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了松与杜可怡在梁山泊深处隐居下来,虽然不像往日那样“出有车,食有鱼”、灯红酒绿,小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一时间,“乒乒地产集团总裁武了松与其红颜知己双双失联”的新闻标题在各娱乐头条闪现,在海台市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也引起了朱一秋、上官玉龙的注意。
上官玉龙找到朱一秋,道:“秋哥,你说这是怎么个事?”
朱一秋道:“事就是这么个事,还说什么?”
上官玉龙道:“不是,我意思是说,你和武总两个人的关系,恨不得两人穿一条裤子,难道他失联之前没有告诉你他的去向?”
朱一秋叹了口气,道:“按理说,应该会说;实际上,他真没说……可如今这世道,不按常理出牌的事,不是已经太多了么……”
上官玉龙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算我冤枉你了……如今,武总离开海台市,原来你我两人才是真正的难兄难弟啊……回想起以前咱们那段叱咤风云的美好时光,真是如梦似幻、恍若隔世啊……”
朱一秋又叹了口气,道:“是呵!那过去的都过去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因果因果,因因果果,如今的结果,都是以前种下了因……”
上官玉龙道:“秋哥,我这闷得慌,咱们择日不如撞日,哥俩喝上一场吧……”
朱一秋道:“浮一大白?我最近也在琢磨这个事,不过,不是今天,也不是在这里,也不是咱们俩……”
上官玉龙脸上写满问号,道:“秋哥,你这葫芦里装着什么药?那是何时、何地、何人?”
朱一秋神秘地一笑,拍了拍上官玉龙的肩膀,道:“我明白了,我知道武总在哪里了……你想不想跟我去找他?”
上官玉龙道:“行啊,去找他呗!反正每天闲得蛋疼,闲着也是闲着……”
正在这时,朱一秋接到文小青的电话,道:“朱总,我刚回国,听说了松哥的事……你这里有什么消息吗?”
朱一秋道:“小青,我猜到他在一个地方,准备和上官去找他,你要不要一起啊?”
文小青道:“好啊!一言为定……”
三个人便相约着,一起来到梁山泊地界,经过多日搜寻,终于在一个微风细雨的天气里,在水岸草地上点缀着花朵的小径上,与武了松、杜可怡迎面相遇。
那一瞬间,武了松简直惊呆了,定了定神,又坦然自若似的默默地朝前走,直到文小青泣道:“松哥……”
朱一秋、上官玉龙齐声喊道:“武总,松哥……”
武了松略定了定脚步,没有回头,没有言语,又缓缓地往前走,与三人形同陌路。
三人随即追上去,挡住武了松前行的路,激动地望着他,异口同声地道:“松哥,你没事吧……”
武了松脸上却是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从旁边草地上绕了过去,口中念道:“花非花、雾非雾、梦非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