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没反对,老帅锅一定要拉我出去散心,我死活不肯,他还以为我被戴了绿帽没勇气见人,其实我是不敢坐他的车。我知道他的微货每天两趟的拉潲水,方圆3公里都臭不可闻。但他特哥们义气地把我死拖活拽地塞到车里,开到了郊外的鱼塘边,到了他平时寄托哀思的地方,说让我知道他是怎么扛过来的。
老帅锅把他的胖婆娘(他是这样称呼的),跟别人跑了三次,还是不同野男人(引用他原话)的经过向我详细地描述了一遍,说到动情处,象胖婆娘,当时应该是胖姑娘坐上野男人的拖拉机,向他飞吻告别,而他在后面狂追终于跌倒,引得路人轰笑的情节时,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我在一旁拼命地劝。他描述细节很是清楚,象第一次解开胖姑娘的裤头,里面穷得没穿内裤,胸衣是红色游泳裤改装,还是特大号的。但有时候他也有说串了的时候,只好重新讲一遍,他也只好重新肝胆欲碎一遍。从22岁讲到他36岁结婚离婚又复婚时,天已经黑尽了。我们去了个苍蝇馆子点了菜,他接着又讲起来,又接着痛苦起来,餐巾纸一会儿就堆成小山了,旁边的老板过来问,我告诉他我们妇产科医生就是爱哭。他最后泣不成声地说:“说了这些,我只想送你一个字:忍。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也打算这样过下去。”
他看我买了单,立即收住眼泪,摸着我的背说:“今天和你见面很高兴,真愉快!”
我靠,我时间让你耗了,背让你摸了,单给你买了,你倒愉快了!本来想单独走回去,他却一个劲的拉我上车,让我的心老大不忍的,只好劝自已:不怕被人利用,就怕你没用。瞧,我这人就是心太软,气太短,真没出息!
上车后,看他粗壮的脖子,有力的大手,我又不太相信他的话了,顺着自已的思路怎么也想不通,便问:“你的老婆跟别人跑了,住过了保鲜期,日子过馊了,然后敲你的门,你会一脸喜色,张开双臂说:欢迎回家?”
他又想摸我背,被我闪开了,“说实话,拉开门的刹那间,杀死她的心都有了,但当她离开我时,我连自杀的心都有,你让我怎么办?戴绿帽总比抹脖子好吧,不管抹她的还是抹我的。”他说这话时,像谈不相干的人和事,语气平淡,断无杀手本色,令我好生奇怪。倒不是为他的选择,而是他超乎常人的忍功。这以后,我背地里便称他为“忍者绿毛龟”。
老帅锅把我送回来后,我坐在家里盘腿练习龟息。由于太抽象,不得要领,更不止痛。就怀疑他进城后,丢掉了农民本色,沾染了骗吃骗喝骗抚摸的毛病,以后进出大门就尽量躲着他走了。
过了两天,电杆不知怎么听说我还没进展,打电话来了。“告诉你,她这是在考验你哪。她说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她不接你电话你就不打?傻吧你!你每天打,你今天就拿把花儿去她门外,你再穿少点,追求一下可怜兮兮的效果。她不给你开门,你就在门外站上几天几夜。人心都是肉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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