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之的牌面不小,请他做席,二十桌以下得3万一桌。
二十到三十桌的席面,定价2.8万块一桌,三十到四十桌的席面,2.5万块钱一桌;四十桌以都是2万块钱一桌。
像现在四十桌算就是80万,两个主徒分12万,何雨柱分4万。
十三个学徒,有十一个是自家侄子,有六个跟了五年以的,一桌500块到900块不等,差不多分18万。
有五个学徒工的不满三年,都是按月10到30万给钱的,三年后按桌计算。
另外两个外家学徒是没钱的,十个帮工10万;剩下就是陈鸿之的还有36万。
感觉是赚很多,但正常的时候来说,一个月下来也就五到八次做席的机会;大多数时候,都是十来桌就顶天了。
大户人家,一般都有自家的厨子,顶多请些帮工不会专门请大厨来做。
小户人家请不起,中等人家舍得的不多,还有做这一行的也不少,竞争力很多。
低档次的一般都是一桌1万,中档次的正常是1.5万一桌,高不过2万。
陈鸿之毕竟是丰泽园出来的大厨,钱低了他不干;掉价等于砸招牌,也是坏了这勤行做席这一行的规矩。
一般的厨师,坏不坏,一般般。
这样的,就是1万一桌,40万减去帮工二三十人;加副手的开支,就没了30多万,所赚的,也就比现在何雨柱4万块多一点。
但是得有名气有人请,要有自己的人手,还得操心多,也更累人啊!
“柱子,火灶。”
时间一到,陈鸿之就亲自来招呼何雨柱。
“好,我马就去。”
说完,何雨柱就叮嘱何雨水一声,也跟陈经世交代一声看着自己妹妹一点。
“傻哥,我不会乱走动的。”
“柱子你放心,由我看带着,肯定没事。”
陈经世拍着心口对何雨柱保证。
何雨柱点头就快步去了厨房,从别的灶台里移了些柴火到主灶里。
火力慢慢烧起,技能点 1……技能点 1……
陈鸿之跟何雨柱交代了下菜品顺序,让何雨柱心中有数。
何雨柱点头,专心烧火,好些个学徒也在后头站着一旁;陈鸿之就一边做菜,一边随口教导学徒几句。
技能点 1……技能点 1……
何雨柱自然是一句不落地听着,技能点提升快速了许多。
陈鸿之对何雨柱这控火十分满意,菜是一道接一道地做了一些。
因为是寿宴,中午的只是偏宴;是招待给远来客吃的普通餐,菜品要差一筹,一共是八道菜。
吃过午饭,何雨柱也忙活着帮忙收拾。
结果就是他的空间里,肉菜又多出了不少。
“哥,我想要去解手。”
何雨水吃过之后就找何雨柱,何雨柱闻言就带何雨水问了一下其他人。
“正好,我也得去一趟。”
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有五六个人都去找厕所解手。
下午三点三刻吉时,这才是正宴吃正菜,菜单表明了的就要做十六道菜。
加一些汤类的,就不止这个数了,这就是有钱人家。
何雨柱可就乐了,趁没人的时候就顺了一个盆放空间里;然后在下午的时候领了切扣肉的活计。
一共五十六大块的扣肉,一块切十二片到十五片不等。
反正摆盘的时候摆满四十五份,他空间内被偷放进去的近百片扣肉,这可没人能看得出来;还专挑精细的偷。
鸡肉鸭肉羊肉都不要,没什么油水嘛!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何雨柱只能说-这句话,真精辟。
等到晚开宴的时候,却因为人多就多开了一席;都是邻居和朋友不请自来的。
好在食材不缺,采购的时候也多预定了几桌;做的时候是按照四十五桌备的菜。
完菜的时候,何雨柱等人就在后厨吃自己的帮厨饭;事后打包,又领了工钱,主家还一人一个大红包沾沾喜气;又得了2000块红包。
完事离开的时候,何雨柱手还提着一大油纸包,这是陈鸿之分的。
今天就收入了4.2万块钱。
连跟着来混吃混喝的何雨水,她也是有分得一个2000块的红包沾喜气;加何雨柱偷放进空间里十多斤的肉,赚大咯。
何雨柱,美美地牵着何雨水的手回家。
打包的肉菜不少,何雨柱都没让何雨水帮忙提;三斤多的分量。
这是陈鸿之为了拉拢何雨柱,于是就尽量多分给何雨柱不少肉菜。
“哥,明天是不是还有吃席呀?”
