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听出来了,这是指桑骂槐呐!
何雨柱这话题一讲,早些时候,机灵的早就溜了;傻愣的听完后,看着别人跑也都反应过来跟着溜。
好可怕啊!
何雨柱说完这话,看着人一个接一个地开溜,顿时就大声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还觉得不过瘾,就又对门外大声叫喊几句。
“你们干嘛,先别走,我只要你们赔十万一个就行;不用倾家荡产的……”
一群妇女闻言更是溜得跑起来,一个个回家关门。
气死人都有,这被人气病没什么出奇啊!
这医院,要是查不出来治不好,那不得是个无底洞。
这骂人傻刘的,和骂傻柱的,一个样……
聋老太太,这会儿还震惊着,这事情她怀疑九成九是假的;但这理论来讲一点问题也没有。
她更惊奇的是,何雨柱能说出来这番话来。
“老太太,这下子清静了。”
聋老太太闻言也不装聋了,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你这孙小子,这是哪来的话头,这一下子,你就把她们都给收拾清净了。”
何雨柱闻言就呵呵笑着,随意走着看了看屋里的环境,嘴里随地说着。
“我刚刚从街回来,那会我去了一趟峨眉酒楼;也就刚好碰一个讹人的事,就这样讹了一万块;我只是改了几个字把事夸大了些。”
聋老太太顿时就笑呵呵了,这事古怪得紧呀;于是意味深长的看向何雨柱。
“你这孙小子,这么看着就过去了十多年,一转眼你也长这么大了。”
何雨柱挠头也呵呵而笑,聋老太太这话的意思,是自己出她的意料了。
“您老也别夸,这事还是今天师傅教的;他说不能再让人叫我傻柱了,不然今后谈对象,人家门来一听这外号傻柱;那不得把人给吓跑了。
这事也没啥,我先吓唬吓唬她们,这也急不来啥的。
傻柱这个外号,她们都叫了这么多年,都让人给一直叫顺口了。
这事算警告一下,当面我肯定就得说一说,私下里头,还不是谁想叫就叫。这悠悠之口,是绝禁不了的事;但我不能让他们凭白叫我傻柱,吓唬吓唬,我就当收利息出出气。”
聋老太太闻言就点头,然后笑眯眯地看向何雨柱,目光有些审视的意味。
“今儿你还真不同了,像脑子开窍了似的;你那什么师傅还说了啥,说给我听听。”
何雨柱点点头,也意味深长地看着聋老太太,然后就笑着说说了。
“这行啊!不过这屋里暗沉了些;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再溜达一会去去湿气;您老这腿脚,得多晒晒太阳才好。”
聋老太太闻言,神情就显出意外之色了,点点头,她也却是意会了,出去是重点。
“行,今儿个出去溜达溜达;不过,一会我要是累了,你小子可得背我回来。”
何雨柱马笑道:“我才不陪你走那么远,就在附近溜达得了。”
聋老太太也笑骂一声:“你个机灵鬼,走着。”
当即,两人就一道而出门;从后门出去了。
一边走着,一边闲聊了几句。
这后院边,不远处倒是一片空旷,有不少的崩塌房屋;看着四下没人呐!
何雨柱这才说道:“老太太,能跟您打听点事么?”
聋老太太脸一直是笑眯眯的,走起路来也是慢吞吞的。
她此刻也笑眯眯的看向何雨柱,淡声说道:“那就要看你想打听些什么事咯。”
何雨柱直接就问道:“您老知道,我家那屋,我爸是怎么得来的吗?”
聋老太太一听,顿时眼神一紧,反而对何雨柱反问了一句。
“你好好的,想要打听这事干嘛?”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捏了捏下巴留意四周的环境,随后才便说道。
“面的风紧呐,这划分出身成分的事,您老应该知道的;这事情影响很大,我担心因为这房子,会牵扯出来麻烦事。”
聋老太太闻言后点头,原来是这个事情,这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
聋老太太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房子有问题,也牵扯不到你们兄妹俩的身;你们两个没到十八岁,没成年的,不在划分的范围内。”
何雨柱一听,顿时就安心了不少;自己对这个方面了解的信息不足啊!
不涉及未成年,这就好办多了;剧情中原来是这样的逻辑关系。
但是一想,难得的机会;干脆再诈一诈,看能不能多弄点信息。
这聋老太太的身份太神秘,而且这淡定的姿态也不普通。
“老太太,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聋老太太闻言倒是惊奇了一下,于是就来了个反问。
“那有多复杂?”
何雨柱随意看着四周的环境,想着要怎么忽悠才行,嘴里却是说出了令人深思的话来。
“历史告诉我,明初就剩一个徐达;期间多少风雨,多少血流,不因自身,却因牵扯而受株连。
我虽年幼,在野当个厨子,但理同身受;这世道,我家受不得更多的风雨。
我爸远走,怕也未必是因为一个寡妇;谭家菜,这个不属于他应该会的东西。
这院子太大,屋子太大,位置也太高;他没这个能力和本事,我也担心这些会崩塌下来,把我兄妹两人砸得粉身碎骨。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处于我的位置,我对这些都是未知。
所以,您老知道,我现在有多不安吧;我宁愿面对问题,也不要等到风雨来临之后,一点准备也没有,死得不明不白。”
聋老太太听得这些话,顿时就掩嘴笑了。
“你这脑子里,净想些有的没的,之前倒是看走眼了;你这种心境很危险。但是你也比很多人都想得多,这世道心思多,不是坏事。
你这番话,倒是有些长大了的意思,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危险,你想多了。
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也大多数老的老,死的死,走的走;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你既然想知道,跟你说说也无妨。
这院子,是我夫家产业,当年换天之时我回娘家省亲;再回来时也人去楼空了。
整个院子里就留下了三个人,除了我自己,另外两个,都是我陪嫁过来的仆人。
我探亲回来后,他们两个也都随我一起留下来了,一个叫何望宗,一个叫陆凝霜,他们就是你的爷爷奶奶。”
何雨柱闻言顿时一愣,反问一句:“我爷爷奶奶?”
难道,这中院主屋?聋老太太跟何望宗有一腿?
老太太淡笑着看向何雨柱,放佛是回忆一般说着话。
“对,就是你爷爷奶奶;你爷爷本是一个放牛娃,却在山里遇到了一个病重的书生;用牛送书生回家。
那个书生就是我爹,后来没多久闹了一场大洪水;你爷爷家颗粒无收。
所以,当年他就自己找门来,卖身入我家为奴三十年。
他得了钱回家,就用这些钱给家里买了些粮食;让家人安稳渡日。
修缮了房子之后,给他哥讨了门亲事,然后就到我家当奴仆;那时我也才三岁。
后来,我长大嫁到城里,家里就指派了他们夫妇,到这院子里受我差遣;卖身契年满了之后,他们也无处可去,就留在了这城里。”
何雨柱听着,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