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何出此言,你我本是同门,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你精神看着好多了,这是打算回去吗?”
桥掌柜笑着说道。
顾兰芝欠身,“家中事物多,就不打扰了,多谢乔掌柜,我们就此别过。”
话落,乔掌柜送他们离开了宝芝堂。
刚上牛车,顾兰芝便说着去铺子看看,想着自己病了几日,怕那两兄弟心生猜忌,正好今日在城里,就打算去看一下。
徐清林应了声,赶着车去了铺子,在铺子里小聊片刻,余家兄弟赶紧劝着他们回去。
“生病了还惦记着我们,我们岂不成了小心眼了,你们快些回去吧。”
“好,铺子你们多费心,明日就把货送来,好补上你们的空缺,我们就先走了。”
顾兰芝说了句话,四个人转身走了。
坐上牛车吱扭着回村,到了王家门口,徐萍便先下车回家了,他们两口子往家走着。
还没等到家门口,就看见他娘在家门口扬着草木灰,那一圈草木灰看的徐清林心里这个憋屈。
这一圈灰可不是随意撒的,这一圈代表着有人家出殡要从他家门口经过,挡晦气用的。
而能从她娘家门口经过的只有他家,这不是诅咒自家要死人吗?
赶着牛车,黑着脸经过他娘家门口,他娘拎着簸箕站在那,盯盯的看着。
只见牛车进院,没看见人,便赶紧进院爬上院墙偷瞄着,便看见顾兰芝抱着孩子从车上下来,她那双三角眼瞪大了一圈。
“没死?怎么会没死,她不是抬出去的吗?”
心里一阵犯嘀咕,下墙的时候一走神,扑通一声,摔了下去,“哎呦,摔死我了。”
徐清林在院子里听得真切,他娘偷看摔跤了,冷哼一声,拿着被子进屋了。
“媳妇,你躺着休息,我去烧火。”
说话间,把炕上的被子盖在他媳妇身上,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烧火温水,煎药做饭,好一通忙活,大半个时辰端着汤药进了屋子,“快把药喝了,我去端饭去。”
“相公,你也歇歇,不急着吃饭,昨晚你也没睡好吧?”
举手投足间透着夫妻间默契和温存,抿唇一笑娇柔自若。
她相公傻笑一声,摸着头,“无妨,你好俺便好。”
说完话转身走了,不大功夫端着米粥小菜回来,放下碗筷,盛粥吃饭,“你多喝点,这几日就在屋里躺着,俺去送货就行。”
轻抿着淡粥,吃了一点素菜,“那好吧,有劳相公了。”
夫妻俩相互礼让着,身侧的小娃娃看着他们嘻嘻笑着,“爹,娘,笑。”
两夫妻噗嗤的笑了,三个人的温馨萦绕着屋子。
几日后顾兰芝身体康复,舒缓着筋骨,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男人,“相公,今个天好,你教我练功服吧。”
她男人放下手里的扫帚看向她,“学功夫,你身子刚好,再过几天吧。”
说着话走了过来,他媳妇撅起了嘴,“就因为身提素质差,才生病的,教我吗相公,简单几下也行。”
一边说话一边手扯着相公的衣袖,她相公拗不过她,便应声教起她来,这边一拳,那边一脚的,虽看不出什么法门,但貌似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