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在院里比划着,坐在一边的小娃娃,双手拍着,嘴巴笑的跟着小瓢似的。
夫妻俩正比划着,王家兄弟携妹子来到他家,进院看见他们在那练武,相互看一眼,笑着走了过去。
“嫂子,你身子刚好怎么就练功了?”
“你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嫂子那么聪明,学什么都快,哪像哥当初,都快把爹气死了。”
三人一人一句说着。
顾兰芝呼着气,扇着风,看着他们三个,“你们一个个都学会贫嘴了,拿我开心。”
小歇片刻,看着小姑子抱着小团子,走了过去,“嫣儿,他们都在笑话娘,你会不会笑娘啊?”
她的话还没落,小团子咯咯笑了起来,气得她噘着嘴,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小东西,什么时候跟他们一条心了?”
“嫂子,小孩子会懂什么啊?”
“媳妇,咱娃天生就爱笑,再说她这么小懂啥是笑话,别生气。”
“你们几个不许再说你嫂子,我看你嫂子再练几日,你们都不是对手。”
她男人挤着眼睛,凶着那哥俩。
王家兄弟拂袖遮挡,轻笑一声,放下手认错,“嫂子,我们再不敢了,您别生气。”
顾兰芝抿唇笑着,拉着小姑子进屋了,三个男人在院子里偷偷笑着。
做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接来奶奶,一同吃晚饭,七口人围坐一桌,吃着聊着好不快活。
转眼间半月过去了,城里的铺子运作的一如既往的好。
京城订单货量只增不减,顾兰芝心里满满的满足感,他家的大房子很快就可以筹建了。
恰逢今日,顾兰芝刚到医馆,便瞧见了那日的患有眼疾的卫虎副将,微皱眉,走了过去。
“卫将军。”
卫虎转身看向她,拱手一谢,“顾神医,好久不见。”
乔掌柜笑了笑,“二位,请内室叙话。”
二人点头,便和乔掌柜进了内室。
卫虎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桌子上的医枕上,顾兰芝点头,坐下把脉。
“近日将军的脉象平稳,看来您还是听话的,眼睛看着也明亮许多,我再来看看。”
收回手,起身洗了把手,走到他面前,轻拨眼皮,仔细看了片刻,“嗯,菊花水珍珠粉您坚持用着,也可用桑叶菊花薄荷,泡温开水敷眼。”
提笔写了方子递给桥掌柜。
卫虎起身拱手,“顾神医不愧是肖将军的恩医,在下钦佩。”
“您是见过于太医了?我就是个医者,与肖将军颇有渊源罢了。”
顾兰芝点了一下头说着。
卫虎浅笑一下,便坐下,与她说着回京城的事,“本不想打扰于太医,没想圣上恩典,让于太医给在下诊治,我便将方子交给了于太医。”
“所以,得知顾神医与将军府的事,还望神医莫要怪在下多嘴。”
顾兰芝拂袖笑笑,“卫将军,我有那么小气吗?这次您回京,可见过夫人,京城一别,孩子已满月了,我还没去看过他们呢,着实愧对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