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闵,你说这奥运特供啤酒有什么特点?”
“跟其他的啤酒差不多,只是爽口一点,带点西欧风味,并没发现什么很独
特的魅力,也可能我对啤酒缺乏研究。//www。qΒ5。cOm\\不过这北京烤鸭确实好像比以前的烤鸭味
道要好一点,油而不腻,脆而不酥,可惜没注册‘特供’。”阿闵说道。
“这盘烤羊肉串可能是专门为你‘特供’的,而且还是手工烤出来的。”我
说道。
“那明天我还要送给死胖子一声谢谢,只有他知道我喜欢吃烤羊肉串,我一
次可以吃二十串,但必须要‘三粉俱全’:就是梓然粉、辣椒粉、胡椒粉。今晚
这个很不错,就是辣椒太辣了一点,比湖南妹子还辣。”
“阿闵,你的老家到底是哪里?不会是湖南妹子吧?”
“这要问我老爸老妈了,我好像就是在北京出生的,自我懂事的时候起,他
们就带起我像超生游击队那样,今年在这个国家,明年又到了那个国家,我起码
在六个国家念过书。”
“那你不是懂得好多国家的语言了?”
“屁,我只懂中文和英文,我在读书跟当地同学吵架时,我如果吵输了就用
中国话骂他们,他们听不懂气得哇哇叫。”
“阿闵,干完这一杯我们就洗澡睡觉好吧,天都已经亮了,这北京的天为什
么亮得这么早,夏天五点不到就亮了。”
“因为这里有座**,太阳出来要经过这道门嘛。”阿闵笑道。
阿闵先将她从中校那里要来的衣服、毛巾统统拿了出来,连短裤都有,给我
拿来的衣服是二号,是最新式的军装。
“阿闵,穿军装就必须佩带军衔,没有那些点缀就真像个土八路了。”我拿
着我的衣服笑道。
“你如果想要佩带那些东西,明天我去给你借一套来,给你一个大校就低了,
给你一个少将又要经过胡主席批,没那么快,我看还是做一天土八路算了。我不
也老土嘛。”阿闵边说边走进了洗澡间。
我就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烟,半个小时后她洗完了,这小妮子光着身子咯咯笑
着走了出来,要我把她的头发擦干了。
“你把衣服穿好再擦头发不行?”我用干毛巾一边给她搓头发一边说道。
“阿唐,你说怪不怪,我这个样子站在你面前我一点也不感到害羞,如果在
别人面前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干。”
“还亏你说得出口,头发擦干了,但没有吹风不可能很干,不流水就行了,
我去洗澡了,不许捣乱。”
“好,我不捣你的乱,我先去睡觉了,今晚我们还是跟上次一样睡一张床。”
“好,你先去睡吧,我洗好就来。”
等我洗完澡去卧室时,她早已进入甜蜜的梦乡,于是我就躺在她旁边睡了下
去。
睡得正香时,突然被阿闵的手机吵醒。
“阿唐,快起床洗脸准备走,不然来不及了。”她已经下床穿衣服了。
“又不是赶飞机和火车,晚几分钟怕什么?”我闭着眼睛一边说一边与瞌睡
争分夺秒抢时间。
“快点!”她在我肩膀上打了一巴掌。
当我们走下楼时,下面停着两辆汽车在等我们。阿闵上了昨晚中校的那辆车,
我上了一辆武警牌照的车,开车的是个女上尉。半个小时后,我被送进一座大楼,
上尉将我带到三楼的一间办公室里。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在迎接我。这个女人
很文雅,像个大学教授。
“请坐,唐先生。”我一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不是正规部队的。
“谢谢,这里可以抽烟吗?”
“请便。”她说完,将一个烟灰缸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您是给我讲课的吧?”我边抽烟边说道,我发现桌子上摆着一些机密资料
之类的东西,我估计是东北虎怕我对脏弹不很懂,于是找位专家给我讲课。
“不是讲课,是准备接受您的咨询。”她说道。果然我没猜错。
“您有这方面的资料或者光盘之类的东西吗?”
“有,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她拿给我一个小皮包。
“谢谢。”我接过皮包说道。
“唐先生,脏弹并不可怕,威力也不大,我建议您多熟悉它的运输方式和保
管方法。资料上说得不很透彻。”
“教授,脏弹与普通炸弹的不同点就是多了放射性物质吧?”
“是的,就是普通爆炸物如TNT,再加进了一些放射性物质如核垃圾,所以
它爆炸后能产生辐射。辐射主要靠膨胀的气体扩散。这就是脏弹给人们所造成的
恐怖心理,,它对物体的杀伤力不大,但对心理上的杀伤力很大。所以脏弹就是
一种恐怖炸弹。”
“一枚有多重?在什么情况下爆炸?”
“重量根据制造者的设计而确定,爆炸的方式也根据设计而有所不同,给你
的资料上说得很详细,您回去可以看看录象资料。”
“目前世界上的脏弹多不多?”
“不很清楚,但几乎所有发达国家都有,以美国最多,今后的战场上也可能
会使用这种炸弹。”
“既然是脏弹,为什么会用到战场上去呢?”我问道。
“战争是不择手段的,连原子弹都敢用,何况脏弹?”
“教授,大概这东西制造比较简单吧?”
“没错,不但制造简单,而且成本也不高,所以连恐怖组织也有能力制造这
东西。”
“谢谢您的讲解,我今天很忙,我回去以后就仔细看您给我的资料,我现在
就要走了。”我说道,我想抽出一点时间去逛逛街。
“好,您好走。”
我离开这栋大楼后,就坐出租车准备去长安街和**广场看看首都迎奥运
的气氛,什么事情百闻不如一见,自己亲眼所见到的总比听别人说的靠得住。于
是我就在东长安街下了车,准备步行欣赏北京盛会前夕的紧张气氛。我就一边抽
烟一边走一边看,自是逍遥自在,想将昨晚的损失补回来。
“同志,您违规了。”一个老太婆突然走近对我说。
“老太太,我哪里违规了?”我边说边往前走,根本不想理她。
“请您先交罚金再走。”她边说边递给我一张罚款单,我一看还是五十元的
罚单,真是莫名其妙。
“为什么罚我?您以为外地人的钱就好诈?”
“您刚才将烟灰抖到了大街上。”
“什么?我刚才哪里抖了烟灰?我的烟灰就抖在我自己手里的纸盒里。不信
您看看。”我将手中装烟灰的纸盒拿给她看。
“反正我看见您抖到了大街上。”
“那就请您找出来我看看。”
“风刮走了,我去哪里找?”
“老太太,您甭诈骗我,如果缺钱吃西瓜我就给您一百块。”我的火来了,
于是说出这种很不礼貌的话来。
她也不再跟我理会了,不知她使的什么法子,突然来了三个女人围住我,要
我出示身份证,这下我更火了。
“你们又不是公安局的,有什么资格要我出示证件?”
我也不知道与她们争执了多久,最后被两名警察带到了警务室。
“同志,请您出示身份证。”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司说道。
“昨天走得太急。忘了带身份证了。”
“您是哪里人?”
“我是X市人。”
“什么时候来北京?”
“昨晚来的北京。”
“坐火车还是汽车来的?”
“坐飞机来的。”
“请拿出您的机票来。”
“我没买机票。”
“没买机票,怎么上的飞机?”
“机场的人送我们上的飞机。”
“你们?你们几个人?”
“就俩。”我用地道的北京话说出这两个字。
“还有一个呢?”
“她办事去了。”
“你们来北京办什么事?”
“这真不能对你们说,这涉及到国家机密。”
“您叫什么名?”
“我叫唐晔。”
“您的同伴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