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愣神无力,心中苦涩得紧;后悔不已,冲动了。
但是心中还是不岔,何雨柱这又没给他面子,在这没大没小的说啥啊!
易大妈这听后就无言了,她这才恍然大悟,这次是易忠海给刘海中挡枪了。
“原来如此,老易,怪不得柱子他骂你糊涂疯了;让我赶紧拉你回屋,原来你还差点坏了柱子的大事。
怪不得最后他还给我使眼色,我才赶紧拉你回屋!”
聋老太太淡笑着看了易忠海一眼,轻轻地笑着说道。
“小易,你是脑子转不过弯,只看到自己被弄得下不来台;以为孙小子是拿你立威,没想着是你自己挡了道,当了拦路虎;欠收拾,活该。”
何雨柱倒了一杯水,往桌一放:“老易是思想顽固,但肚量还是有的。”
这时候易忠海也才正视自己的问题,这事还真就是自己自找的。
人家何雨柱都没多说他什么,自己却是真的差点坏了事。
易忠海心中不岔何雨柱不尊敬长辈,但一码归一码;这事是自己没搞清楚,不能说自己没错;但何雨柱不尊重自己也是错。
想了想,易忠海也不想再吵啥子。
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聋老太太当面,可不好放肆了。
易忠海就是这样传统观,老人长辈就得尊敬着对待;不然事情对也有错,那也还是错,错就是不对,何雨柱就是不对。
这是传统文化时代的特色,易忠海受这样的环境影响数十年,默认如此。
看在聋老太太的份,易忠海也放下身段;坐下在桌前拿起水,双手敬了过去。
“好,这事是我办差了,当了拦路虎;是我错了。”
何雨柱看向易忠海,也不接杯。
自己转身提起水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双手举杯,对易忠海说道。
“事情虽然是误会,但我当时没能给你面子,还骂了你;所以,这杯水我就不能接,我也回敬你一杯,我们都喝了就行了。
这事就算我也给你赔了个罪,道个不是;咱们这事也就过去了,如何?”
易忠海闻言就深眼了何雨柱一眼,这事做得,这话说得,都有板有眼的。
事情这么办,双方就都有台阶下,对错就不再论,不再说了。
“行,喝了这杯,事就过去了。”
说罢,易忠海和何雨柱就相互一敬,把水杯里的水一口喝干了。
易大妈见状就顿时高兴地笑了起来,聋老太太也微笑点头。
何雨水懵懂不懂的,她没明白多少,但是这样没争吵的,她心中就安稳不少;见几人笑了她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笑了笑。
易忠海心中,还是有些压不下去的气。
“你下次有事先打声招呼也好些,这次的事弄得,唉!”
何雨柱只是点头嗯声应承了一下,有事也不和你易忠海打招呼能咋滴;不好管闲事能出这问题?
聋老太太见状就说了句公道话。
“小易,这事情是你性子急躁了,你自己连家门都没进自己家的,不然就没这事情发生;机会一闪即逝,商量不来的事。”
易大妈闻言也点头不已,这事要是早点回家进门,自己也能拦着。
易忠海闻言就不好再说啥了,过去了,也一起定调了,总不能还抓住不放啊!
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一些场面的话还是要说的。
“是,老太太您说得对,这事我是急躁了;我今后一定多改改。”
何雨水就多嘴问了一句。
“急了能改不急吗?”
易忠海顿时就无言以对了。
何雨柱闻言就对何雨水哈哈笑道。
“你还不懂,这事,咱们一会吃饭后哥再给你说,天色不早了啊!”
童言无忌,何雨柱这么一说,几人马就笑呵呵了;却是不早,该做饭吃了。
“对对对,我这马就去做菜。”
易大妈连忙笑道。
何雨柱起身,主动就往灶台边走去,这活都是技能点;不能放过了。
“我来炒菜,就当练手了;不然我这吃饭的手艺提不去,就不好赚钱了。”
聋老太太闻言就笑哈哈地点头,直接拍板了。
“那最好不过了,孙小子你就得多练练手艺,把菜做好吃点;在外跟厨子学这厨艺规矩大,灶的机会不多,今儿你就好好练手,以后我要吃好吃的。”
何雨柱嗯一声,表示自己会好好练手,把厨艺练好些。
易忠海也看到了剩下的肉菜,猛咽着口水,心中的气顿时就转移出去了。
不一会,整个屋里就忙活了起来。
何雨柱,自然是在聋老太太屋里烧菜,混一些技能点;蚊子腿也是肉呐。
鱼块放蒸,扣肉再切段和青菜炒;牛肉炒萝卜,鸡鸭肉纯荤炒热就行;鸡蛋就弄些菜叶子煮了个汤。
这一顿,在这年月的普通家庭里,算是很丰盛了。
何雨柱却是多吃素菜,肉他白天就吃得不少,这北方,冬天的时候都没个绿菜吃,身体缺维生素营养是肯定的。
聋老太太喜欢吃软糯的扣肉,何雨水是来者不拒;啥都吃。
慢慢吃了半个小时,天都昏暗了;点煤油灯照着继续吃。
何雨柱,这个时候他的手艺不算好,但应付这家常菜算是绰绰有余了;按手艺来说,比易大妈这常年做饭的都好一些。
聋老太太,她是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说着话。
何雨柱也趁机跟何雨水提出了,自己出去赚钱,不能带着她的时候,没事就可以到老太太这里来玩。
聋老太太也笑着说好,易大妈也说好,她也是经常来的。
何雨水,犹犹豫豫的还是应声了。
几个大人都看出来,这丫头不放心还害怕;都纷纷出言劝说了一番。
何雨柱也说了,是不方便带的时候;不是天天如此,近的话就带着她;她一听这才放心不少,露出笑容来。
一桌子人,这又开开心心地把这顿饭吃完。
……
而另一边,许家的许福山和儿子许大茂也回来了。
这一回来,两父子一听家里和院里的人说起何雨柱的事情,两人都不敢置信。
许福山倒没说什么,许大茂可就不一样了。
“那傻不拉几的傻柱,他能这么威风?”
对门,那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一家也吃过了晚饭,刘海中就坐着扇扇子,可人却是不时地挠头。
他心中又纳闷不已,何雨柱说户口的事可大可小;但是这话说得,又没头没尾的;刘海中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个事。
中院,贾家的贾张氏。
贾张氏自己一个人,趁贾东旭回了乡下不在家,就自己偷偷买了半只鸡回家,这时候正吃着炖鸡汤。
可下午和刚刚何雨柱的事,一直都在她脑子里转了又转,挥之不去。
这炖鸡汤怎么吃也感觉味差了,这厨房手艺确实不行,她吃了几口就没胃口。
前院的闫埠贵。
这会他更是郁闷得吃不下饭,被坑了十万块;还说不出口,心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