”的不合理要求,抢白道:“那是你自己睡过头了……我可是一根毛都没碰你的……你说过,天亮说再见,再也不见……”
女人起身穿上了那件青花瓷一般的连衣裙,更显得妩媚动人,嘴里嘟嘟囔囔着,似乎是在骂我有病,“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把我吓得一哆嗦。
我还在发愣,公司总监打来电话,那个老女人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吼道:“小吴,你这趟出差计划两天,这都已经三天了,你还不赶快滚回来搬砖?!”
我弱弱地解释道:“文总,我,我到梁山泊出了一趟差,我这就滚回来,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