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vs闫埠贵,闫埠贵,落荒而逃。
“哥,你可真厉害;他们全都说不过你。”
何雨水全程看戏,过瘾。
“看看,咱们又赚钱了呀;哈哈哈。”
何雨柱拿出那十万块钱扬了扬,兄妹两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另一头,易大妈跟易忠海,说起了中午何雨柱带肉回来,约好晚吃饭的事。
又说起下午,何雨柱讲的那被骂气头疼的事。
易忠海顿时脸色就懵了。
“啥,就因为这个?”
易大妈叹息,她心中也是纷乱得很,脑子乱糟糟的。
“当家的,你也是的,没事凑什么热闹,出什么头啊!”
易忠海难以置信地想了想。
“这,怎么我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
易大妈一个眼色看向了后院。
“下午,他不是去了后院找老太太去了吗?”
易忠海顿时若有所思。
“你是说,这个是老太太在背后?”
易大妈沉吟地想了想,摇头。
“这可说不准。”
易忠海也是如此想着,这事儿,可不是那么好操纵教导的。
左想右想不对路,易忠海走到门户边,透过玻璃还能看到对门何雨柱两兄妹。
“老伴,你说,我是不是趁着老太太家现在没人,去探探消息去。”
易大妈说道:“该去问问看,弄清楚些也好。”
两夫妻对视一眼,然后就快速收拾一下饭菜;随后端着饭菜,一起去往后院。
何雨柱跟妹妹说话,可眼神,一直留意着对门的情况。
看到两人出门去了后院,顿时微微一笑;这易忠海还是遇事后院的路子。
倒也不是说贬低什么,而是这也是聪明人的做法;看得出来颇有一些雷厉风行的味道,丝毫不拖拖拉拉。
刚刚的事,后院的聋老太太,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没去看热闹,但心里却是门清了。
对何雨柱的做法和说法,都不得不说一声妙,就是急躁了些。
易忠海两口子一门,她心里头就呵呵而笑了。
招呼着两人放置好东西,不等易忠海开口,她就说道。
“小易,这刚刚的事我溜到转角也看到了;你刚刚这事可办差咯。”
易忠海闻言后,顿时也是一愣。
“老太太,这柱子变化太大了些;我看着他寻思着,他这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聋老太太呵呵而笑,眼神深邃。
“这个你就想差了。”
易忠海想不明白,却是说道。
“还请老太太指点指点。”
聋老太太淡笑着,抬手拾杯喝了口水,然后才缓缓说道。
“傻柱的名号,是卖包子的事收了假钱,被何大清埋怨叫喊一句后得来了,人可不傻!孙小子什么性子,你们还真没认真想过;那是在兵痞子的枪口下抢食呐。
刚刚的事也证明了,惹急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这院子的人压不住他。
这性子做派就不是个软的,从另一方面来讲,也是个有主见的人。
别看这孩子现在年纪小,但他却是个胆大心细的人;不是他变了个人,是你们,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他是什么样的。”
嘶呼一声,易忠海夫妇,听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话他们可真没认真想过。
聋老太太看着俩人的神情,呵呵笑道。
“你们能来问我,就应该知道,我这声孙小子,在这里里外外的还叫过谁?那贾家的贾东旭,高中是读了,我叫过吗?
你们心思是有了,就是不太够;这人除了聪明才干重要,敢当更重要。
孙小子要真是个不通透的人,他能拜得了名师大厨学厨吗?
这孙小子如今才多大,他就足足学了四门手艺,还都学进门了,他能是傻的人吗?
普通人能学成一门,都已经祖坟冒烟了;何大清又为什么,敢让他一个毛头小子,自己带着几岁大的妹妹过活?”
易忠海呼吸都重了,这些他都没想过呀!
而且听老太太的意思,不但是这傻柱不简单;连他看不太的何大清也不简单。
倒是易大妈问了一句。
“刚刚那一出,这柱子跟我当家的撕破脸……”
聋老太太没说话。
易忠海神情不快,但还是压住了脾气,沉声地说。
“这倒也没那么严重,傻柱这小子看着凶狠;但刚刚却是高拿轻放,纯属是雷声大雨声小,他是拿我立威。”
易大妈一愣。
“拿你立威?”
易忠海不爽地嗯一声,脸色凝重和不满。
聋老太太呵呵笑看易忠海,不多言语这事了。
“时间不早,这饭得赶紧些做了;老婆子我今天下午,跟孙小子出去,溜达了老远的一圈,现在这肚子饿得紧。”
易忠海闻言再次一愣,看向老太太;俩人去溜达?
这里头还有什么事?
想问又没想好,这是老太太在暗示什么吗?
做饭的事也没多麻烦,各家都是早蒸好的馒头;这个时候热一热就行。
加两个素菜炒萝卜和青菜,多加炒几个鸡蛋。
这活,都让易大妈操弄着,老太太是不干这个的。
易忠海也没干这厨房的活,自己拿了块抹布擦桌子;收拾碗筷。
不久,易大妈刚好清洗完萝卜和青菜的时候,何雨水跟着何雨柱就来了。
“老太太,易叔易大妈,都齐人了。”
何雨柱先开口叫人。
何雨水也跟着称呼一声。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现在她看到何雨柱就心中欢喜着。
“好,来了就坐着等饭吃;雨水来坐我旁边。”
雨水看了眼何雨柱,得到首肯后,就乖乖落坐在老太太身边。
易忠海还是有点儿不舒服,冷着脸都没应声。
何雨柱却主动坐下,然后对易忠海招手着。
“叫你易叔你都不应,那叫你老易,还是老糊涂才好是不是?”
易忠海闻言顿时就要发怒。
眼看气氛就要僵,聋老太太都没笑容了,皱眉了一下;易大妈连忙劝场说话。
“老易,这饭你还吃不吃了。”
聋老太太呵呵着也说了句。
“这事却是小易你不是了。”
何雨柱看易忠海脸色难看,也不管他心中想啥,是啥心情,更是开口了。
“不但是现在这招呼的事,就连刚刚的事也是他不对,我等着杀鸡儆猴立威,他易忠海跳出来干嘛呀?
也不想想,我家里就我和我妹妹俩小儿;在这世道,我容易么我。
今天我顶门立户,如果一开始不彻底震慑住这帮人,今后我家能安稳得了吗?
这个时候,我既然要杀鸡儆猴立威,自然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易忠海,你差点就坏了我的大事,我就说了那样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转头对准了刘海中发难,还给易大妈使了眼色;让她拉你回屋里。
我这,是不是已经给你老易留脸面了,你不能只想着你自个吧!
刘海中那个时候什么态度,他就机灵着马认错,立正鞠躬,给我当众赔礼道歉;我也就没再拿他怎么着了!
他都认错了,你说我能有什么错;你当时不分青红皂白跳出来,好意思嘛你?
我之后,可是连提都没再提过你老易一句,所以老易你也别怨我;你差点坏了我杀鸡儆猴的大事;我还没生气,你还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