何雨水这小馋猫,她今天又吃了两顿肉啊!
这可比老爸在家的时候强多了,还想吃。
何雨柱哈哈笑着,伸手揉了揉这丫头的头。
“对,明天还吃席;早点睡,早点起才能跟哥一起去。”
何雨水马说道:“那我今天一定早点睡觉,明天早点起床。”
何雨柱笑道:“这样就乖了,你个小机灵。”
回到院子的时候,班的人才下班回来;整个院子也闹哄哄的。
刚进院门,就看到黑着脸的闫埠贵,这抠门精正收拾鱼竿和钓桶。
何雨柱就笑道:“闫老西,这是没什么收获呀;三条鱼,有一两半吗?”
闫埠贵一抬头,就看到何雨柱兄妹两个正走进来,还看到何雨柱手里提着的油纸包;湿润湿润的,满满的油水,这不立刻就眼睛一亮。
“哟,傻,不对,是柱子呀!来串门也不用这么客气……”
闫埠贵说着就伸手。
何雨柱马就闪身到一边去。
“哎哎哎,闫老抠;你这个是文明教师应该有的样子吗?说着就手,说,你错了没?”
闫埠贵顿时脸就是一僵,文明教师,这不打脸么?
但看在这肉的份,闫埠贵还是硬着脸皮干笑着。
“柱子,咱们谁跟谁是不是;来,进屋咱喝杯水。”
何雨柱马转身,拉着何雨水就走;这闫老西的屋是能进的吗?这水能喝闫老西的吗?
“妹妹呀,这从今往后你可得好好记住咯,这前院的闫老抠你可记住别搭理他;这犯错不认错的,是坏人,不是好老师。”
何雨水马点头,掩嘴嘻笑着,转头对闫埠贵大声喊着。
“哥,我记住了,这闫老抠是坏人,不是好老师。”
何雨柱也哈哈大笑几声,附近的邻居闻言也都哈哈直笑了。
闫埠贵此时僵硬着的脸都气歪了。
“这就对了,本来还想着今晚请他吃饭吃肉来着;这不,闫老抠他不识数呀,雨水你说,他这是不是抠门多了,扣傻了来着。”
何雨水笑着说道:“他是猴精过头了,才不是傻。”
闫埠贵远听这话,脸马就变笑了。
抬步就地追来,一边伸手拉着何雨柱的手臂,一边叫喊着。
“哎哎哎,柱子,好柱子,我错了行吗?”
何雨柱哈哈大笑,看向闫埠贵笑道。
“好,这就对了,有错得认!老闫,今晚咱们到老易家吃饭;记得带酒,酒差点没关系,但先说好咯,可不许兑水。”
闫埠贵一听,立马就笑了,应声着说道。
“好咧,我马去买酒。”
三人的声音可是传遍了大院角落,好家伙;一听就是有好菜吃。
“柱子,算我一份呗,我弄碟花生米。”
“也算我一个,我买酒,如何呀!”
何雨柱笑看着闫埠贵。
闫埠贵马就会意了。
“去去去,你们都一边去,就这点肉菜的,我们还得和老易家的吃;你们别净想这美事了……”
何雨柱不管后事,拉着何雨水就回了中院。
易大妈也听到了院里的动静,这会就正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见到何雨柱兄妹,手里还有一包比昨天还大的一大包油纸包;不用说,肯定是好菜好肉的打包回来了,顿时就笑起来了。
“呀,今天又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