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沈白摇摇头，语气极为坚定。
见到李董摇摆不定，沈白决定搬出最后一个武器，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没错，来到这里之前，他也是做了一些准备的。
第一，自然就是查到了龙城酒家与稻香楼互为竞争对手。
第二，自然就是稻香楼背后操纵投票的黑幕。
只见沈白淡淡道：
“李董，你也不想稻香楼刷票的行为被媒体知道吧！”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落地，轰隆一声在李董的脑中炸开了。
要是让媒体知道，堂堂的上市公司，居然为了压价，搞出这种事情。
媒体一定会添油加醋，一窝蜂地跟风，大肆宣传一下。
虽然大家都知道无商不奸，但是稻香楼的行为要是真的被曝光。
就等于将某些规则，摆到了台面之上，大家面子上都挂不住。
到时候公司形象受损，还要花去一大笔公关费去洗白，这样算起来更加不划算！
因此，沈白此话一出，李董立马就屈服了。
“行行行，一千两百万就一千两百万。”李董仿佛泄气的皮球，“不过咱们可要说好，刷票是什么，我们稻香楼可不懂。”
闻言，沈白当场就笑了，他也非常上道地说：
“啊？什么刷票，我有说过吗？”
“你是不是听错了……”
李董连连称赞：
“啊对对对，你没说过，都是我听错了。”
“哎呀，最近心烦意乱的。”
“过几天合同拟好，我会派人亲自送到。”
渐渐地，其他细枝末节的条件也谈好了。
沈白就此告辞，回去继续准备粉丝福利。
……
另一边。
“哎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妙啊妙啊，此句意象开阔，气势恢宏啊！”
“我看除了末尾一句，还是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更好！”
“不对不对，应该是这样……”
两个教材的制定人争执了起来。
见状，一位退休的老教师说道：
“哎呀，你们别争了。”
“真要争，让天下学子去鉴赏不就好了？”
俩人一听，哎，有道理！
“怎么让天下学子都能学到这首词呢？”
“很简单，编入教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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