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林舒展自己的眉头,行礼谢着乔掌柜,“有劳掌柜的了。”
徐萍抱着小侄女欠身施礼,“多谢乔掌柜,我嫂子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她要有事我。”
“妹子,不怨你,是哥没照顾好你嫂子。”
兄妹俩各自自责着,乔掌柜呵呵的笑了,“你们的事我略有耳闻,神医重情,心思难免重些,不过你们不必自责,几日便好了。”
“天色晚了,你们此时回去,神医怕是不妥,二位若是不嫌弃,就暂住医馆,明日再回可否?”
乔掌柜体恤他们一家,夜里寒凉再受风寒,对顾兰芝不利,便留宿医馆。
徐清林兄妹相视一眼,心里也不想在折腾顾兰芝,怕她来回受凉在加重病情就不好了,便领了乔掌柜的好意。
“那就麻烦乔掌柜了。”
桥掌柜摆手,便叫伙计安排上房,安置徐家。
伙计熬好药送入房中便退了下了,徐清林扶着他媳妇,他妹子把药喂进口中。
“哥,夜里您留意嫂子,嫣儿我看着。”
徐清林把媳妇放下,盖上被子,看着他妹子,“也好,妹子今夜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哥,只要嫂子好,我做什么都行,我去陪嫣儿了。”
徐萍和他哥说了句话,起身回了隔壁,看着熟睡的小侄女。
他哥在大屋,坐在那看着高热的媳妇,“媳妇,你快点好起来吧,我们没有你真的不行啊。”
话落亲吻着媳妇的手,隔屋躺在床上的妹子,哽咽心酸着。
这一夜兄妹俩都未眠,担忧着顾兰芝的病情,徐清林时隔几分几秒,就摸摸他媳妇的头,待烧退了才安下心来。
徐萍早起给小侄女穿好衣裳,抱着她就来了大屋,见她哥倚在墙边上睡着,悄悄走了过去。
“哥,你怎么靠墙就睡了?我看嫂子脸色好多了,烧退了吧?”
说话间,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她嫂子的额头,笑容挂在嘴角。
他哥揉了下眼睛,站起活动着身子,“昨夜就退了,乔掌柜的药还真灵。”
兄妹俩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乔掌柜的声音,“我是乔掌柜,可否能进去?”
吱扭一声,徐清林打开屋门,“乔掌柜快请进。”
请进乔掌柜,跟在后面来到床边,桥掌柜拂袖摸脉,面容略带喜色,“神医脉象好多了,一会几位去用早饭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话,乔掌柜就离开了。
兄妹俩听见顾兰芝没事了,相视一笑,便着手收拾东西,此时他媳妇轻声唤着他,“相公,这是哪?”
“媳妇,嫂子,你醒了。”
“这是宝芝堂啊,昨个你高烧不退,我和哥就把拉这来了。”
徐萍看着她笑着说着。
她相公伸手扶起她,坐在身侧,“昨个吓死我们了,今个你感觉怎么样?”
他媳妇抿唇笑了一下,“好多了,咱们收拾早些回去,我不想过多打扰人家。”
起身下地,穿鞋,整理床褥,她相公把带来的被子拿出去铺在牛车上,转身回来接她。
走进药铺,见着乔掌柜站在那里与人说话,稍等了片刻,顾兰芝徐步上前,“乔掌柜,昨个叨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