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闵?”
“我是问他的名字。”
“她就叫阿闵。”我还真不知道阿闵到底叫什么名字。
“您的皮包里是什么东西?可以检查吗?”
“你们没资格检查我的东西,我皮包里装的是国家机密文件。”我此话一出,
他们立即叫来了一位一级警督。
“唐晔同志,您说您皮包里装的是国家机密文件,是谁给您的?”一督问道。
“是东北虎给我的。”
“东北虎叫什么名字?”我又傻眼了,还真不知道东北虎叫什么名字。
“他就叫东北虎,这是他的代号。不能告诉你们他的真名。”我脑子一转就
这么说。
“是什么性质的机密文件?”
“是关系到国家安全方面的文件。”
“您能跟这个代号叫东北虎的联系一下吗?”
“可以。”我不想跟他们捉迷藏了,我也没办法跟东北虎联系,于是就用手
机拨通了阿闵。
“什么事,阿唐?”
“我今天起早了,尽碰得倒霉的事,逛长安街时被警察带到了警务室。他们
要我出示身份证,昨晚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回家拿?他们要我出示机票,我们又
没买票,机场给的哪个硬纸片又在你的身上,他们要我讲出东北虎的名字来,我
到想告诉他们7好首长的名字,但我又怕7号首长知道了后说我打他的牌子,你
说怎么办吗?”我故意乱七八糟说一大堆。
“你给电话给他们头头。”阿闵说道。
“这里没有什么大头头,只有一个一级警督。”我说完将我的手机递给一督。
“好。”一督在电话里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把手机递还给了我,他说道:
“对不住,大水冲倒了龙王庙,自家不知识自家人,请首长原谅。”
“我只提一个意见,让市民监管卫生不要乱罚外地人的钱。开奥运并不是让
全北京的所有人都发大财。”我对一督说道。
“谢谢您的意见,我们一定向有关部门转达您的意见。”
“你们耽误了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不然我这时连王府井都逛完了。”我半
说边完外走。
“上级命令我们派车送您,就让这位女同志陪您去王府井。”一督指着一个
二十来岁的女警司。
“她陪我可以,但不要穿制服。”
“我不穿制服就不能开警车?”她看着我回答。
“那就快走吧,拜拜。”我向警务室里的几个警察挥手告别。
这个丫头警察开的是辆斩新的警车,往**方向驶去。我就坐在她旁边,
拿出烟来放在手指上敲来敲去。
“首长,您想抽烟就抽吧。”她说道。
“我可不是首长,刚才还差点成了你们的怀疑对象。我抽烟你不怕中毒?”
“怕有什么用呢?最多短一秒钟的寿命吧。”她笑道,说的是北京普通话。
“你当了几年警察了?”
“从学校毕业出来就当警察了,已经三年了。还混到一个二司。”
“你家就住在北京吧?”
“就住在北太平庄。晚上到我家去做客好吧?
“吃完中午饭就要上飞机了,下次来了一定去你家做客,你爸爸是干哪行的?”
“他是厨师,在北京饭店上班。”
“那倒是个好工作,最方便的就是顿顿都有好吃的。”我笑道。
“我真当心我爸吃出肥胖病来。”她嘻嘻笑道。
“丫头,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我叫杨厉,杨柳的杨,厉害的厉。”
“好名字,就是听起来有点吓人,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我笑道。
“首长,下车陪您走走还是这么走马观花?”
“杨厉,干脆找个好饭店,准备吃午饭了,吃完饭你就送我去机场。”
“就我们两人吃饭?您还有位同事呢?”
“她会找到我的,我们先去点菜。”
“首长,能给我做东的面子吗?”
“面子可以给你,但我担心你口袋里没那么多钱,女孩子上班身上最多带个
几十块钱而已。”
“这倒是被您说中了,不过我可以打电话让我爸送来。”
“下次给你面子好了,这次你就给我面子行了。”我说道。
我们到饭店坐下不久,阿闵就来了,于是我把杨厉介绍给她。
“杨厉,你就叫我闵姐好了。”
“闵姐,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首长并没给您电话?”
“我们的设备比你们的先进,你的车是怎么行驶的我都知道。”
“那你们到底是那个部门的?”
“最危险的那个部门。”阿闵说道。
“我给您当徒弟行不行?”
“只怕不行,你吃不了这种苦。”
她们两人只顾说话,我就只顾抽烟,因为刚才在车上我怕杨厉受不了烟味,
所以以后就没抽烟了。
“你们两人就边说边吃好吧?我可不客气了。”我说完就开始喝酒,给杨厉
的是饮料。
“我先敬首长和闵姐一杯,因为我要开车,我就以饮料代酒敬二位。”杨厉
说道,于是我们三人就碰了一杯。
“闵姐,我能吃苦的,我确实想干你们这一行,到处可以去,不要老呆在一
间小办公室里。”
“杨厉,你并没搞清我们具体是干哪行的就想做我的徒弟?”
“我猜你们是国际刑警组织的。”杨厉说道。
“杨厉,你虽猜得不十分准确,但你的眼光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如果有可能
我会收你做我的徒弟。”
“谢谢师父,徒儿敬师父一杯。”杨厉站起身来向阿闵敬了一个军礼。她们
干完后,杨厉有转向我说道:
“首长,我也要敬您一杯,如果不认识您,就没有缘认识我的师父了。”
“你没说错,杨厉,我可告诉你,阿闵这可是第一次表态收徒弟,做她的徒
弟够你辈子忙呼的了。”我说道。
“今天我真走运,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下次回北京了,请你们一到北京就给
我电话。”杨厉将她的电话号码给了我们。
吃完饭后,杨厉就开车送我们去机场。
“阿闵。这次又没买票?”上车后我问道。
“死胖子告诉我,已给我们订了票,不过还不知道是谁送到我们手里来,现
在还没有消息。”
“那你就打电话问他一声?”
“嗨,他还走在我们前面,他是坐军用机走的。”
我们一到机场,阿闵的手机就响了,一下杨厉的车,一位机场安保就跑向阿
闵,并说亲自带我们去候机厅,于是我们就跟杨厉告别了。
凳上飞机后,我问阿闵:“我在警务室给你打电话,你给警务室的一都在电
话里是怎么讲的?他听了电话后对我就很客气了。”
“你给我电话时,我正在7号首长办公室,我想我与北京的警方又不熟悉,
于是把电话交给他,是他讲的。”
“他怎么说的?”
“他说,你是他因紧急任务昨晚从外地请来北京的,要他们立即派车派人送
你到你所要去的地方。就说了这么多。”
“难怪警务室一督的态度当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杨厉这个小丫头
也就想做你的徒儿了。”
“他们为什么把你请到警务室去?”
“一个老太婆想赚我的钱。”于是我就把经过跟阿闵说了一遍。
“那位老太太并没冤枉你,我想你的烟灰肯定抖到了马路上。”阿闵咯咯笑
道。
“可是她拿不出证据来呀?而我手里拿着装烟灰的盒子却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我笑道。
“你早就准备了装烟灰的盒子?”
“我的皮包里经常放着这种盒子,是预备在特殊场合使用的。”
“看来想敲诈你阿唐的钱也不那么容易。”阿闵说道。
“简直比上天还难。”我说道。
聊了一阵后,两人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下飞机。我们于当天下午五点多钟
回到了新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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