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赞道:“好汉子!”
林平之却看法不同,说道:“任教主眼光犀利,他果然是老姜越老越辣!”
任盈盈疑惑道:“童伯伯既然没有答应我们,东方不败为何要拿他?”
林平之道:“不是东方不败要拿他,是杨莲亭要拿他,平日里童柏熊反对杨莲亭倒行逆施,但是童柏熊为人刚正,杨莲亭没有机会发难,这不任教主和向左使找了童柏熊,就给了杨莲亭机会!”
向问天道:“连童老如此忠心耿耿的人物,普天之下去哪里找去?东方不败都不珍惜,看来神教人心已经在我们一边了!”
任我行笑道:“连童老这样的人都容不下,东方不败也和他翻脸,看来我们上黑木崖之事,一定能成,来,我们喝酒!”
任盈盈对着令狐冲和林平之说道:“这位童伯伯,是教中的元老,向来和我爹爹合不来,却对东方不败极好,十分支持他,惯例来说,即使童老犯错再大,也不至于要追杀他,这可奇怪的很!”
任我行哈哈一笑:“东方不败捉拿童柏熊,此时此刻,黑木崖上恐怕炒翻了天,咱们此时上黑木崖,恐怕正是最佳时机!”
向问天眼珠子一转,建议道:“咱们请上官云来一起商议商议!”
任我行道:“好!”
林平之看任我行和向问天的神色,恐怕他们已经有了计策,定是要让上官云想办法,带着他们一起上去。
向问天转身出了房间,不一会把上官云带了进来。
上官云一来就躬身施礼:“属下上官云,参见教主,教主一统江湖千秋万载!”
任我行笑道:“上官云兄弟,听说你是一个十分硬气的好汉子,怎的今日初次见面,这说话,如此……”
上官云一愣,说道:“属下不明,请教主指点!”
随即又看了一眼任盈盈!
任盈盈点头,说道:“爹爹,你是不是觉得上官叔叔说的一统江湖千秋万载,有些突兀,是也不是?”
任我行点头:“是啊,人总是会死的,如何千秋万载?当我是皇帝老子嘛!”
任盈盈道:“爹爹,这是东方不败想出来的玩意,让教众见到他之时,都这样说,甚至私底下教众聊到他时,也要如此说!
这是近些年杨莲亭上位后,搞出来的花样,上官叔叔,已经习惯了,所以对你,就不由自主顺口说了!”
任我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咱们都是凡夫俗子,又不是神仙,哪来的千秋万载,上官云兄弟,我们想趁着黑木崖捉拿童柏熊的混乱,上黑木崖,不知道有何办法?”
上官云道:“教主算无遗策,定然已有方案,战无不克,攻无不取,属下奉旨,忠心为主,万死不辞!”
任我行微笑的脸色顿时一僵,心下暗自嘀咕:江湖上多说上官云雕侠为人武功高强,又很耿直,怎的说话如此满嘴奉承之词?
难道江湖上传言不可信,他其实是一个虚头巴脑的,阿谀奉承的小人物不成?
任我行不禁皱起眉头!
任盈盈笑道:“爹爹,黑木崖易守难攻,我们要顺利上黑木崖,第一要易容器,第二需得熟悉口令,以免露馅。”
任我行问道:“那黑木崖的口令是什么?”
任盈盈笑道:“上官叔叔说的,什么算无遗策,千秋万载,忠心为主等等就是近来黑木崖就行的口令!
这些都是杨莲亭想出来的,东方不败听得顺口,也就留来下来,后来越来越喜欢听,如果有人不这样说,反而会被处罚!”
任我行一脸震惊道:“你见到东方不败时,也要说这些狗屁倒灶的话?”
任盈盈点头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我就离开了黑木崖,在洛阳绿竹巷居住,一年就会一次二次黑木崖!”
任我行不禁想到头痛,对着上官云道:“上官云老弟,以后这一套就免了!”
上官云道:“是,教主指示英明,历百年而时新,垂万世而不替,如日月之光,布武天下,属下自当追寻!”
任盈盈抿着嘴,不敢笑出声来!
任我行决定直接一点:“你说我们如何上得黑木崖来?”
上官云道:“教主胸有成竹,神机妙算,属下招着执行就是!不敢有异议!”
任我行再次邹眉头道:“东方不败日常组织大家开会时,你们也是不敢发言,都是如此吗?”
任盈盈道:“东方不败原来就是智慧超群,向来算无遗策,别人不及他的见识,终然有人有想法,也不敢随意说出来,怕飞来横祸!”
任我行有些吃惊:“原来如此,那好极了!好极了!”
林平之建议道:“上官云和贾布去恒山,是捉拿大师兄,如此我们可以利用这一个来上黑木崖!”
任我行眼中一亮,看了一眼林平之,点头道:“不错,这个可以,上官兄弟,你就捉拿令狐冲,我们搬作你的随从,这就上黑木崖!”
上官云大吃一惊,退后几步,说道:“令狐大侠是教主的爱婿,对本教有大功,这属下如何敢得罪?”
任我行笑道:“东方不败的居所,很难找,你绑住了令狐冲去见他,他一定会出来见的,这是我们的机会!”
任盈盈已经懂了林平之和自己爹爹的意思,说道:“爹爹,此计神妙,上官叔叔,你招此做,我们搬作你的随从,一定都可以见到东方不败!”
向问天补充道:“我们这么人见到他,终然他武功天下第一,也双拳难敌四手,大家一拥而上,便能击败他!”
林平之道:“大师兄最好装作重伤未愈,昏迷不醒的样子,迷惑东方不败,说不定能出其不意!”
任盈盈见林平之频频提出宝贵的建议,比起令狐冲来说,大智慧明显高出许多,不由多看了林平之几眼!
任我行笑道:“如此甚好,我们用担架抬起令狐冲,担架上还可以暗藏大家诚心应手的兵刃,增加胜利的机会!”
话一刚落,边听得外面高喊道:“捉拿到风雷堂堂主了,捉拿到风雷堂堂主了!”
几人打开客栈窗户,只见街上一群教众,高举火把,涌着一个身材高大之人,那高大老者头发须白,满脸是血。
显然经过了一番剧烈战斗,他双手被铁链绑定在身后,双目中满是怒火,心中定是愤怒至极!
任盈盈叹道:“五六年前,东方不败见到童伯伯,一口童老哥长童老哥短的,亲热得不得了,哪知道如今却翻脸无情!”
林平之道:“想必童柏熊是心有顾忌,导致发挥欠力,否则以他堪比向左使的身手,定然可以逃出平定州!”
任盈盈想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唉,是了,童伯伯的一家老小,都在黑木崖总坛!”
向问天是孑然一身,童柏熊确实一大家子呢,自然结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