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宗政也闭上了眼睛,心说,这女人,要是真与为敌,也是一件麻烦事情,还好她聪明,明白要把两方利益放在一起。
沈蝶烟在像是自己给自己关了禁闭,也不出门,也不跟人说话。本来李越还想躲着她,可是听说沈蝶烟这个样子后,自己又巴巴的站在门口喊着嚷着。
“烟儿姐,我听人家说,你早上没吃饭,你现在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
“早上的吃多了,再说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都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还有,你现在不是要练功的么,怎么有时间往我这边来。”
练功肯定没有你重要啊。李越嘀咕了一声后,大声的说:“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虽然你什么都没说,可就是因为这个,你肯定就是生了我的气了。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啊。烟儿姐,你听见没有,跟我说句话啊。”
李越的脸差点就贴在了门上,正在此刻,沈蝶烟却从里面猛的拉开门,差点蹭着了他的鼻子。
李越吓的往后一退,“姐,你小心点,我的鼻子。”
沈蝶烟外面罩了一件长褂子,头编成一束垂在胸口。她瞥了李越一眼,说:“你这孩子,是不是没事找事,又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说别来烦我么。”
“可是,那你也不能总是不出门啊,你都憋在这屋里几天了。”
“那我出去干什么,这一个道观里,都是道士,我是跟人家论经谈法啊,还是帮人家做媒?”
“道士是能娶老婆的,你要是愿意给那些人介绍,那你就介绍啊。”
沈蝶烟没理会他,伸手又想关门的,李越连忙挤了进去。
“你干什么?”沈蝶烟问。
“跟你说会儿话啊。”李越伸手就去够桌上的茶杯,“你越这样,就说明你在生我的气。”
沈蝶烟白了他一眼:“我像是有空生你的气么,你这小孩子,我还没有说你越来越讨厌了呢。还有,是小孩子就要像小孩子,不准给我用这种口气说话,扮什么沧桑啊。”
沈蝶烟没搭理他,依旧坐在床上,伸手翻看手里的书。李越问:“姐,你整天不出门,该不是整天就在看这些东西吧。”
“打时间而已,还有,你准备准备,说不定我们什么时候就要上京了。”
李越没想到沈蝶烟会提这个,有些奇怪的问:“上京?只我们两个就去?现在?”
沈蝶烟挑眉:“李越,你这话还真奇怪,明明知道他们是不会放过他的,怎么,你还要求我在这里等着等着再等着不成?还是说,你终于脑子开窍了,知道谁对谁错,愿意自己把人给我弄出来了。”
李越摇头,后悔的差点就当着沈蝶烟的面,自己抽自己耳光——这烂嘴。
“既然不愿意,就给我老老实实收拾东西去,我说上京就上京。”
“可是,我不想上京啊,我要留在这里跟着师傅学本事。”
这死孩子,即便是不姓李,也该是姓沈的才对,怎么就被这些道士给收服了?沈蝶烟瞪着李越:“当道士的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舞个剑,甩个拂尘么,你以前不是想做侠客的么,怎么现在跟着一群道士混起来了,这一个不如一个。”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做道士的。”
“我们?你还真当自己是道士了?我就是看不起,你把你师傅找来,我跟他说,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你一个女人家,抛什么头露什么面的。”
沈蝶烟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了,“人让你装老成,我要见你师傅,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没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