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在会议室发生了什么事。”聂薇回想着当时的那一幕，“但我注意到李晓蕾的神情有点不自然，看起来好像哭过。”她看向凌波，“我还观察到凌组长前胸的衣服湿了，而且衬衣处有口红印。”
“凌组长，对于聂总看到的你怎么解释？你是真的抱了李晓蕾了吗？”人事主管问。
“我没有抱她，是她扑进我怀里来的！”凌波解释说。
“凌老师，为什么您不承认事实，我为什么要扑进你怀里？那么羞耻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李晓蕾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李晓蕾，我们都同为女性，发生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说呢？”聂薇问。
“如果你说的是事实，为什么你不去告诉聂总？”凌波也问。
“我以为那是凌老师安慰人的方式，而且他也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举动，而且打小报告如果被凌老师知道，我担心会影响到实习转正。”李晓蕾抬起头看着聂薇说。
“那其他的几次是在什么时候？”人事主管问。
“还有一次是在他借钱给我母亲做手术，我为了表示感谢请他去吃饭。”李晓蕾说，凌波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已经大致猜到接下来剧情的走向了。
“吃饭也就只有你们俩个人？”法务组的人问。
“只有他们两个人。”聂薇说，“当时恰好我也在那里和客户吃饭。”她知道自己又成了李晓蕾的目击证人。
“在和非特殊关系的男性单独外出，你一个女生连一点点的防范意识都没有吗？为什么不找几个朋友陪你一起去？”法务组的人问。
“凌老师借钱给我的事我没让其他人知道，但我让凌老师邀请莫老师和尹老师一起去吃饭，他说他们两个都有事去不了。”李晓蕾解释着。
“为什么凌组长借钱给你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凌组长嘱咐你别说出去？”聂薇问。
“尹老师昨天说我以眼泪博同情，不告诉别人我借凌老师的钱是因为我不想以家庭的贫寒去博取同情，当时我妈妈病情太危急，而我家里又实在筹不出钱，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接受凌老师的帮助。”尹娇娇此时目光坚定，虽然她说不希望被别人同情，可聂薇看到调查组的人看着她时却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她知道有些人的心已经偏向李晓蕾了。
“李晓蕾，我两次见到你和凌组长的时候你们都是已经从室内走到室外，我并不知道你们在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聂薇问。
“李晓蕾，你请凌组长吃饭这一次又发生了什么事？”法务组的人问。
“吃饭过程中凌老师讲了他这些年写文案的经验，还问了我妈妈的病情，他还说了一些自己感情方面的事情。”李晓蕾说。
“感情方面？”聂薇看了凌波一眼，“他说什么了？”
李晓蕾不然地抬手拢了一下滑到额头的发丝，“凌老师说他曾有一个深爱的女友，但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后悔，一直希望找个机会好好对她说声对不起，他说我长得很像他的前女友，所以第一次见到我就感觉很亲切。”
这些话绝对是凌波说的，李晓蕾没有说谎！聂薇看着这个女生，确实和以前的她有点相似，一样的披肩长发，一样清纯的样貌，她的心抽疼了一下，掌心不由得攥了起来，即使她不接受他的解释和道歉，那他也不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做这样的忏悔，如果不是真的对李晓蕾有图谋，他怎么会想凭借这样理由去打动这个女生呢？“凌组长，你是不是对李晓蕾说过这样的话？”她冷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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